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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的話讓她轉頭面對他,他此刻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的令人揪心,而是令人背脊發冷的冰寒,她害怕的下意識往後退去。
但她才一動,隨即被章烈雲阻攔住,並將她壓倒進沙發內。
“看來我必須用另一種手段留住你了。”
他侵略性地吻住成藹榕的唇,一雙帶著憤怒的手,趁她失神時,不規炬地鑽進衣服內,緊貼著她的腹部肌膚往上游走。
感覺到章烈雲的侵犯,成藹榕害怕的抓住他侵犯的手,大聲的哀求著:
“放開我!別這樣!”
“只要你答應留在臺灣,我就馬上停止。”章烈雲開條件要她二選一。
“我不會放棄的,我絕對不會放棄的。”她堅持著。
成藹榕的冥頑不靈讓他不再保持紳士風度了。“那我就做到讓你放棄為止。”
“我會恨你的。”她眼眶裡含著淚水的說。
“那就恨我吧!”說完,又吻住成藹榕的唇,這次比先前的吻還要來得蠻橫,左手來到成藹榕的胸前進行他的掠奪。
“不要……住手……”她緊抓著已被章烈雲扯開大半的前襟,阻止自己春光外洩的可能。
可嘆力不如人,薄弱的防禦不消幾秒即便被章烈雲給輕鬆破解。
“我不會停的,你再怎麼阻止我都沒用的。”話一落,便低下頭舔咬著成藹榕黝黑的頸部。
成藹榕害怕的淚水流滿瞼,雙手使勁地捶打章烈雲的陶瞠。
“你這麼做我也不會留下來的,只會讓我瞧不起你、憎恨你而已!”
“無所謂。”
接下來的過程沒有所謂的呵護或柔情,只有粗暴的掠奪與不斷的侵略。
無力再抵抗的成藹榕終於放棄掙扎,絕望地閉上眼任由章烈雲擺佈,成為一具冰冷沒有知覺的木偶。
面對她的毫無反應,章烈雲痛苦的停下動作,將衣衫不整的成藹榕摟進懷裡,啞著聲哀痛的問道:“為什麼不接受我?為什麼要離開我?你知道我現在連一刻都不能沒有你嗎?你這一走,要我怎麼面對往後的日子?”
章烈雲的質問讓她無力招架,難過的眼淚像是沒關好的水龍頭般地流個不停。
“對不起。”
“不要跟我道歉,要走就走吧!走得愈遠愈好,不然我不敢保證等會兒我會不會後悔。”話落,章烈雲隨即起身將自己關進書房,將自己與成藹榕隔絕開來。
望著緊閉的書房,成藹榕一邊整理著狼狽的儀容,一邊流著自責的眼淚。
他對她是認真的,這一刻,她終於相信章烈雲那日對她的告白是真實的了。她一直以為他是在耍心機,沒想到……她剛剛那樣的傷他,想必傷得很重吧?
一想到他剛才那抹絕望的眼神,她就愧疚得心痛如絞。
但以她現在的狀態,對於他的感情……除了說抱歉外,她再也不能回應什麼了。
她起身輕聲跟章烈雲道別,便拖著行李離開這間她住了數個月的公寓。
第十章
一年後。
就知道在這裡。
範俐荷走到坐在屋頂上看天空的成藹榕身旁,順著她的視線往上看去。
“不用再看了,再看你想念的人也不會從飛機上跳下來的。這麼想他,不會直接搭飛機回臺灣找他喔,在這裡看飛機想他有用嗎?”
“我、我哪有想他啊,我、我只是單純的在研究飛機罷了,你別胡說喔。”
“那請問你在這裡看了一年的飛機,有看出這裡的飛機跟其它地方的飛機有何不同嗎?”
“呃……那個……”
“少呃呃呃了,你每次被人說中心事就會口吃,所以……再狡辯也沒用了。我說學姐啊,喜歡一個人、想念一個人又不可恥,你幹嘛每次都要否認你對那位章魚先生的感情啊?”
“章魚”是範俐荷取章烈雲前後兩宇的諧音而取的綽號,起初她也是烈雲兄、章烈雲的叫,但她發現只要她一叫出章烈雲的名字,就會有人表情變色,為了不讓某人為這名字感到憂傷,便戲謔的取了這個綽號,至少這麼叫比較不會直接傷到成藹榕的心,她個人是這麼認為啦!
“你不會懂的。”成藹榕別過瞼,苦澀的回應道。
“我是不懂啦!不懂有人為什麼寧願把想念的心情寫在日記上,卻怎麼也不願打通電話跟他表白;也不懂有人只有在酒醉時,才有膽量跑到機場說要買票回臺灣。我搞不懂,既然這麼想,幹嘛不回去看他?壓抑著這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