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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心跳不止的回到自己房中,老鴇態度大轉變的進來:“紅妝啊,沒想到你是一炮而紅啊,今後你就是萬嬌紅的頭牌!”
“那我不接客。”她意指賣身。
“當然當然,除非你自己點頭。你累了吧,好好休息啊。”老鴇說完,合不攏嘴的出去了。
紅妝從樓上窗子看著下面,她尋找著一個人的身影,在角落裡看著單沐卿,而他的眼睛一直看著聶瑤珈。
她合上窗子,倚著牆面滑在地上,她愛單沐卿,可是這具骯髒的身體已經不能配他了。
次日,紅妝對聶瑤珈說:“你的傷已經差不多好了,還是回宮吧。”
聶瑤珈略失望的說:“你不希望我們留在這裡啊。”她回宮做什麼呢,其實和欒傾痕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她在宮裡的身份一直很懸乎,自己都找不到一個可以久留的藉口。
“他總要回去的,你不陪著他麼。”紅妝也多多少少知道了聶瑤珈的事情。
單沐卿進入她們的視線,他看聶瑤珈一眼,“你先出去吧,我想與紅妝單獨談談。”
聶瑤珈走後,單沐卿握住了她的胳膊:“不要再和我分開了好不好。”
“是你要我陪那些大臣睡覺,我傻,我做了,現在我離開你,你卻又來找我,那是你傻,知道嗎?誰會接受一個殘花敗柳。”紅妝鬆開他,背對他流下眼淚。
單沐卿認真的問一遍;“你真的不跟我走?”
紅妝搖搖頭,抹乾眼淚,“你走吧,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傷害聶姑娘,她和我不一樣,不要再毀了人家。”這樣說,自有紅妝的道理。
“你以為,我會利用她再去做什麼事情嗎?”單沐卿的眼神變得凌厲又難以捉摸。
“不然呢,你愛上她了嗎?或者說你根本不會讓她去換取你的某些利益,因為你不捨得。”紅妝的淚又流下,自己呢?他當初就是因為捨得,所以她被人侮辱……
單沐卿沒有回答她,平靜的說:“你暫時在這裡,日後,我們再說。”他開門走掉,門外進來的寒風吹醒了紅妝,她跑到門邊,看著單沐卿遠走的影兒,失魂落魄。
兩天以後,聶瑤珈和單沐卿悄悄換了馬車進了宮裡,平安的躲過了追殺的人。
一個暖陽的下午,海棠花悠然而下,河塘內白蓮盛開,散著淡淡清香,撲鼻而來,無數小金魚在水中自由玩鬧,漾起淡淡的粼波。
樹下的木椅上坐著正悠閒的欒傾痕,他感覺,自己的記憶有可能快要恢復了,因為很多事情開始易懂,比如下棋。
“怎麼沒有對手嗎?”單沐卿走來,輕淡的笑容就像春風拂來令人舒服。
“不是來了麼。”欒傾痕沒有看他,自己手執黑子落在棋盤上。
單沐卿坐在他對面,執起白子落下,“自己和自己下棋說明你的心裡正在強迫自己接受某些事情。”
“你多心了吧,自己與自己下棋也是一種境界,反而是你,心不在焉的下棋,一定有什麼事情讓你不安吧。”欒傾痕也解剖他的心理,露出一抹淡笑。
單沐卿開始認真起來,兩人對著棋,不分上下,越到最後越難落子了。
欒傾痕執著黑子看著棋局,忽然聽單沐卿說:“瑤珈受傷了。”
欒傾痕問;“怎麼受得傷。”聲音平淡,語氣裡沒有關愛之意。
“有人要殺我,她為了我擋下一劍。”單沐卿看著他的眼睛說的。
欒傾痕的將黑子握在手心裡,越來越緊,“看來她對你不錯,你呢。”
“你們這對夫妻根本不是夫妻,我自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今後若是有什麼舉動,請你不要在意。”
“你說得沒錯,她的心裡根本沒有我,所以,她將來如何,我又怎麼能干涉,還有,她是個好女子,請你好好對待。”
“那是自然。”單沐卿略帶敵意的笑容和暖暖的陽光成了鮮明對比。
欒傾痕下一顆黑子,單沐卿落下白子,“勝負難分啊。”
欒傾痕抬眼看他:“如果你對瑤珈感覺,就帶她走吧。”
未等單沐卿說話,樹後走出來一個人,正是聶瑤珈。
“我是你的貨物嗎?不需要你來支配我。”
欒傾痕的眼睛動了動,卻還是專心下棋的姿勢,“你不該偷聽我們說話。”
“真不好意思,我只是路過,卻聽到你說要別的男人帶我走,沒錯,我們成親是交易,可是不用你把我推給別人,我自己有主張。”聶瑤珈見他一直盯著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