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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小巷,深處有座雅緻的小樓。蕭雲多年來極力忍在心中的悲傷決了堤,也無心思多問,只略感好奇,想到:“我竟不知雅莎在城裡還有這樣一座宅子。”

此時正是人們睡得最香甜的時刻,四周異常寂靜,竟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雅莎點亮了燈火,取來兩壇酒。二人相對坐下,這才仔細審視對方一番。

雅莎伸手理了理蕭雲面上雜亂的鬍鬚,嘆道:“若非瞧見你的眼神,我還真認不出你了。明日將鬍鬚剔了,免得我瞧著難受。”

蕭雲聽她此說,也不以為怪。他早聽雅莎講過天竺的風土人情,情知天竺男子與大唐習俗不同,都以不蓄鬚為美。雅莎雖然身在漢土多年,骨子裡依然流著天竺人的血液。他自從父母慘死後,再未想過自己儀容如何,此時下意識的伸手一摸,自己竟然已經有了一臉密密麻麻的雜亂長鬚。

雅莎起身拿來一面銅鏡,往他面前一放,似責非責道:“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

蕭雲陡然一驚,只見鏡子裡映出的男人鬚髮繚亂,神情悽苦,一雙細長的眉目毫無神采,猶如垂死的老朽,不由脫口自問道:“這……竟是我麼?”

雅莎搓開酒罈的泥封,嘆息道:“我瞧著都這樣難受,蘭陵瞧見你,不知該怎樣難受了。”

蕭雲心口發堵,本待說:“別提她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想起成蘭陵與自己道別時,瞧見的自己正與如今這副模樣一般無二,卻不知她心裡會怎麼想。

雅莎倒上兩碗酒,見他忽然發愣,將酒碗遞到他面前,道:“想什麼,陪我喝個盡興。”

蕭雲收回神思,接過酒碗一飲而盡。二人都不多話,不約而同連幹數碗。一罈酒很快便見了底。蕭雲原本酒量就很一般,又是傷心之下急酒灌腸,已然有了八分醉意。恍惚間時光似乎倒流了回去,自己還是當年那翻牆去偷父親掛在書房牆上羌笛短劍的少年。

雅莎苦笑道:“你的酒量還是這麼差。”

蕭雲嘿嘿笑道:“蘭陵呢……去哪裡了,怎麼不等我……我可是……拼著被老爹打斷腿的風險替她偷劍的,她……她怎能不等著我?”說完左顧右盼,站起身來四處尋找。

雅莎拉住他道:“她躲起來了,說是要看你喝醉了,才來見你,否則就不出來。”

蕭雲哈哈一笑,回身砰然坐下,呢喃說道:“她就是心眼多,我自認聰明,在她面前,卻笨得像豬一樣。”說著連飲數碗,酒意大盛,如同坐在風急浪翻的船上,身子一搖,咕咚栽倒在地。恍惚中被一雙溫柔的臂膀扶了起來,耳畔有個遙遠的聲音在說:“你既對她如此情深,又何必在乎她是不是你仇人的女兒?”

他醉意雖已大盛,但對父母盡孝的心思卻極是清明,醉言大喝道:“胡說,胡說,大仇人的女兒,我要殺……我要殺……”又聽那個遙遠的聲音嘆息說道:“蠻小子,只怕你殺了自己,也不會殺她吧!你雖也苦,蘭陵活得也不輕鬆,你們倆真是冤孽阿……何況,她爹也許算不得是你的仇人。”

蕭雲本已被雅莎扶上床躺下,聞言大叫著一躍而起:“誰在說話,什麼意……”躍至半途力氣一消,倒回床上醉暈了過去。

次日聽見馬嘶陣陣,這才頭痛醒來,已是斜陽餘輝。恍惚間記起昨夜的點滴,只覺自己竟是做了如此奇怪的一個夢。一時卻希望這夢就是真的,轉念卻又想到:“這怎麼可能,我可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成無心派劉錦雲與溫承害死了爹孃,我怎能做這樣不孝的夢。難道……難道我竟被她迷住了心竅麼?”他想及此處,毫不猶豫的揮掌給自己臉上一記狠狠的耳光,打得自己金星直冒,這才坐起身來,只見桌上擺放著白粥饅頭,旁邊還有一張字條。

他深吸一口氣,將宿醉的渾氣逼了出去,起身拿起字條一看,見是雅莎的留言,寫道:“小云兒,你的馬我已牽了過來,拴在院子裡。晚間我有話要跟你說,不要出門。”又看後面還有一行墨跡略深的字跡,顯然是寫完前面又隔了片刻才又加上的,寫道:“切記,此事關乎你與蘭陵。雅莎。”

蕭雲心下大震,聯絡到自己剛才回想的那所謂夢境,不由渾身發抖,頹然坐下,也不知是興奮渴望,還是悔恨憂傷。

他腦中一片混亂,不知不覺竟呆呆坐了幾個時辰。待猛然驚醒,已是次日凌晨,雅莎卻還未回來。他經此一番天人交戰,已是思慮清楚,無論此事究竟如何,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絕不能讓父母含恨泉下。至於其他的事,就算真如夢中聽見的那樣,成無心並非自己的仇人,但成蘭陵或許已嫁了他人,自己何必去惹這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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