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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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急忙賠禮道歉:“真是對不住了,傷著沒有?”
一個美豔女子抬頭看向我,樣子我沒見過,但看衣著是屬於貴人級別的。便和喜蝶側身站到路邊:“您先請吧。”
那女子盛氣凌人地抬高下巴:“你是哪個宮院的?”
一面腹誹紫禁城盛產郭絡羅氏牌刁蠻霸道的旗人女子,一面還是得假裝恭敬道:“我是在養心殿當差的月喜。”
那女子斥道:“什麼我,我,我的。見著主子沒點規矩,奴才便是奴才。”
深呼吸,我忍。今時是不比往日了,自從與胤禛翻臉後沒多久,宮裡早已經把我失寵的事廣為傳誦,盡人皆知了。雖說面上還是月主子前,月主子後的,只是什麼都盡在不言中了。也很正常,後宮這個戰場,有人勝利就有人落敗,有人喜必然有人悲。不過是預防著我哪天又風雲再起,言語上還暫時不敢得罪罷了。今天這位,修煉還不夠,還沒到那雲淡風輕的境界。
那女子身邊的宮女連忙說道:“這位是皇上才親封的芸貴人。月喜常在,您見個禮吧。”偷偷給我打眼色,示意我行禮。
我這個人別的長處沒有,就是從來不拿自己當什麼主子,上人之類的。莫說打罵下人,重話也難得說一句。因此宮裡太監、宮女們對我失寵的事倒是覺得遺憾,惋惜的多。現下給我遞眼色的想便是其中一位了。
微微屈膝,做了個萬福:“月喜給芸貴人請安,芸貴人吉祥。”
惜樹欲靜而風不止,我是忍氣吞聲,那得勢的芸貴人卻不願意就此結束“牆倒眾人推”的好戲,嬌笑道:“喲哦,原來是‘月妃’啊!聽說你那兒不是叫君長駐嗎,可為什麼皇上卻老是往我那儲秀宮跑啊?”
真是拳頭都捏緊了,胤禛,你就不能給我爭口氣吶,現在我是想回頭找你都找不出理由了。當下卻只是笑道:“芸貴人玩笑了。這宮裡也不過只有皇后的承乾宮才是正宮,咱們都也就是些大小奴才罷了。”
沒料著個失寵的常在還這般牙尖嘴利,芸貴人不由得楞了楞方才回擊道:“是嗎?哎,本想再向姐姐請教請教的,可皇上又要召我今晚侍寢,我得回去香湯沐浴,以候聖恩了。姐姐就跪安吧。”言畢,自以為很銀鈴地又笑了幾聲,款款而去。望著她得意的背影,不期然想到了一位女友對《金枝玉孽》的觀後感整部戲從頭到尾就是描寫一群女人想盡辦法,出盡法寶去爭奪陪皇帝睡覺資格的過程。
喜蝶不平道:“也就不過個貴人而已,這氣焰也太大了吧。年貴妃她們對姐姐也不會這般口氣哪。真是狗仗人勢。”
我倒無所謂,反而取笑喜蝶:“那你剛才又不站出來維護我?現在才放馬後炮,遲了些吧。”
瞟了我一眼,喜蝶道:“你常在都沒開口,我一個宮女湊什麼熱鬧。再說了,我就不信那個芸貴人能紅多久。”接著又嗔道:“還不是要怪你,這個芸貴人我聽儲秀宮的曉葉提過,就是趁著你和皇上鬥氣的時候趁虛而入。這下好了吧,後來的都是貴人了,你呢?我都懶得說你了。”
我淡然道:“趁虛而入?他沒旨意,誰又入了了呢。喜蝶,咱們進宮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有什麼還看不開啦。好了,咱回吧。”
剛一抬腳,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月喜。”扭頭一看,呃,是允祀和他的貼身太監馬起雲。趕緊問安:“月喜(喜蝶)給廉親王請安,廉親王吉祥。”
示意我不必多禮後,允祀道:“月喜,可否借一步說話?”
在這裡,後宮?!見我如此模樣,允祀又道:“我並無他意,只是有幾句話想告訴你。”
想想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便讓喜蝶等著,自己同允祀走到幾步外。允祀開口道:“今天本是幫九弟送家信到宜太妃那裡,沒曾想看見這一幕。月喜,誰也沒想到,聖祖爺會把你指給四哥。只是聽說你在宮裡過的尚好,以為也算了了一樁心事。今日一見,原來竟是這等狀況。”
我垂下眼道:“後宮佳麗三千,有幾人真正快活。月喜對於現狀,已經知足了。”
允祀壓低聲音道:“月喜,你還記得我同你說的話嗎。若你願意,我一定盡力幫你出宮。”
我強笑道:“有勞您掛心了。可惜現在這紫禁城裡,別的宮女太監消失還好辦。只是月喜,除了死之外,是沒可能活著離開這裡了。”
允祀一震,半晌才道:“月喜,是我害了你,誤了你一生。”
望著也已邁入不惑之年的允祀,想著他剩下的三年壽命,心裡一緊,不禁有些悽然道:“八爺,事到如今,別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