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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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的制止道:“四爺,別叫太醫了。我服的是一鉤吻,沒得救的。”
胤禛驚道:“一鉤吻!你從哪裡得來的?”
我微笑道:“昨天從白雲觀回來的路上買的。”越來越困了,不行,趕快交代完好睡去。不等胤禛開口,我又道:“四爺,月喜所有的話都寫在桌上的那封信裡。但既然你來了,月喜再多羅嗦一次,以後是沒機會的了。”
“四爺,月喜一死,你就找個理由把我從玉牒裡除名,還有內務府,敬事房裡也絕對不能再有我的名字。希望時間一長,所有人都會忘記曾經有過他他拉。月喜這個人。而四爺你,你答應月喜,今天之後,再不要來這個地方了。從今以後,也再沒有君長駐這個詞兒了。別問我為什麼,你答應我好不好?”胤禛困難地點頭,我才道:“我死後,別大葬我,也不要留著日後與你同葬。馬上將我火化,骨灰找人帶回四川成都,拋入錦江之中。”
胤禛低聲道:“你為何不肯與我合葬?”
我搖頭:“你既然已經答應將我從玉牒中除名,你所冊的后妃裡再無月喜此人,怎能與你合葬?四爺,你千萬不可食言。”
胤禛抱起我,將頭放在我肩膀處:“月喜,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了。”
也想伸手摟住胤禛,可惜一絲力氣也使不上,只得放棄:“還有啊,你也知道我是個醋罈子。我死之後,你能不納妃,儘量別納了,省得我做鬼都做的一身的酸味兒。”
心跳越來越慢,視線越來越模糊,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我費勁地說道:“四爺,原諒月喜。月喜雖發過誓要和你同生共死,現在不能踐約了。留你一人在世間,原諒我,我的確是個自私的女子。”
“四爺,月喜要走了,你放手吧,也許月喜還能趕著十三爺吶。四爺。。。。。”撐著一口氣,總算把遺言交代完畢,也可以安心休息了。意識逐漸淡去,只想一頭栽進黑甜鄉之中去。
胤禛起身取來我梳妝檯上的胭脂,用手指挑起胭脂在我的脖子上曾受劍傷的地方畫上一道紅線。而我,在完全失去知覺之前,隱約聽到胤禛的誓言:“月喜,你欠我的,死了一樣得還。下世,再下世,我也一定會找到你的。”
胤禛沒有食言,我死後,他立即下了一道諭旨:常在他他拉氏恃寵生驕,倚恩驕縱,品行不端,故勒令賜死,即日從玉牒中除名。封閉君長駐,任何人不得入內。他他啊拉氏既已除名皇室,便無合葬資格。屍體火化後骨灰交宗人府處置。
之後,胤禛又下了一道旨意:授果親王允禮宗人府令,掌管戶部。沒多久,十七又奉命赴泰寧,送達賴喇嘛回西藏。沿途檢閱各省駐防及綠營兵。也是在這次去西藏的過程中,十七經過四川,才在四川留下了那麼多的匾額對聯。(十七此事發生於雍正十一年,但此處為方便YY,故將其提前了三年)
還 魂
剛困難地睜開眼睛;還未看清周圍的環境;一個女人就已大呼小叫地撲到我身上嚎啕起來了:“絲絲,我的絲絲,你終於醒過來了,你嚇死娘了。”
努力地將視線轉移到面前這個自稱是我孃的女子身上 一位中年美婦,氣質嫻雅,裝扮雖簡潔但難掩其麗質,最重要的是她穿的還是清裝。
我的大腦馬上高速運轉起來,勿庸質疑,他他拉。月喜已經香消玉殞;我也並沒有幸福地帶著我搜刮的寶貝們回到21世紀,卻又附在了一個叫“絲絲”的女子身上。噯,這名字真是好俗,跟什麼怡紅院,麗春院裡的纖纖啊,柔柔之類的有得一拼。看這女人的模樣也不至於目不識丁吧,怎麼就給她女兒取了個這麼差勁的名字。
怎麼一想就想到天邊遠去了,回魂了。連忙問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那美婦抽泣道:“絲絲,你已經昏睡了四天了,今天是七月十九辰時了。”
我道:“別忙著說我睡了幾天,先說現在的皇帝是誰?”心中巨怕她給個光緒、宣統之類的震撼性答案出來。
好在那個美婦驚異了幾秒後哭道:“絲絲,你怎麼傷的這麼厲害,什麼也不記得了。現在是雍正十一年啊。”
我才驚的下巴錯位,我覺得才死了一會,不, 不,睡了一會,怎麼就從雍正八年睡到了雍正十一年。這暫時別管,先搞清楚現在的身份再說。
裝模做樣的叫喚一聲道:“哎呀,頭好疼啊。哎呀,你是誰啊?哎呀,我又是誰啊?”
此話一出,立刻收到了石破天驚的效果。那美婦同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呆立當場,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又哭倒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