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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顯然誤解了他們之間的關係。第一晚,她找了個茬搬出去住了,顯然是想給他們足夠的空間。何小船竟然麻木到了根本沒去想助手的心思,她滿腦子全是即將進入她的世界的美麗的物質,滿不在乎地和男主人談笑了一番,然後就去洗澡,完全沒注意到身後那個男人飢渴的目光。
她穿著睡衣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他的臉上現出一種奇怪的笑容,那是她過去從未在他臉上看到的。但是那笑容很快就消逝了,接踵而來的仍然是他那種一貫的表情:書卷氣,帶著靦腆的微笑。他們坐在那張簡陋的桌邊聊了很久,這時她才注意到,儘管房間肯定是打掃過了,但還是藏不住獨居男人居住的蛛絲馬跡。那種乾淨不是一種徹底的明亮,而是一種臨時為了掩蓋什麼的乾淨。她晚上睡在他的單人床上,看見電子錶背後的灰塵,也看見了其實並沒有洗過的床單上,還殘留著幾根落髮。
她睡得很踏實。一點兒也沒想過要發生什麼故事。事後她想,給女人這種感受的男人,說好聽點是有安全感,直白地說,他就是註定容易被女人忽略的那種男人,除非有什麼意外的能令他表現的事發生。
半夜裡她醒了一次,三點四十。使她醒來的不是夢,不是口渴也不想小便,不是馬桶的回水聲,也不是鐘錶的滴答聲,桌上的那塊電子錶只發出淡綠色的微光,她毫無徵兆地醒了,睜眼看著黑暗,黑暗柔和地包圍著她,她忽然覺得自己剛才一直沒睡著。
她記得翌日清晨的陽光,她還沒睜眼就感覺到了美好。後來她看見那個簡陋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