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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韓襲還是坐在我的旁邊。我開始慢慢的適應了這一現實,我真的該放棄了。
而寒夕,你是否瞭解我現在的痛苦,為什麼我們會相愛?又為什麼要在我們無法自拔的時刻狠狠敲醒我們?亂倫,多麼荒誕的字眼,我們是無論如何都必須割捨的吧。
“李妙爾,我們真的交往了嗎?”
“什麼?”我不明所以得看著正用著期待卻遊疑的眼神翹首的韓襲。
“你昨天晚上說的,我們交往的事。”
“我亂說的,你別當真了。”怎麼可能真的呢,即使要遺忘一段感情也不該是去傷害其他人的感情。
“這樣嗎?”韓襲難掩失望之情。
“韓襲,元元是個好女孩。”我不能再傷害元元,失去了愛情,但不能連友情也失去了,這樣我就真的變成了孤苦無助的可憐蟲。
“我喜歡的是你。”韓襲眼神堅毅,這個倔強的男孩不肯輕易放棄他已認定的事。
“我不喜歡你。”不會發生的事就不該留有餘地,也許這一刻對他而言是殘酷的,但如果猶疑不決的牽絆著他,最終使更深的傷害。與其將大家都拖入痛苦的深淵,還不如忍一時之痛。
“這樣對我不公平。你以為我就會放棄了嗎?我不會。”韓襲抓住我的手,情緒激動。
“韓襲,我們應該自救。”讓時間來沖淡一切,而我們自己將曾經深刻地那些痛與淚埋藏心底,換一張嶄新的面孔,在這個混沌的世界裡找尋屬於我們自己的出口。
“因為他嗎?所以你不能愛我?”韓襲並不認為自己蘇耀自救,在他看來幸福不過十我的一句承諾,可他畢竟不知道我和寒夕之間真正發生的事,他只是一味以為我又一次被拋棄。
我不再搭理韓襲,韓襲是無法理解我現在的想法的,他不明白現在的我甚至以後我都無法再去愛一個人。因為我將所有的熱情都燃燒殆盡,我活著是為了讓我愛的人活著。
寒陽來電,我沒有接。我們之間無法不碰觸寒夕,對於我們這樣的話題顯然是一種煎熬。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寒陽在教室門口出現。
“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我反問,我們之間還能像以前那樣嗎?我沒有這樣的自信。
“小喵,不要這樣。”寒陽輕輕的將我按在懷裡,“你還有我啊!”
我的眼淚剋制不住地溢位,“我不想哭的,所以我才不要見你。”
“我知道,可是,我很擔心你。”寒陽不捨得將我擁的更緊。
“對不起。”我不應該牽涉寒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關心我的原意,在這件事上,他同樣是個受害者。
“沒關係的。小喵,不要推開我。”寒陽擦掉我的眼淚。
“不會了。”我承諾,寒陽還是我那麼重要的人啊,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從我的生命中退出呢。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寒陽牽起我的手。
“什麼人?”
寒陽將我帶到附近的咖啡店,“寒夕?”在座位上等著的赫然是寒夕。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寒陽說,為了深愛的人能夠幸福。
“謝謝你,寒陽。”寒夕說。
“說什麼謝謝,我們是親兄弟,不是嗎?”寒陽在寒夕的胸口上垂了一下,“走了。”
我看著愈加落拓的寒夕,眼淚不能抑制的流。
“寒夕。”我輕聲吶喊。
“小喵。”寒夕站在我面前沒有動作。再見面,我們竟連擁抱的理由都失去。
我們喝著咖啡,誰都沒有說話,只使不停的看著對方,讀著彼此眼裡的心疼。
咖啡盡了,我們還是捧著杯子,彷彿放下了就是放下心中信念的生氣。
“我送你回家。”寒夕先放下了杯子。
“好。”我也放下杯子。
寒夕在前面走著,我在後面跟著。
“我們不要回家。”我說。
“還想去什麼地方嗎?”
我把寒夕帶到了一家小賓館,賓館老闆的眼神在我們兩的臉上流連了很久才把鑰匙給我們。
第九章 相擁無眠
我故作從容的握著鑰匙走到我們開的房間門口,鑰匙在我的手裡無比沉重,我艱難的將它對準鑰匙孔越怎麼也插不進去。
“我來吧。”寒夕拿過鑰匙開啟門。
我跌跌撞撞的走進房間裡,寒夕跟著也進來。我用背對著寒夕,我不敢回頭,因為那樣寒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