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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奴才們紛紛回來,說還是找不到雲姨娘母子倆,兩個小丫頭同樣無影無蹤。
眾人這才慌了神,於夫人也開始懷疑若水私逃,但仍然抱著一線希望令所有的奴才全部在府中尋找雲姨娘,凡是找到有重賞,客人察覺到候府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吃完宴席就紛紛告辭離去了。
滿府幾百奴僕全部出動,到處尋找雲姨娘母子,一直找到未時(中午1時至3時),連午飯也沒顧得吃,候府最偏僻的地方都找遍了,甚至連枯井和不用的柴房都找了,卻仍然不見若水母子的蹤影。
於夫人終於驚怒之極地確認,若水母子和兩個丫頭確實逃跑了!她逼視著嚴媽:“你不是雲姨娘院子的管事嗎?為什麼發生這種事?”
嚴媽既擔心若水母子的安危,又怪她們悄無聲息地瞞著自己跑了,自己被夫人和老夫人責難是小事,萬一她們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怎麼對奉直交待?
“夫人明鑑!昨個雲姨娘對老奴說今日奉貞小姐出嫁,老太太一向極疼她,怕她年紀大了哭壞了身子,讓我今天早早過來相陪,多勸解些,還說青姨娘身份礙著,不能親送女兒出嫁,也怕難過出病來,她求了夫人今早帶小公子去陪青姨娘,所以卯時我們就各自走了,我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老太太,所以並不知情!”
老夫人也連忙袒護:“嚴媽今天是早早就過來陪著我,幾乎寸步不離,她哪會知情?雲氏若真的想跑,又怎麼會提前告訴嚴媽?她能選在今日,肯定是早就計劃好,知道今天府裡亂哄哄,就是跑了也暫時沒人知道,等到我們現在發覺,他們早跑遠了,就是追也追不上了!”
於夫人氣得一拍桌子:“這個賤人,真是商賈女子不知羞恥,奉直剛剛傳出失蹤的訊息就守不住逃跑了,都不顧肚子裡還懷著奉直的孩子,她跑就跑了,咱就當她是死了,可為什麼要帶走翼兒?他可是奉直現在唯一的兒子呀!”
老夫人也氣得直打哆嗦:“我就不信她懷著孩子還抱著翼兒,兩個丫頭什麼都不懂,又沒個男子跟著,連路也不認識,在長安又不認識什麼人,能跑到哪裡去?給我派人兵分幾路去追!特別是回蜀郡的路上,要細細超找,傳令下去,說能找到就脫了他的奴籍,並賞給一百兩銀子!”
凌意可又氣又急,如果雲氏真的把翼兒抱走,逃得遠遠的再也找不到,她和母親的如意算盤不是落空了嗎?奉直能回來還好,若是真的已遭不測,又再無子嗣,自己這一輩子該怎麼辦?難道要另嫁他人,被世人詬病為不貞不潔之人?而且自從成婚,雖然奉直最心愛的女子是雲氏,身邊又有許多妾室通房,可自己卻一直把他當做最重要的人,即使能改嫁,世上還有哪個男人在自己心中能比得過奉直?
驀地她想起,若水在府裡無親無故,平時連福意居的大門都極少出過,她有什麼能耐逃走?除非這府裡有人幫助接應,若真有此人,那麼嫌疑最大的人就是青姨娘了!
若水前些天還藉口送賀禮去見她,兩人可能那時就已經商議妥當,剛好趁今天奉直出嫁順利逃出,現在雖然府裡派人到處去找,可是她們早做了周密的計劃,已經過了大半天,早就跑得無影無蹤,說不定已經找到可靠的落腳點,哪能那麼輕易找到?
氣極之下頓欲揭發青姨娘,忽又想起她是於夫人的心腹,兩人感情非同一般,於夫人又不是傻子,自己能疑到的她怎疑不到?卻一直裝聾作啞隻字不提,不外乎是想袒護而已,自己平白無故去惹這麻煩做什麼?
可就這麼饒了她又不甘心,就沉重地嘆一口氣:“雲姨娘能在我們眼皮底下這麼輕易拋掉,肯定是早就計劃好的,她在長安無親無故,肯定是府裡的人幫助,我覺得這也不難查,她在府裡總共就和那麼幾個人相熟,如果能查出同謀,說不定就能知道她的下落!”
於夫人面色一冷:“若說相熟,雲氏和福意居的人再相熟不過了,要我說就先從福意居查起吧,可兒是二房的當家主母,如今二房出了這麼大的事,不知可兒心裡作何想!”
凌意可愣住,心裡又羞又恨,面上卻百般自責,撲通一聲跪地:“可兒失職,請母親責罰!公子臨行前曾一再交待可兒要管好二房的俾妾子女,可是可兒是愚笨之人,並不知各位妹妹心中所想,以為她們也會同我一樣一心一意只守著公子,所以只知道處處照顧安排她們的生活,從沒有想過會有人做出此等大事!若公子回來,我該如何對他交待?”
第五卷 意闌珊 二百零七、爭儲
看婆媳倆話不投機,與老婦人連忙打圓場:“算了算了,你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