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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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平起平坐,還是莫大的榮耀?)二,三名則依例獲得了幾十匹綵緞的賞賜。
而殺虎之典呢,在我看來,就和古羅馬的角鬥士與獸博爭相似。只是不同的是,角鬥士不是奴隸就是戰俘。在這裡呢,就還非得是八旗將士方才有這殺虎的殊榮了。
一隻斑斕猛虎對博三名“虎槍處“的持槍侍衛。旁邊還有人拿著西洋火槍預防猛虎傷人。所以,一般說來,是沒有生命之虞的。除非是衰到家,腦袋被老虎一口咬到,不過受傷卻也是再所難免的了。因為殺虎所追求的效果就是達到武松打虎的情景再現,皇帝和各親貴大臣們才能過癮。
這場人虎惡鬥持續了進兩個時辰,三名侍衛無不鮮血淋漓。康熙也看的很滿意,大大誇獎了一番八旗將士的戰鬥力後,每人賞了一隻白金荷包,綵緞二十匹,白銀五百兩。爾後,康熙身心愉快地回駐暢春園,打算在這裡“靜養齋戒”五天後,親臨南郊行冬至的祭天大典。
由於在南苑晾鷹高臺上坐的過久,康熙受了風寒。舊疾未愈,新病又至,兩相夾擊之下,在十一月初七,康熙抵達暢春園的當天便病倒了。
在太醫診完脈,開好藥之後,康熙吩咐趙昌:“去把隆科多叫來。”
此時的隆科多,除了領步軍統領一職外,還兼任理藩院院尚書,權貴至極。掌握著北京九門的兵力,相當於京城一半的兵力都在他的手中。而這會,康熙召見他,會否是要將遺詔交與他呢?
不多時,隆科多便奉旨而至,到了澹寧居給康熙見禮後,垂手恭立於下方等待康熙的吩咐。
康熙剛剛喝完藥,神色緩了些,向隆科多道:“傳朕的口諭,讓眾皇子及王公大臣各自打點先行回家。十五日前不必前來問安,朕也不處理任何奏章公務。如有吩咐,朕會另外下旨的。”
隆科多應道:“奴才遵旨。只是不知皇上身體好些了沒?”
閉上眼睛,康熙道:“朕就覺著四肢乏力,頭也疼的厲害,其他的還好。你下去吧,朕要歇了。”行了禮,隆科多後退而出。
照康熙這麼一吩咐,為子為臣者便陸陸續續地奔回自己的安樂窩去了。而隆科多則成了康熙身邊的唯一大臣,一人兼負了皇帝起居以及保衛的重任。誠然,他既是權臣,又是康熙的內親,這安排卻也合情合理。
翌日,隆科多正式傳旨出來:皇上偶感風寒,聖躬稍有不虞。自初十日至十五日開始靜養齋戒,一應奏章,不必啟奏,各皇子大臣各司其職便罷。
誰都會有個小毛小病的,何況這道諭旨早已為大臣們預為得知,因而這道諭旨在朝臣中並未引起多大反響。以至第三天康熙命雍王代行南郊祭天大典時,人們也沒過多地有其他的想法。
接到代行大典的旨意後,胤禛趕赴暢春園清溪書屋康熙處。
見到匆忙趕來的胤禛,康熙卻顯得有些生氣:“你不在齋宮致齋,到這裡來幹什麼?”
胤禛沉聲道:“皇阿瑪聖體違和,兒子實在是放心不下。而且弘曆也老纏著兒子,高低要來瞧瞧您。”
康熙微露笑容:“弘曆的孝心朕知道,只是你也該知道,國之大事,在祀與戎。冬至圜丘,乃是本朝三大祭祀之一。朕自登基以來,凡大祀皆恭親行禮,從不敢有所疏怠,以展敬天愛民之誠。你怎可這般輕慢?”
胤禛委婉道:“三哥也曾多次恭代皇阿瑪行禮,能否請皇阿瑪傳諭三哥主持南郊大典。讓兒子留在阿瑪身邊略盡孝道。”
康熙道:“朕不過小有不豫。今天亦也透汗,自覺著清爽多了。”但緊接著又做了一番解釋:“近幾年,朕過於勞神費心,深感精力已大不如前了。且每到冬令季節便氣短胸悶,腳手還時常浮腫。畢竟朕也到了古稀之年,這六十多年的皇帝生涯委實太令朕疲憊不堪了。”
康熙的眼神,聲音以及虛弱的喘息無不表明他病的不輕,讓胤禛益發認定康熙壽限將到。現在不可再多費唇舌,以免露出什麼馬腳。他應該儘快離開了,還有許多至關緊要的事還等著他辦呢。
神態莊重地向康熙叩頭道:“兒子謹遵皇阿瑪教誨,這就去齋宮致齋,還望皇阿瑪保重。”見康熙揮手示意,他才後退離宮。
但胤禛並未離開暢春園,在外邊交代了趙昌幾句後,他去了澹寧居和隆科多見面。在現時,康熙已在彌留之際,最關鍵的不是擁有政權,也不是公論的認可,而是康熙的遺詔(如果有的話)及京城和皇宮中的兵權。其中,皇宮的兵權仍握在康熙的手中,京城中的兵權則基本是阿哥黨與十三胤祥所扶植的手下對半開。故而,掌握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