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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地吃下一餐飯,總是胃口大開地吃了一堆,然後吐了一堆。
我終於不再掙扎,不想再吐得七葷八素,只好靠著輸液來維持。
人總是乏力,沒到深夜就已經開始意識不清地進入休眠狀態,我聽見那個人專屬的腳步聲,我開始糊塗了,為什麼今天我還沒有進入深度睡眠,葉容凱就已經迫不及待地來到我的夢中了呢?這多少讓我覺得有些負罪感。
那溫柔的觸感,全是那個人的溫度,他滾燙的手按摩著我發涼的腹部,我覺得下腹的墜落感開始不那麼難受了。
黑暗中,我沒有掀開眼皮去戳破這個夢境,有幾滴滾燙的好似眼淚的水滴落在我的臉上,在我心裡激起了一層又一層水花……久久無法平靜。
半晌,他完全啞到不能講話的聲音低低地盤旋在我的耳旁,他無可奈何的口氣如一根粗糙的藤蔓纏繞著我的脖子,讓我呼吸困難:“寧寶,我已經聽你的話,你不想見我,我就不來看你。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自己?因為孩子是我的,就這麼讓你恨嗎?”
他的眼淚像花兒一樣盛開在我的身體,整個病房裡都是淚水的味道。
我想我也是該哭的,可眼睛乾乾的,模糊的水汽都被堵死在了心口。
“分手,那麼就分手好了!只要你和孩子都能好起來!”他說:“哪怕以後你牽著孩子從我身邊走過,連‘叔叔’都不讓他叫我,我也會對自己說那是我的孩子。那是我最愛的女人為我生的孩子。”
水滴不斷地向我湧來,好像每一滴水都包裹著一團心有不甘的火焰,在我身上滑落的一瞬,燃燒著我,讓我有一種直戳心窩子的疼痛。
過了很久很久,我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要,我不要和你分開了!”
師姐抱住激動的我說:“你怎麼這麼激動,是不是葉先生和你求婚了?”
我驚魂未定地抹了抹眼淚,急急地問道:“葉容凱他來過是嗎?”
師姐點點頭說:“是啊,他剛走,”師姐拿起放在我床頭的紅色絲絨盒子,開啟,那璀璨的光芒瞬間綻放,映在師姐驚喜的臉上:“好大克拉,你小樣兒嫁得還挺風光。”
如果這鑽戒是葉容凱放的,那麼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