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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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看了胤禛一眼,開啟房門走了出去。假的,什麼都是假的。幾載的情意越不過滿漢只界,無數的相思比不過江山大計,自以為是的感情,我一個人的付出換來了一道傷口。寧雪,你在妄想什麼,妄想一個冷麵無情之人把你看的比江山重,比親兒重。。。。不可能,永遠不可能,人都是自私的,換做是我我也不可能。我能怪胤禛嗎?我不能,我不怪他,老天爺給了我這幾年我已經夠了,也應該知足了。我雖愛財,卻從不奢求。仰天笑笑,寧雪,你是個堅強獨立的現代女子,不是那些只懂得三從四德的小腳女子!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園門口,園門的守衛認得我,知道我以前過來的時候晚上也經常一個人溜出去,並未留難我,我就這樣恍恍惚惚地離開了圓明園。
傷口處的血一直不停地流著,染紅了半邊衣服,我漸漸覺得頭重腳輕起來,走著走著便一頭栽了下去。。。。
當我昏迷了幾天之後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見的居然是香兒憔悴的面容。見我醒了,香兒高興極了,又是給我熬粥,又給我餵我,但絕口不提問我受傷之事,怕勾起我的不快。
環顧四周,破敗的房屋,漏風的牆壁,簡陋的傢俱,隔壁關老爹(香兒父親)的咳嗽聲。鼻子一酸,摸向腰間,才驚覺什麼東西都放在圓明園了,身上只得一個從十四那裡嬴來的玉佩。低嘆一聲,將它交於香兒:“把它當了吧,補貼下家用。”
香兒想要推辭,我已笑道:“我在你這白吃白住白用的,你倘若不收的話,我只好走了。”
望著香兒的背影,想起紫禁城裡我窖藏的幾大箱金銀珠寶,特級文物,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拿回來。肯定不能去找十七,找他我等於自投羅網。可惜十三不在,要是十三在身邊,他無論如何也會幫我的。
越是要回避,胤禛的影子越在腦海中縈繞不去。他雖傷我至深,但只怕我終此一生,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他。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好一陣,驀然發覺香兒已經出去好久了,該不會出事了吧?
很烏鴉地想象香兒又遇上了易大少,或是被人搶劫,或是遇上了小偷。。。。。下意識地摸了摸耳朵上德妃賞的珍珠耳環,苦笑一下………想不到我斂財多年,現時身上剩下的卻不過一副耳環,一塊玉佩而已,還都不是胤禛送的。
這時,房門被推開,香兒領著兩人走了進來。我警覺地看過去,十四阿哥胤禎!他怎麼會在這裡!?
香兒紅著眼睛走到我床邊道:“姐姐,我拿著你給我的玉佩到當鋪去的時候,老闆非但不給當,還說是我偷他的東西,要打我。幸好這位公子經過救了我,還拿回了你的東西。公子說玉佩是他送給姐姐的,我便帶他來了。”
十四低聲吩咐了幾句,後面的那人便上前來為我診脈。一番望聞問切之後,向十四說道:“這位姑娘的傷口幸得不在要害,傷勢並無大礙。只是流血過多,身子極弱,需好好調養一段日子方能恢復。”
我感激地望向十四,他只是笑:“別多禮了,安心躺著吧。”
我抓住十四的衣襟說道:“十四爺,月喜求你,您千萬別告訴任何人月喜的事兒。”
十四轉身向大夫說道:“你開好方子,讓香兒跟著你去拿藥吧。”
大夫和香兒出去後,十四坐在床邊道:“你不是和弘曆在四哥的圓明園嗎?怎麼會。。。。皇上還挺記掛你的。今天我去請安的時候還提起你呢。”
我心想胤禛並未將我離開的訊息傳出來,自己也不便多說,只得搖頭不語。十四又道:“這裡環境惡劣,你哪能在這養病。到我的別苑去住幾天吧,傷好了再做打算。”
我點點頭又欲言又止,十四笑道:“還有什麼話一起說吧。”
我這才說道:“求十四爺把香兒和關老爹一起帶走,給他們一個安身立命之處吧。”
十四應允後,我就和香兒父女一起到了十四在京郊的別苑。
返 宮
正對著鏡子狂擦回顏液的時候,十四走了進來,笑問道:“脖子上的疤痕好的差不多了吧?”
脖子上只剩一道淡淡的白痕了,加上我面板白,已經不大清楚了。多虧了十四,到了他這以後,不僅派了專人來照顧我,回顏液幾瓶幾瓶的給我送過來,補品也是一日幾次三番地端上來,真是無微不至了。
我也笑答道:“打擾十四爺這麼久,月喜也是時候該走了。”
十四猶疑了一下問道:“你想去哪裡?”
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回紫禁城。我這幾年的心血,財富全在字禁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