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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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鼻的同時反應神速地從一護粗魯的掌風中跳到一旁:“也和你完全沒有關係!”他板著臉,指著一護的鼻尖,高傲地說。
一護朝雨龍輕蔑地笑了笑,擺開迎戰的架勢——這樣下去簡直沒完沒了了,我吸了口氣——
“都給我住嘴!”
雨龍顯然沒見過我這一面,驚愕地看著我;而一護早就習慣了,一臉無動於衷。我用決斷的口氣告訴他們:“今天,在天台吃飯!你——”一腳踹一護去樓梯口:“給我去叫露琪亞!”偏過頭對雨龍溫和地笑笑:“吶,有什麼話,坐下來說吧。”
“差別太大了吧,混蛋!”一護邊碎碎念邊怒氣衝衝地向教室匆匆走去。
【第十六日。午】我們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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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護走後,雨龍在欄杆旁邊的水泥地上鋪桌布,我一時無所事事。腦子只要一閒,某個喜歡看天的男孩子就從記憶裡跑出來,從開始夢見他起就是這樣了。模仿著那個人,我望進天空。
棉絮狀的捲雲像炊煙一般蜿蜒著伸入藍天,似極一條迂迴延伸的白淨階梯,在遠方眩目耀眼的光照中消失不見。雲層之上是什麼?即使曾經乘風高高飛上藍天,也還是離天穹那麼遠。
再往前會有什麼?我猜那是“虛無”。我只能猜測而已,因為沒有誰曾在到達那片終結之地後,再回轉過來告訴我們。無路可退的永恆空白,所謂死,我想就是這麼一種東西。
兩人都在可以看見遠處風景的房頂邊緣坐好後,雨龍直入正題——
“綾原君,你也有親人辭世了嗎?”
哦哦,上來就是這麼尖銳的問題嗎,這在說話喜歡兜圈子的雨龍而言真是難得一見。我想,他是打算在一護他們出來攪局前說完吧。
我含糊地笑了笑,本想敷衍過去,但思路清晰的雨龍比之好糊弄的一護,段數不知道高了幾個數量級,見他不自覺身體前傾、手微微捏成拳,略帶緊張,卻又不容我矇混過關的認真模樣,我柔和地嘆口氣。
“石田君,你那時提到的漢詩,題為《葛生》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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