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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笑意。
碌兒見他聽進去了,連忙又勸:“公子,咱們還是回去吧,你好好陪陪新少奶奶,倘若你一直冷落她,不說老夫人和夫人那裡了,新少奶奶一定會起疑心地,如果查覺實情,說不定心裡就會怪雲姑娘。你若真為她好,就不要讓別人怨上她,讓她平平安安生下小主子才是最重要的,到那時你就能接她回來,也好脫了她的奴籍,咱們這會還是回去吧!”
奉直無奈地點點頭。這些道理他怎能不明白。可就是怕面對陌生地新娘子。雖然她言談舉止無半點不妥之處。生得又端莊美豔。身份又不一般。從昨個來地客人地就可知道。以後他地身份有多不同。
搖搖頭。他站起來。翻身上馬。就向城裡奔去。碌兒見他聽勸。心裡一喜。也連忙上馬跟上去。
直奔進城。奉直卻慢下來。任由馬兒慢悠悠地走著。回去要面對凌意可不說。最難受地是晚上。昨晚地洞房花燭裝醉逃避了。今天如何再能逃避。再說又沒有喝酒。讓他如何能在曾經和若水纏綿歡愛地床上。又和另一個女人做夫妻?
索性把心一橫。直接來到最大地酒館聚賢樓。還好。現在不是飯時。裡面人不多。並沒有碰到熟人。要了二樓一個包廂。令碌兒在下面等侯。一個人點了幾樣小菜。喝起了悶酒。
他神思恍惚中沒有看到。他地身後一個同樣華服地年輕男子。也孤身一人帶著一個侍從。進了另一個包廂。
那個男子坐下。望著外面如織地人群。下午地陽光如此明媚。卻再沒看到那個明媚燦爛如陽光、清新歡快似溪水一般地笑顏。她就那麼展顏一笑。然後就消失在人群。任他百般尋覓。百般等候。就再也見不到。
他坐了一會,侍從正待吩咐小二上酒,他煩悶地揮揮手,已經一個人喝了好長時間悶酒了,他實在不想一個人喝,卻又找不到合適的人相陪。
正煩著,想到剛才前面那個氣宇軒昂的年輕男子,也是一個人進了包廂,難道他也有什麼心事喝悶酒?如果兩個心事重重的人一起痛飲,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揮手叫侍從過來去隔壁請人,侍從很快過來了:“爺,隔壁那位公子說他不認識爺,不便過來!”
華服公子哈哈大笑,好有氣勢地人,倒真的和他個性相投,很快站起身來:“他不願過來我就過去,見一次不就認識了,這位公子有意思,對我地脾氣!”
說完徑直過去,推開門,若大的包廂裡,奉直一個人對著滿桌地菜喝著悶酒,見他進來一愣,很快明白過來,這必是剛派人請他一起喝酒的公子了。
那個公子進門徑直說:“兄臺是一個人,小弟也是一個人,我們倆孤身一個喝著悶酒多沒趣,不如一起喝吧,這悶酒也不悶了!”
奉直帶著幾分酒意,也站起來身來哈哈大笑:“兄臺多禮了,小弟剛才心情煩悶失禮,既然兄臺有此想法,那就坐下一起喝吧!”
華服公子很快坐下,兩人互相打量一翻,都是氣宇軒昂地豪門公子,又年紀相仿,遂相視一笑。
華服公子笑著說:“看來我們是有緣之人,小弟有個提議,咱們今天只喝酒身份,免得被俗禮壞了興致。我姓安,剛滿弱冠,行老五。”
奉直拱拱手:“安兄!小弟姓於,小安兄兩歲!排行為二。”
兩人互稱安兄、於弟,再不問其它,暫且拋下滿腹心事,頻頻舉杯暢飲,都是健談之人,都曾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從各處風土人情到天下大事,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不知不覺天色漸晚,兩人仍然酒意未足,談興正濃,碌兒在下面急得團團轉,這天色已經晚了,公子喝了一下午的酒,回去晚了不說,如果又醉熏熏地可該怎麼好?夫人還不罵死他?可是上面有客人,一看身份就一般,他如何敢上去勸?
天終於黑盡了,兩人都有些醉意朦朧,奉直又端起一杯酒:“來,安兄再飲,人生難得遇到知己!咱們一醉方休!”
安公子按住他的手:“於弟,今個喝得正好,咱們都騎馬來的,又只帶了一個人服侍,再喝就回不去了,改天多帶幾個服侍的人,咱們再好好喝,不醉不休!”
奉直苦笑道:“回不去才好!我就是不想回去!咱們繼續喝,直到喝得什麼也不知道!”說完舉起杯就要一飲而盡。
安公子連忙按住他:“於弟先別急著喝!你可是有心事?怎麼能不想回家?”
奉直放下酒杯,滿面痛苦之色,乘著酒性,一五一十地說了如何同若水在蜀郡相識,如何情根深種,她如何被父親逼嫁,隨他私奔來到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