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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天下著大雨都要出去,是為了給你充話費啊。”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顯得有些落寞。
“葉容心?”我不確定地問。
電話那頭遲疑了很久,終於開口問道:“他肺炎住院了,你過來看他嗎?”
電話噪音很大,我耳朵嗡嗡地響,我不得不大聲地說:“不了,我把話費充還給他卡里,等他好了,就讓他把以前忘還我臨時身份證還我。”
“他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了院,雖然肺炎不是什麼大毛病,但也至少住個半個多月的院。我得照顧他,要不這樣,我讓保姆在家找找,過幾天我送來給你。”葉容心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咄咄逼人,就顯得有些乏力,估計趙西翰病倒對她的壓力很大。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沒事兒,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還我吧,快遞也行。”見面反而尷尬。
“好。”
生活還是上班下班的兩點一線地過著,葉容凱經常來我家蹭吃蹭喝,但忌憚於我的鄙夷目光,他最近有所收斂。但野心不死的葉容凱才消停了幾天,又開始使出新招兒。
他新聘請了個川菜名廚師來教他做菜,然後企圖用我對泡椒牛蛙的嚮往之情,來引誘我去他家品嚐。
“你發誓,要是碰我,你就一輩子木有高|潮!”
“我發誓!”
我在他再三保證不對我的身體有任何邪惡的企圖之後,終於從了自己對美食的渴望。
等我徒手消滅完一盆子牛蛙,辣得爽歪歪,他的魔爪開始伸過來。
“葉容凱,你不要高|潮了嗎?”我提醒道。
葉容凱掃落了餐桌上的所有碗筷,把我抱上餐桌:“我犧牲一點,把一輩子的高|潮都輸給你!”
幸好我穿了長褲,他不能掀我。我嬌笑一聲併攏雙腿,折起手臂:“我不用你輸給我,我靠G|V也可以高|潮。”
“嘶啦”一聲,我的耳邊傳來裂帛的刺耳聲音,我有點不太相信地看著葉容凱:“我昨天才買的長褲,你個混蛋!”
“等下賠給你,”他埋進我的兩腿間:“既然我一輩子的高|潮都沒有了,那隻好在低潮中尋找快樂了。”
我尖叫了一聲:“葉容凱,你的人品呢?”
“在愛上你的那一刻,弄丟了。”他的舌尖抵住我的柔軟,我再一次被他的禽獸行徑感到從肉體到靈魂的深深顫抖!
“臥槽,帶套啊!”這是我最後的掙扎。
“最近天氣這麼熱,家裡的套套早就融化了!”
“……”
“喬獸,新病號來了,你怎麼還在打盹兒啊!”曾一鳴突然而來的聲音將我驚醒。
“啊,寵物呢?”我迷迷糊糊地問道。
“你家小白啦,有點燒。”曾一鳴抱著小白過來。
“終於肯還給我啦。”話說自從我出國那幾天給曾一鳴養了幾天,這傢伙就對可愛的小白愛不釋手,多次催促她還我,都沒肯。
“沒有,你幫她看好了,我繼續養。”曾一鳴抱怨說:“蘇景成因為我每天抱著小白睡覺都不理我了,他不想想他因為工作出差的時候,誰在陪我,都是忠心耿耿的小白啊。”
“我看我還是把小白要回來好了,不然蘇隊長吃乾醋得吃死,你這不開竅的二貨。”
看樣子是有點燒,小白懷孕了,還不能打退燒針,我用冷水給她一遍遍地擦拭。她難受地朝我吐吐舌頭,樣子可憐極了。
“我覺得小白跟你有點兒像,她最近也超愛睡。我起床上班了,她還在床上趴著。”曾一鳴在一旁咂嘴。
“夏天容易困是正常的。”我替自己也替小白辯解。
“你最近可不是困那麼簡單吧,常常前一秒還跟我閒嗑,下一秒就眯起眼睛休眠了。”曾一鳴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好久沒見你痛經了!你不是有了吧?”
“去你的!”我扔了一罐裝酒精棉花的不鏽鋼杯子過去。
不過月經這個問題,確實挺讓人頭疼,被曾一鳴一說,一語驚醒了我。
我的經期很少延遲,一延遲就要人半條命,我趁著第二天週六去了趟婦科,未雨綢繆,配點調理的藥也好,希望能減輕點疼痛。
結果我那在婦產科多年的師姐抱住我,激動地對我說:“喬喬,恭喜你,中了!”
我顫抖地拿著B超的片子,差點沒摔倒:“學姐,你別嚇我。”
“你不是一直很想懷孕嗎?遠離經痛不是你多年的願望嗎?”
“這話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