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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廣皺起眉頭,他不知道裴弼這樣的表現是不是對方正思考什麼對策,還是真的病入膏肓。果然,就聽見裴弼聲音非常陰沉地說道:“王公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是我指使人擄走了南康公主嗎?我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廣笑了笑,面色難得深沉,他一字字道:“證據確鑿,裴公子就不要狡辯了。否則你如何解釋隨從身上竟沾了公主房中才會有的香氣?宮女身上有是因為她們近身伺候,戲子身上有說明曾經在綁人的過程中無意中沾染了。你的隨從可是從來沒有進過新房,也沒有接觸過公主,緣何莫名其妙身上染了這香氣呢?”
那隨從此時已經被人拉開,栗子也被牽到了一邊,卻還十分兇狠地衝著隨從不斷地狂吠,隨從面色慘白,瑟瑟發抖地站在那裡,彷彿受了極大的驚嚇。
裴弼厲喝一聲:“還不跪下!”隨從一愣,立刻撲通跪倒在地,裴弼冷聲說道:“你沒有聽見王公子的責問嗎?他懷疑是你擄劫了公主,不,應該說這裡所有人都懷疑是我指使你所為,你怎麼說!”
隨從面上彷彿無比驚訝,他連連磕頭道:“奴才不明白這狗為什麼會向奴才撲過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說奴才的身體上染了這種香氣,奴才沒有見過公主,也沒有接觸到她身邊的人,更不知道這香氣是什麼緣故才會沾染到身上,或許……是有心人故意嫁禍。”
王廣聽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