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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嬤嬤已經怕極了。隱隱感到她做成了這件事。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地。慌忙收拾了拉著枝兒退出去。
青姨娘恨恨地看她們退下。責備虹兒:“你這丫頭。別哭了!孩子已經沒了。還想連姑娘地命一併送掉?還不快過來!”
虹兒這才緩過氣。和青姨娘一起掐著若水地人中。大聲地叫喊著。半天。若水才醒轉過來。睜開眼睛伸手一摸。肚子卻變得平平地。頓時泣不成聲。
青姨娘心疼的抱住她哭起來,若水無比悽慘地說:“姨娘,為什麼要叫醒我,就讓我去了吧,沒有了孩子,我還有什麼指望!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青姨娘擦去眼淚,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別難過了,孩子,你還年輕,一定不要傷了身子,以後會有更多的孩子!”
這時又一陣喜樂傳來,若水慘然一笑,轉過臉去:“今個可是公子的好日子呢!也許他知道孩子沒了,不會太傷心吧!”
“若水,別胡說了!若被奉直知道,定會難過死的!他娶妻也是無法,你不要怪他。你放心吧,他是一個實心人,不是那些輕浮子弟,你這麼年輕,一定要想開些養好身子,以後會有很多孩子的!”
若水不語,只是默默地流淚,臉色蒼白如紙,一陣陣清晰的喜樂聲是那麼地刺耳。
段嬤嬤和枝兒抬著熱水進來了,四人一起服侍若水清洗了身子,換了衣服,床上的被褥都更換了,這才安置好她躺下。
青姨娘正待發話,看到枝兒抱著沾了血汙的衣裙準備清洗,心裡冷笑一聲,這麼快就要毀掉證據,看到段嬤嬤越發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地說:“嬤嬤快別隻發愣了!姑娘失了那到多血,身子虛,還不快去給她煮碗熱粥來!”
段嬤嬤連忙點頭答應,就和枝兒一起把沾了血汙的被褥和衣裙一起抱了出去了。
看著她們離去,青姨娘極為自責和不解,實在想不通她們是如何做的手腳,看來只有問虹兒了。
“虹兒,你可曾離開過姑娘半步?”
虹兒搖搖頭:“虹兒聽從姨娘的吩咐,半步不曾離開,而且姑娘也一直清醒著。”
青姨娘還是不解地問:“那姑娘都吃了什麼、喝了什麼?”
虹兒想想說:“姑娘只吃了葉兒姐姐送來的點心,喝了幾口熱水,再沒有吃什麼。”
青姨娘更加不解了,若水的樣子,明明就是被人下了藥,才會這麼快地落了胎,中午那陣子真的已經沒大礙了,又喝了保胎藥,藥方是自己請人看了,又派可靠人抓回來,又親眼盯著枝兒煎藥,應該沒有問題,到底她們是怎麼做的手腳?
虹兒見她滿面思慮,不解地問:“姨娘怎麼呢?莫不是有人對姑娘做了手腳?可是我真地曾離開半步,就是淨手也在桶裡。”
淨手?青姨娘腦子哄地一下,驀地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和枝兒去了茅廁一會兒,肯定是段嬤嬤趁這個機會做了手腳,只防著枝兒,卻忘了她!
她還是不甘心地問虹兒:“我中午那會和枝兒去煎藥,嬤嬤可曾離開過?”
虹兒想了想,不解地說:“嬤嬤看姑娘已經沒事了,說她去茅廁,出去了一會,後來又進來了!”
青姨娘臉色頓變,這個惡奴!不得好死!一定是己和枝兒出去做了手腳,若水被算計一次沒有落胎再算計一次,非要讓她落胎不可,這心也太狠了!氣湧心頭,恨不得立即出去痛罵這兩個奴才!
可她又一想,卻頹喪地跌坐在椅子上。雖然是這兩個奴才動的手,可還不都是老夫人和夫人地指使,難道她要去找她們論理嗎?
就是告訴奉直又能怎樣,還能讓他們祖孫、母子反目成仇?只能徒增他的憤恨和傷心罷了,何況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之夜,若被她破壞,新媳婦將來不知怎麼記恨她,就是老夫人和夫人也不會饒了她,只可憐了若水一個人。
虹兒見她面色難看,又不停地問些奇怪地問題,頓時起了心,不解地問:“怎麼了姨娘?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有人要害小姐?”
青姨娘慌忙搖頭:“你多心了,怎麼會有人要害雲姑娘?你一直在這守著,藥是我派人抓的,又眼看著煎好的,怎麼會有事?我只是心裡難受問問罷了!”
若水聽到這裡哀痛地說:“是我自己不好地,好好地怎麼會被裙子絆倒?這裙子以前穿過都好好地,我今個怎麼會被絆倒?是我睡夢裡聽到喜樂,醒來以後迷迷糊糊地想去問奉直,這才被絆倒傷了孩子。他一再對我說,讓我照顧好孩子,再多的女人都不會忘了我,我卻總是疑心他,才會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