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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自己一不小心給這個登徒子一個耳光。
“你不必怕我,我雖然很希望和蔣家合作,但我也不會拒絕李家。”見李未央沒有回答,太子牽了牽嘴角揚起一個曖昧的弧度,低低的聲音幾近呢喃。“看你這細皮嫩肉的,雖然比不上你姐姐李長樂美貌,卻別有一番風情,怪不得人家背地裡說什麼小辣椒,叫人熱血沸騰呢!”
堂堂太子殿下,居然說出這種近似於調戲的話,李未央不由心中對他更加鄙視,今天可是太子妃的壽宴,他在這裡公然調戲女客,傳出去這個儲君的位置將會更加岌岌可危,難怪被拓跋真逼的無路可走,此人實在是太隨便了。李未央表情未變:“承蒙殿下厚愛,未央不勝感激,只是——三皇子也說過這樣的話,未央若是從了殿下,只怕他要和您翻臉呢!”
“三弟?”太子一愣,“他是不會和我爭的。”
“哦?”李未央彷彿很吃驚,“他還說過有朝一日要封我做皇后——哎呀,未央失言,太子可千萬別見怪,三皇子對您忠心耿耿,想來也是一時說錯了話,您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您的,否則他要怪我了。”
太子根本沒看上李未央,不過是覺得李未央十分強勢,如果收了她將來必定能拉攏李家,誰知她竟然說出這回事情。想到拓跋真,太子便是頓住了,他自幼被封為太子,連居處也與其他兄弟分開來,一切用度皆比照儲君的規格,自然不可能像其他兄弟那樣玩在一塊,後來三皇子拓跋真的親孃死了,武賢妃收養了他,武賢妃又一直和皇后走得近,這樣一來,太子便經常和拓跋真相處。
從前太子一直覺得這個三弟年紀輕輕便喜怒不形於色,將來必不是個簡單人物,再加上他出身低微,往後也不可能再爬到多高,如果有自己拉他一把,他定然感恩戴德,誓死效忠,所以便有心扶植他,讓他成為自己的助力,可聽這話,對方竟然有別的心思……不,會不會是李未央挑撥呢?太子仔細盯著李未央,彷彿在審視,然而對方卻是一副自覺失言的樣子,又悔又恨,恨不得找地洞鑽進去——她不過是個女子,和拓跋真也沒有仇怨,根本沒必要開這樣的玩笑,太子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轉眼看到李未央臉上露出忐忑的神情,不由心頭一動,笑道:“好了好了,不必過分害怕,你回去宴會吧。”
李未央心念電轉,面上露出遲疑的神情道:“請殿下恕罪,剛才的話若是傳出去……”
太子似笑非笑,不置可否:“你放心好了,我不怪你。”
李未央這才露出鬆了一口氣的神情,太子看在眼裡,更覺得她當初在金殿和蔣家做出來的舉動都是出自李蕭然的授意,本來就是嘛,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心機哪兒有那麼深,肯定背後都是李丞相的意思!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侍從稟報道:“殿下,三皇子過來了。”
太子皺起眉,看著不遠處,拓跋真果然走了過來。拓跋真一走近,便覺得氣氛有些詭異,李未央和太子都看著他,尤其是太子的表情,十分的古怪。
拓跋真心中下意識地察覺到,李未央一定在挑撥離間。當下不露出絲毫的情緒,低頭行禮:“給皇兄請安。”
太子盯著他,腦海中就浮現起李未央剛才說過的話,心頭不免火起,但他畢竟不是蠢人,雖然不完全相信李未央所說的話,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他覺得還是小心點拓跋真比較好,當下微微一笑,語氣不知道是褒揚還是微嘲:“怎麼,來找安平縣主?”
“皇兄,我只是路過這裡,見到您和安平縣主正在說話,便理所當然來拜見您。”平日裡拓跋真說話絕對沒有這麼疏遠客氣,但現在他明顯覺察出了太子的古怪情緒,盡力平和地道。
太子冷冷地望了他一眼,道:“我也該走了,你有事找縣主的話,請自便吧。”
拓跋真暗鬆了口氣,忙道:“多謝皇兄。”李未央卻在太子一走,便轉身離去,連一句話都不準備向拓跋真說,誰知拓跋真緊走幾步,搶在了她面前,正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可真是冤家路窄。
“李未央,你看上賀然了?”拓跋真堵住她的道,突然道。
李未央皺眉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不然你怎麼會停留這麼久,拓跋真想道,沒有出聲,表情愈發冷淡。李未央越過他,徑直向宴會的方向而去,拓跋真也走快了些,與她並肩而行,口中卻笑道:“賀然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可他能給你的,實在是有限。”
李未央一愣,停住腳步:“難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拓跋真盯著她道:“總之不會是賀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