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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到了如此厚顏無恥的地步!
張翔、田遠二人不禁’相視,搖頭苦笑。
笑罷,馮海南的斷劍指向田遠夫婦,陰笑著問道:“好了,告訴我‘殺手盟’的地址!”
“唉!”張曉蓉忽然嘆口氣,道:“你們兩個記住,當你們找去時,也是他們為我報仇的時候!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田遠喊道:“橫豎都是一死,你不要說!我們死不足惜,不能讓他們受到圍攻!”
張曉蓉似是沒聽見,冷冷道:“他們的總壇設在一個山洞裡!”
“什麼山?”馮、燕二人同時問道。
“武夷山!”說著,張曉蓉看了一眼田遠,又道:“風雲洞內!”
田遠渾身一顫,眼中閃出一絲光芒,隨即恨聲道:“想不到你出賣了朋友!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聲音沙啞,似是在怒吼,又似在咆哮!
張翔心中暗歎,緩緩閉上眼睛。
他嘆息:人為什麼在生死關頭,就變成了軟骨頭?
明知說了也是死,她為何還要說?
女人,為何是這樣?
就聽馮海南笑道:“既然你們如此痛快,我們就讓你們也痛快點!”
燕銘冷冷道:“讓你們死得痛快點!”
田遠忽然哈哈大笑:“來吧!卑鄙無恥的鼠輩!老子的仇一定會有人報的!你們一定不得好死,你們一定會……會遭……報應……”話語突然停止住。
張翔急忙睜眼觀看:只見馮海南的劍已刺進田遠的胸口。
“田……大……嫂”張翔喊了一聲,已是泣不成聲。
“百變仙子”張曉蓉一臉鎮定,慢慢抱起田遠的屍體,喃喃道:“我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來吧。”又輕輕撫摸了一下田遠的臉,道:“夫君,等等我。”
忽然,她抬起頭,澄漸的胙子透過風雨,逼視著馮、燕兩人,定定地道:“誰幫我?”
其淡然鎮靜的神態,令張翔愣住!
燕銘嘆了口氣,道:“我念你識時務,就留你全屍。”說著,一刀當頭劈下。
“不要!田大俠,田夫人!”張翔淒厲的狂呼,滾燙的眼淚和淡冷的雨水一起滾落。
雨似乎不忍不睹此慘景,又似天在哭泣。隨著張翔的喊聲,雨愈下愈大。
陳紅袖生在一邊,似是驚呆了,又似是成石頭人,一言不發,恕視著馮、燕二人。“馮兄”燕銘被盯的有點發毛,為難地道:“這小丫頭怎麼辦?”
張翔忽護在陳紅袖身前,冷聲道:“她與此事無關,更與殺手盟無關,你們若動她一根毫毛,我敢打賭,你們將什麼也得不到!”說著眼睛惡毒的盯著二人。
馮、燕二人沒來由的打個冷戰。
因為,他們忽然發現,張翔的眼睛裡似乎冒出一股寒光!更似野獸的眼神。
一種強烈的穿透力、震懾力和無窮無盡的魔力,飛散發出來。
這光芝,令馮、燕二人同時倒退了幾步。
背後的陳紅袖突然開口道:“張大哥,你不必管我!若有機會,你自己逃走吧!”聲音出奇的平靜。
平靜的令張翔一楞,復抬頭道:“不!我答應過田大俠夫婦,一定要照顧你!”
陳紅袖突然嘆了口氣,道:“沒用的!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否則,醜事一傳開,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危急之下,她居然如此鎮定!
張翔突然笑了,大聲道:“紅袖,我們與田大俠夫婦死在一起,不是更好嗎?”
馮、燕二人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兩人嘀咕了一下齊走過來。
馮海南突然用劍柄撞擊張翔的膻中穴,又運“天山寒金指”力,一氣點了十幾處穴道。獰笑道:“小子,威脅我們沒用,想死,沒那麼容易。”
雨水順著額頭流下來,漫過眼睛,張翔在模糊中,眼看著馮海南的劍又刺向了陳紅袖。
他的穴道被點,身不能動,嘴裡不住的大罵:“你這兩個狠心的畜牲,連個小姑娘也不放過,會遭天遣的……”張翔把所有知道最惡毒的話,一股腦的罵將出來。
可惜,罵制止不了這表心病狂的馮海南。
陳紅袖靜靜地坐著,兩隻明亮的眼睛看著,看著那柄沾滿鮮血的斷劍。
“不——要——”張翔淒厲地大叫:“不——要——?”聲音都喊啞了。
但他只能看著,看著馮海南的劍,刺進紅袖的胸口,一動也不能動。
既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