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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殿塵在外面聽到一切,腳步沉甸甸的返回。
他真沒用,自己的妃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卻沒有站出來指責。
怕什麼,他的心裡清楚的很,聶瑤珈的心他贖不回來了,她的人在,心卻離他很遠。
素綰出現在他面前,聽說他受傷,自己還是忍不住來看他,問了公公知道他來了這裡,見到他黯然的表情她知道駱殿塵很難受。
她也嘗過那種滋味,真的很苦。
“皇上,我在鍾軒殿準備了一盤蜜餞,很甜呢,您去嚐嚐吧。”她扶住他。
駱殿塵甩開她的手,“朕沒那麼嬌弱。”他不領情,自顧自的走在前面。
素綰自己給自己笑一個,愛情的苦澀她無時無刻不在飽嘗啊。
沁國宮外
一座清靜的庭院裡,青悅和雪濃正在洗菜,聽見房裡有動靜,馬上進去瞧瞧。
床上的阮秀蕪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頭很重,肚子也餓,微弱的問:“這是哪裡啊。”
雪濃和青悅高興的過去:“夫人,你終於醒了!”青悅馬上去廚房準備些吃的,因為夫人一直昏迷著,平時都只能喂著吃一點點粥,現在醒了,一定餓壞了。
雪濃含淚看著她:“夫人還記得雪濃嗎?”
“雪……濃?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裡。”
“雪濃從沁國回來了。”
阮秀蕪點點頭:“回來好。傾痕呢?”她記得她和傾痕見了面的。
“他……他在宮裡。”雪濃也不知道怎麼說好。
阮秀蕪微微點頭,先把身體養好,她就可以告訴他他的身世了。
沁國宮中
夜靜更深,宮裡的巡兵一隊隊經過,都沒有發現輕功極好的薜晚煙。
她一步步跑到玉景軒,見到了欒傾痕。
“主上,夫人她醒了。”
欒傾痕的書掉在地上,他站起來,來回走著,“我知道了,過幾天我會想辦法出宮一趟。”終於,他還是要聽娘說出他真正的身世。
心裡還是難免彷徨不安。
薜晚煙領命,最後關心他的問:“主上可還有什麼需要?”
“墨亦現在是卉國皇帝,你去幫助他,他初登皇位,有些事可能應付不來。”
“是,晚煙告辭。”她一閃而逝。
……
阮秀蕪漸漸的可以下床走動,像落下病根似的總感覺後背痛。
雪濃和青悅覺得她的病差不多了,才把欒傾痕放棄皇位的事告訴了她。
阮秀蕪聽完,流淚不止。
“這個傻孩子!”她只是一直搖著頭。
雪濃冒昧的問:“夫人,您搖頭是不是在說皇上他不是沁國人啊?”
青悅也關切的看著她。
阮秀蕪擦乾淚,“我要見他,真真實實的告訴他,他不是沁國人!”
雪濃怔住,她的腦海裡只想著一件事,聶瑤珈,你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一代帝王放下他的所有毫不猶豫的去找你,你們相互付出,可是代價都太大了。
兩日後的一個夜晚,欒傾痕身著黑衣,躲過宮內的侍衛,一躍飛出宮牆。
加快步子來到阮秀蕪的住處,他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最終扣響了門環。
雪濃出來開門,一見是他笑逐顏開,讓他進去。
阮秀蕪已經可以下床走動,她扶著牆面看到欒傾痕的時候,眼睛瞬間模糊了。
她趕緊抹掉淚水,好不容易可以好好看看自己的兒子了,她捨不得讓淚水佔去時間,可是欒傾痕會認她嗎?
欒傾痕也望著她,她病著的時候他還是關心她,可是如今他們這樣面對面,他的心卻冰冷起來,想到她拋下自己,心裡的怨氣就從心底冒上來。
“傾痕……”阮秀蕪喃喃的叫他。
雪濃和青悅看他們兩人一個站在門裡,一個站在門外,就扶阮秀蕪坐在大廳的椅子上。
欒傾痕走進去,站著說:“我想聽你說自己的身世。”聲音不冷不熱。
阮秀蕪點著頭:“對啊,你是該知道自己的身份,然後再作打算。我要告訴你,你確實是我和卉國先帝欒祖祺的孩子。”
欒傾痕為之一動,他的目光漸漸黯淡下去。
“我本是駱天普的妃子,可是卻愛上了欒祖祺,一心跟他到卉國,只是經常受到排擠,幾年在宮中,幾年在宮外,後來欒祖祺被他父皇母后困在皇宮中,不讓他與我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