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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趕緊來到大門口,門前站滿了於家人和樂伎,周圍也全是看熱鬧的人。遠遠的傳來鳴鑼開道的聲音,已經離家一年多的奉直終於回來了,李管家趕緊令吹響喜樂,點燃爆竹。
一身嶄新官服的奉直的終於出現在眼前,遠遠地看見親人神情激動,似悲似喜,趕緊下馬迎上去。
沒有看見若水和翼兒雖然是意料之中,可他還是一陣失落,又發現父親也不在,心裡一涼,以為他還在生自己的氣,沒想到久未相見,他待自己還是那麼無情,很快他又發現凌意可也不在場,他的妻妾中只有盧姨娘在,就連女兒展容也不在場,心裡一驚,剛聽說凌府已被抄家,主子下了詔獄,不會牽連到凌意可吧?又一想女子出嫁從夫,不會牽連到她,沒有出來接自己怕是因為父母下詔獄心情不痛快吧,展容年幼,大概是怕爆竹聲嚇了她才沒有抱來吧。
家門口眾人簇擁著老夫人和夫人,奉直已經涕淚橫流,趕緊上前跪下就磕頭,剛磕了幾下就被拉起來擁進了家門。
進了家祠正欲拜列祖列宗,卻霍然發現父親的牌位,驚得連連後退,於夫人使個眼色,奉純上前勸道:“父親三個月前突患惡疾,不治離世了!二弟切勿過悲!”
雖然父子一向隔閡極深,親情淡漠,但是乍聞此訊,到底父子連心,奉直還是忍不住非常難過和遺憾,拜祭之後才心情沉重地隨眾人來到老太太房裡。說了一會話後,於夫人遣散眾人,只留奉直和青姨娘,盧靜嫻雖然不捨,卻不敢造次,只得先回屋薰香鋪床等待奉直。
好不容易避開眾人,奉直想問凌意可的情形,又見母親竟然隻字不提,心裡有些狐疑,正待問,於夫人已經開口了:“奉直,你是想問為何你們二房只有盧氏去接你嗎?”
奉直點點頭:“淩氏到底怎麼呢?他為何不露面?”
於夫人見她不先問若水和翼兒,明白他果真早就安排好若水和翼兒的去處,現在好了,可以得知她們母子的下落,雲氏走時還懷有身孕,現在應該已經生了,也不知母子是否平安。
奉直見母親狐疑地看著他,趕緊說:“祖母和娘可是奇怪我為何不問若水和翼兒?你們也別瞞我了,想必她們娘倆早就不在府中了吧?我就實話實說,孃親勿怪。我出征前就擔心我走後淩氏不能容雲氏和翼兒,想必會想法對付她們,所以我早託付好友照顧她們母子,今個顧不上了,晚上宮中賜宴,明天我就去接她們回來,咱們就能見到翼兒了,我都快想死他了!”
青姨娘笑笑說:“只要她們母子平安就好,大家怎麼怪你?不過只怕接回來的不止是母子二人,以後府裡就熱鬧了!”
奉直不解地說:“不止母子二人?那還有誰?淩氏和那幾個丫頭都不在,莫非是和若水在一起?”
“不是的,你走之後,雲氏才發覺又有了身孕,算來早就生了,也不知是男是女,你離家日久,這應該是個意外之喜吧!”
奉直喜出望外,連連點頭,想起容兒又問:“容兒呢?怎麼不見抱出來?她長大了沒有?抄家之時有沒有嚇到她?”
看她們皆不語,奉直想起抄家之禍,連忙跪下朝老夫人使勁地磕頭,流著淚說:“奉直不孝,給侯府帶來抄家之禍,讓你們都受驚嚇,爹爹的病恐怕也是與此有關吧?奉直罪責慎重,##上完宮宴回來請用家法重罰!”
老夫人無奈地看了兒媳一眼,兩人相視苦笑,有些事實在是瞞不住的。
橫下心來一點點地說了奉直走後侯府發生的種種事情,奉直聽聞凌意可逼走若水母子,因為小事杖斃紅顏和佳人,後來並身患惡疾被休,琴音和書香也跟著回了凌家一事,心情十分沉重,連連搖頭嘆氣:“無論我多麼委曲求全地對她好,臨行前還百般託付和懇求她善待妾室和庶子,她卻本性難改。雲氏身懷有孕再帶著翼兒,如果不是我提前安排好她們的去處,恐怕在外寸步難行。只是淩氏好端端地怎麼會身患惡疾?她既被休現在恐怕隨凌家人一起下了詔獄,總是夫妻一場,她也受了懲罰,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我明天去求求皇上放過她,讓她回府吧!琴音和書香是淩氏家奴,一定會官賣的,我明天再去看看。”
於夫人心裡一驚,正要發話,老夫人用眼神止至了她:“你去看看是應該的,但千萬不可以下犯上強求皇上放過她。正應為你有功才要處處小心,萬不可落個居功自傲!”
奉直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淩氏被休,凌相一定恨死我們,說不定於家被抄就與他有關,他有沒有再為難侯府?”
老夫人想起慘死的兒子,再也忍不住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