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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退反進,緊緊地抱住我的腿,哭訴道。
“昨天晚上是你?”我向鋪在地上的床墊瞟了一眼,上面果然有一些紅色的血跡,這個賤女人,昨天晚上竟然冒充阿雪爬上了我的床。如果是平時,像這種投懷送抱的女人我會直接打發趕走,但昨天是阿雪的忌日,這個女人必須用血來清洗對阿雪的玷汙。我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一夫,我會讓你忘了阿雪夫人的。”那個女人微揚起頭,大言不慚的對我說道。
“是嗎?”我冷笑著問道。不等這個女人的回答,我扯住她的頭髮,從地上一把提了起來,用力使她頭向上仰起,露出脖子,然後狠狠地吸乾了她的血,乾乾淨淨,一絲也不留。
……
“阿ken,去給我找個法師把那個叫什麼的賤女人的魂魄給封住,我要她永世不得超生。”
“是的,boss。”堂本真悟走到門口又多事的補了一句,“她叫初春。”
我一掌擊粉了庭院中的一塊巨石,在心中暗暗發誓,骯髒的賤女人,我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Herman,去給那個賤女人的家裡一點教訓。我要她的家人生不如死……”我轉身對Herman命令道。
“是的,boss。”Herman帶著一臉壞笑離開了。
這件事交給Herman去做正好,那小子一肚子壞水,肯定能讓那個賤女人的家人得到一個難忘的教訓。
第二十一章 苦難的生活&苦難的我
我現在真想跑到大街上,和那些熱血沸騰的學生一起搖旗大喊道:“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打倒黑心‘帶工’……”可現實是我蜷縮著坐在一間擁擠的工房的角落裡,望著窗外的月亮,悲傷的回憶著自己三輩子吃過的美食。我好餓啊……但那豬都不吃的東西,我實在是不想吃啊。我把今天兩粥一飯中的晚粥倒給了一個綽號牙籤的未滿十四歲的小姑娘。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喪失理智,將這裡躺著的人都給吸個乾淨。在臭氣熏天的工房裡,我想起了那個看起來和善樸實的農村婦女。在我剛穿越到這裡時,她主動上來和我搭訕,聽說我和家人失散後,熱情的招待我去她家,並遞給了我一個窩頭,然後我就被藥倒了。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用十個大洋賣到了一個“帶工”的手上,成為了一名地球人都同情的包身工。從此開始了日日起早貪黑的在日本人開的紡紗廠裡幹活的艱苦生活。
記得上上輩子在大學時,那些師兄師姐將大四生活分為了三類,保研是豬一般的生活,找工作是狗一般的生活,考研是豬狗不如的生活。現在我真想讓那些早餐吃著雞蛋喝著牛奶,晚上自習後還來個煎餅果子的考研人來看看,什麼叫考研不如的生活。吃不飽穿不暖,生活衛生環境嚴重不達標不說,我和這些可憐的女孩每天還要去日本人的紡紗廠接受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摺磨。我們在工廠裡幹著最髒最累的活不說,時不時還要接受一個畫著濃妝穿著和服的女人的肆意辱罵。這不是最可氣的,最可氣的是我後來知道這個穿和服的女人其實是個中國人,只是被一個日本商人包養了,就日日開口閉口我們大日本怎麼樣。其實我對日本人或中國人都沒什麼偏見,我覺得都還不是個人,所作所為還不是受個人或國家利益的驅使。但我打心眼裡瞧不起那些漢奸、二鬼子,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舔著別人的屁股,哭著求著做別人的狗腿子。最下賤之事不是出賣肉體,而是出賣靈魂。
我是會說日語的,我完全可以找機會向這個紗廠的老闆求救,找日本大使館營救我。但我雖然膽小兼廢材,可也還沒低賤到可以背棄身體裡流淌的炎黃血脈,冒充日本人來獲救。
“二丫,愣著幹什麼。去把那幾匹布搬到3車間去,那邊等著呢。”一個“蕩管”(巡迴管理的上級女工)過來就給了我一腳,大聲呵斥道。
“哦。”二丫這個超級富有鄉土氣息的名字是那個拐賣我的惡毒農村大媽給我取的,沒什麼別的目的或寓意,就是為了方便賣我。
“愣了吧唧的,看你那個死相,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大家閨秀,在等人伺候啊。要不要老孃拿棍子給你好好鬆散鬆散?”“蕩管”一邊罵著一邊上來又給了我兩棍。
我咬緊下唇,強忍著疼痛,一聲不吭的去搬起了一匹剛紡好的棉布。我知道這時呼痛,不僅不會得到任何的憐愛與疼惜,反而還會招來更多的毒打與辱罵。無論是在楊雪、藤真雪還是王珍珍中的哪一世,我無不是被父母與親人像對待自己的眼珠子般的愛護、疼惜。現在在這個時代沒人疼沒人愛不說,還被別人給拐賣為了包身工,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