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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片便抽離,他先下車,不理湧來相迎的官員們,雙手接聶瑤珈下車。
迎接的人們看著馬車上下來的女子,傾國絕色,想必又是三皇子的新寵,但三皇子從來沒有對一個寵妾這樣小心翼翼。
聶瑤珈看了一眼人群,抬頭看一眼城門上寫著碩大的字:沁國
她當真的要在這裡嗎?以什麼身份?一切都沒有什麼打算,可是離開了欒傾痕,她身在哪裡都是一樣。
駱殿塵先謝過大家的迎接,客套道:“車馬勞頓,我們先去看望父皇,再好好休息。”
人們連連稱是,雖然三皇子幾年不在沁國,可是皇上在他去卉國後一直苦苦掛念,說不定留著一口氣在等他回來呢。
今天的皇子,說不定是明天的皇帝,他們小心的附合著,不敢怠慢。
駱殿塵帶聶瑤珈穿過遊廓,花園,庭院樓閣,層層廡殿高聳而立,與卉國基本是相同的,只是這裡沒有一棵海棠花,只有顏色鮮豔的芍藥。
來到一個叫沉華宮的宮殿,站好的兩排宮女候在那裡,見了他們二人齊齊下跪行禮。
以前在浮尾宮,除了小安子,她很少用宮女太監侍候,太多的人她生活的不自在,看來,這些人全是駱殿塵的安排。
“把這些人全都徹了吧,留一個安靜的丫頭就可以了。”聶瑤珈淡漠的說。
駱殿塵點了其中一個丫頭的名字,“青蘭,你留下,其它人退下吧。”
一個年紀較小的白淨丫頭停在原地,其它人依次退下。
駱殿塵微笑著說:“這裡就是你的寢宮,我有時間會來看你,噢對了,晚膳過後,陪我去看望父皇吧。”
“駱殿塵,你安排寢宮,又要我陪你看望皇帝,你拿我當你什麼人?”聶瑤珈問他,她是被迫來的,並沒有答應過他什麼吧。
“是未來的皇妃身份,不然你以為呢。”駱殿塵說得極其認真,日久見人心,他會讓她愛上他的,說罷轉身離去。
青蘭上前行禮:“青蘭侍候聶小姐更衣梳洗吧。”她見聶瑤珈穿著鳳凰長袍,但並不是沁國的樣式,猜想到她之前的身份也尊貴無比,不敢怠慢。
聶瑤珈搖搖頭,對駱殿塵的一廂情願無可奈何。
卉國 入夜,拈花樓
從樓梯上纏繞了許多錦簇的綵綢,像落在凡間的彩虹一樣繽紛美麗,殷紅的地毯蜿蜒至樓上,門是敞開的,那裡麵點滿了燭光,瑩瑩刺眼,牆上貼著燙金雙喜字,大紅的綢緞將屋裡點綴的如同新房。
欒傾痕呆滯的坐在床榻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地面,為什麼快樂要這麼短暫,卉國的皇宮裡少了聶瑤珈的存在,他看到的一切都是虛無飄渺的,所有的聲音都變得混混沌沌,整個人也像被掏空了似的無力,連握起拳頭的力氣都消失了。
他沒有想過讓她離開他身邊,只是作一個權宜之計救下雪濃,他會再救回他,可惜,低估了駱殿塵做的防範,悔恨的痛苦不斷衝擊著心,尤其眼前總是浮現聶瑤珈摘下鳳冠時的眼神。
她就那樣把他的愛否決,臨走時那漠然置之的眼神他揮之不去,想起一次,心就痛一次,最痛苦的時候眼底也氤氳著霧氣。
有什麼辦法讓她明白,他從來沒有將她放棄過,因為他深深知道,她已成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捨棄她,就是殺死了自己。
可她的性子剛烈,一旦認定的事情肯定不會再給機會。
看著拈花樓的佈置,他本來想今晚要給她一個簡單婚禮,當初冊封皇后那天,他沒有拿出半分誠意,所以,他想補救一場婚禮,只屬於他們兩個人。
這裡沒有了她,只是一間普通的小樓,要來何用?
臨走時,揮掉了蠟燭,身後燃起熊熊大火,有人大喊著火了,救火……
嘈雜的一切,他都聽不到了。
沁國
駱殿塵特意來找聶瑤珈,青蘭已為她換上一件紫衣紗裙,梳了髮髻。
她麻木的被駱殿塵的牽走,來到鍾軒殿,聶瑤珈看到床榻上病重的沁國皇帝駱天普,他雖容顏已老,但眉眼之間看得出來,年輕時一定長得很英俊。
他見到駱殿塵,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皇兒,來,讓朕好好看看。”
駱殿塵上前跪在地上,眼中閃著晶瑩淚光,“父皇,兒臣回來了。”他緊緊握住了父皇蒼老的手,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可以讓他盡做兒子的孝心。
“委屈你了……咳咳……這位是……”他看著姿色絕美的聶瑤珈問駱殿塵。
駱殿塵起身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