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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用獵殺者那發人心寒的目光緊緊著盯著我,一小步一小步地退到房間中另一邊的牆壁處靠牆而坐,右手橫著那致命的長槍,在髮絲下露出泛紅的兇光說道:“依芙對距離沒什麼感覺,那……依芙退到另一邊好了。依芙會等你的,一直一直地等下去,但是……要是在閘門再次開啟之前諾雅靠過來的話,無論以何種理由,殺!”
由靜坐到刺殺需要耗費一些額外的時間,既然依芙坐下來了,就表示我們之間的友誼暫時還處於穩定狀態。
“菲利斯,以我現在的力量能分解掉構成這個房間的物質嗎?”我問菲利斯。
“想透過2階鍊金術對5階鍊金術的造物進行技巧性的物質分解是不可能的。”菲利斯。
那倒是,鍊金術對我來說僅僅是附魔和改變物體構造的伎倆而且,小試牛刀成功修改過兩套盔甲就自以為自己是大師,我真是太狂妄了點。
“不過用壓倒一切的力量倒可以一試,儘管是5階鍊金術的造物,但有時候為了某些特性必須放棄高強度的結合力。構成這艘戰艦的物質有一定程度的復原力,所以是可塑的。”菲利斯。
壓倒一切的力量……多麼動聽的名字啊!
我伸手抽出背後雪亮的‘永恆之劍’,然後用衣袖小心翼翼地擦去那附在劍刃上的幾顆塵埃,放在眼前晃了晃。
現在不是自戀的時候!
我看了閘門一眼,然後又很不放心地看了看身後的依芙。我很擔心她會因為我突然拔劍而有所動作,見依芙一面冷酷地望著我,實在有點放不下心。如果這個時候召喚出波斯,情況一定會好很多,但我想這樣的話,即使能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我們之間的友誼都將徹底破裂。身為溫室碎片的收集者,這是不被允許的!
“依芙……我只是想用劍破壞閘門而已,沒有其它意思的。”我對依芙說。
“這個我不管,總之,你不要過來。一走過來……我們就不是朋友了!依芙不想失去諾雅……但依芙一定要活下去。”依芙。
見依芙一動不動地坐著,是相當有誠意的,於是我又慢慢轉過身去。把‘永恆之劍’的劍尖卡在閘門的裂縫上,一股巨大的無形魔力緩緩從劍刃輸出。我感知著它的流動,先是傳到閘門上漸漸擴散,然後又開始往劍尖上匯聚,最後在我的極度不解下慢慢向劍刃回傳過來。我幾乎是本能地把手放開,隨後整把劍在空氣中幾乎無聲地劇烈震動了一下再掉到地上。
“我想我不放手的話,手上的面板有被剝掉的可能。”我對菲利斯。
“看來這種物質有排斥外界能量的特性。”菲利斯。
“這麼說只有用物理方法了,可我沒有可以破開它的武器啊!”我對菲利斯。
之後的幾分鐘裡,菲利斯在很努力地分析著各種方法,而我自知比不上菲利斯,所以除哀嘆就是徘徊,在這個時候依芙不需要我的安慰,多餘的問候容易產生誤會。
‘絕望’正向著我們招手。
我不斷提醒自己‘時間可以創造奇蹟’,但同時我也知道時間正一分一秒地流逝。
第六十四節
如果我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變成一具活行屍的話,也許我並不需要迎接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便可以為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不過這麼偉大的事顯然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
我還記得在我的戰略資源裡有著一個女性的肉體。如果把她替換出來,然後再變成活行屍的話……也許能騙過那個生命探測器,但萬一失敗了而我又太依仗這種毫無根據的可能性的話,將導致至少依芙一個人的滅亡,這樣對我來說仍然是可怕了一點。
想想也知道,最好的防禦方法也許是欺騙,但最安全的防禦方法仍舊是力量,這點是經過無數歷史考驗的。現在已經握有一定力量的我為什麼總是要去迴避那些看起來強大的對手呢?難道我的敵人真的徹底地從本質上優勝於我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還是什麼都不做,坐著等死算了!
或許沒有什麼方法是確實可行的,但總比什麼都不做來得強些,既然一切都是未知,那不如把我所想到的……都拿出來賭一賭吧!
討厭!我最討厭賭博了。
我提起‘永恆之劍’準備直接攻擊天花板上那個發光的裝置看看會出現什麼狀況,總不能因為閘門有反彈外力的特性就頑固地以為整個房間都有這種特性的。但一想到要是出現爆炸之類的狀況就遲遲沒有動手。要是在這裡發生大爆炸,而房間又足夠地堅硬,那首先被撕碎的必然是裡面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