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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不知道愛與恨的定點在哪裡。
曾經深深愛過的,如今用來恨來模糊這疼痛的焦點。
在一片大雨中,我已看不見來時的路,小時候斷電的時候,媽媽總會在第一時間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一根蠟燭,給我點上。讓覺得燭光裡的自己,一片光明。如今殘酷的黑暗炙烤著我的心,偉大的政府軍正在搶修,我真想說,別白費力氣了,修不好的。
心裡的電路斷了。
我忽然回頭下意識地看向身後隱隱跟著的趙西翰,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再是他的手指。大雨裡,我看不見他指關節的細節,只是輪廓,已經不如過去的細緻了,也失去了過去的光彩。我曾經是那麼喜歡趙西翰的手指。我的手指因為得過凍瘡粗得不能看,簡直跟發育不良的五根蘿蔔似的。所以我特別特別羨慕他有著雙漂亮的手,甚至寶貝他的手勝過寶貝自己的手。
如今他的手卻成了這幅模樣!
我失神地想著,突然一雙手臂向我伸來,我只聽一聲失控的低吼:“小心。”
不知所措的我被拖進一個懷抱,正在施工的微弱光源照在趙西翰此時六神無主的眼,他的眼眸裡流動著急切的暗湧,他起伏劇烈的胸膛正擦著我的耳朵,我可以清清楚楚地聽到他快得駭人的心跳。
然後,電線在離我們很近的距離掉落。
在別人的視線中,這一幕必將是九死一生的。
上面吊著繩索還在搶修電路的電工師傅苦口婆心地勸我們:“年輕人,大風大雨的還約什麼會啊,這麼危險。趕緊回家吧!”
剛才在別處指揮的救援隊組長也打著探照燈看過來,急忙拉我們走:“趕緊回家,情深深雨濛濛什麼的,都得有命才能演。等下太陽雨了,你們再出來鬧騰吧,颱風天的,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懂事兒!”
我本著一顆熾熱的愛黨之心,微笑地和組長說:“我是來自發救援的。N市安危人人有責,我們應該眾志成城抗颱風。”
組長傷人自尊地看了我的睡衣一眼:“就你?穿著睡衣這樣?”組長一副“你別開我玩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