第2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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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弓箭社開始,接下來是音樂教室,最後一站是茶藝社,可直到快中午時一護才在天台撞見我。明明找得氣喘吁吁,卻裝出一副偶遇的樣子,還用嘲諷來掩飾擔心,真是個彆扭的笨蛋。
其實那時我正在哭。無論用什麼方法也無法安撫下來的情緒,最後只能找一個無人的地方任眼淚肆意流淌……卻總是不能進行到底。
兩百多年前曾經發生過一模一樣的事情。
我合上雙眼。
再度睜開時,已身處一間昏暗的和式房間內,白色基調的牆上飾有淺紫花色的素雅堇花桌布。這裡是四楓院家的祠堂,供奉著祖先的牌位,而在那正中新近新增的、那塊鑲有金邊的牌位上,寫的正是父親的名諱。
那是發生在對滅卻師之戰中途的事情。戰爭的理由怎樣都好,對於我來說重點只有一個——終於到了父親不得不上戰場的時候。
作為刑軍的總司令官的父親實際上是靜靈廷的殺手頭目,而四十六室新定的戰術是暗殺對方的首領,所以這個任務必須由父親親自去執行。
“請派在下去吧!”我的額頭在地面上留下血印,可沒人理會我。即使是向來最縱容我的老師,此時也對我閉門不見。
“你這個樣子……”父親慈愛而無奈地說:“叫我怎麼能放下心呢?你打算讓我奔赴戰場時,仍擔心著你嗎?”
於是狂風將眼裡的淚水搜刮得乾乾淨淨。
我的個性爭強好勝,亦可說是相當偏激,往往會從一個極端倏地跑去另一個極端。在被父親責備不該讓他擔心之後,我表現在人前的,就變為極致的冷漠了。
“那麼我要走了,之後的事你懂了吧。”
父親一件接一件的,將家裡的秘典、傳承,還有管理兵器庫的方法全部教給了我,這個人已經不會回來了,那時我就知道了。但看著他的背影,我只說了句“路上小心”,有禮貌地送他走,雖然知道自己快要哭出來,淚水卻絕不會流下。
我也該從哭泣中畢業了。
我其實是個愛撒嬌的好哭佬,當然只有在父親面前。比誰都溫柔的父親,也是貴族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