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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割,聲音顫抖著問:“她現在哪裡?”
若水淚飛如雨,泣不成聲:“埋在院裡的白玉蘭樹下。”
“帶我去看看!”
高大的白玉蘭樹已經生長了好多年,花季已過,只有滿樹的綠葉,奉地默默不語地撫摸著樹幹,淚流滿面。
猛地轉身怒向虹兒:“那時你在哪裡?為什麼不守在身邊扶她下床?都一個月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正在此時,於夫人氣喘吁吁地進來了,看到奉直的樣子,心裡明白,卻還是忍不住腿腳發軟:“奉直?若水呢?情況可好?”
奉直搖搖頭不語,含著淚拉她進去,剛一進門,於夫人看到若水的樣子,頓時呼天搶地地哭起來,若水冷眼看著她演戲,並不言語,只默默地掉著眼淚,一幅生無瞭望的樣子。
於夫人哭了一陣,轉身狠狠的盯著虹兒:“到底怎麼回事?上次摔了跤姨娘不是說孩子無恙嗎?怎麼會突然落了胎?你們怎麼服侍的?你看看雲姑娘成了什麼樣子?”
虹兒哭著說:“夫人和公子不知!夫人雖派段嬤嬤和枝兒照顧小姐,但她們經常每天早上很晚才做早飯,讓小姐餓著肚子吃冷點心,這些就不說了,她們還經常指使我做這做那,讓我沒法時時陪著小姐,那天我也是突然著了涼鬧肚子才走開的,枝兒姐姐又忙著沒過來,都是虹兒不好,沒有服侍好小姐,請夫人和公子責罰!”
於夫人怒道:“你鬧肚子,枝兒為什麼不陪在姑娘身邊?有身子的人,身邊怎能沒人服侍?這兩個狗奴才!竟敢如此對待你們!我定不輕饒!“若水睜開哭腫地眼睛。有氣無力地說:“虹兒。別說了。不怪你和枝兒。是我自己下床不小心才會絆倒。與別人無關。奉直。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我們地女兒。我沒臉再活下去。就讓我去陪她吧!”
奉直痛苦地抓住她地手:“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我?這麼大地事竟然瞞了我一個多月!”
虹兒撲過去跪倒在奉直腳下:“孩子小產後。我本來想求嬤嬤快告訴夫人和公子。小姐卻一再說她不心失去了孩子。沒有臉見公子。再說公子剛剛娶親。怎好打擾與新少奶奶地新婚。不許奴才去。後來我看小姐病得不行了。一再求嬤嬤快告訴夫人和公子。她卻說新少奶奶都進門了。公子哪還會管這些?根本不加理會。一直拖到現在。今天若不是我跪下求她。說小姐快不行了。她還不肯使人告訴夫人!”
若水虛弱地止至了她:“虹兒別說這些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孩子也沒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就讓我去陪孩子算了!”
血湧上奉直地腦門。惡奴!這兩個欺主地惡奴!他怒奔出去。於夫人看到奉直面色暴怒。心裡一驚。同時眼裡閃過一絲狠厲。也跟了出去。奉直已經衝進了廚房。一把抓住段嬤嬤:“你這個惡奴!快說。你是怎麼害若水落地胎?”
段嬤嬤見他暴怒。嚇得如同篩糠。忙跪下求饒。正想著要不要解釋。於夫人進來了。站在她面前。背對著奉直。眼神冷厲。含著幾絲警告盯著段嬤嬤:“你這個奴才。看你是個靠得住地人。才派你來服侍雲姑娘。並說孩子平安生下後有重重賞賜。如果卻服侍得她落了胎。你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段嬤嬤恐懼而詫異地抬起頭,正待解釋,卻看到夫人狠絕的眼神,頓時癱倒在地,明白自己就要做了那替罪羊被滅口了!生的希望讓她不顧一切地爬起來抓住於夫人的衣襟,正想執問,突然想起在府裡為奴的一個個親人,丈夫、女兒、兒子和已有身孕的兒媳,嘴張了嘴還是沒有說出來,然後又癱坐在地上。
奉直一腳踹了過去:“你這個惡奴,枉我一直信任你、敬重你!竟然做下如此惡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於夫人冷冷著問:“雲姑娘已於一月前落胎,姨娘一直病著沒有過來,你為什麼不報?這麼大的事竟敢一直瞞著我們,你不知道我和老夫人又多盼著這個孩子?若被老夫人知道,你還能活嗎!”
段嬤嬤哀憐而絕望著看著她,連連磕頭:“老奴做下錯事,不敢辯解,但求不要牽連家人!”
說完抬起頭見於夫人微微點頭,目光交會之後放下心來,突然站起身朝灶臺飛快地撞過去。
於夫人下意識地連忙去拉,卻已經晚了,段嬤嬤滿頭是血地癱了下去,頓時嚇得渾身顫抖,奉直上前一探,已經沒有氣息,仍恨恨地說:“這個惡奴,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於夫人擦擦眼淚:“我原是擔心枝兒和虹兒年輕沒有主意,怕服侍不好雲氏,只道她是府裡的老人,精明能幹懂規矩,廚藝又好,精挑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