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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順便倒進去了。她點頭,聲音憂慮地問:“你沒事吧?我不知道你混著酒喝會過敏的。”
“你怎麼當粉絲的!”姜延咬牙切齒地說。其實這不算是酒精過敏,他的體質比較特別,不能喝混合酒精,否則會特別容易昏睡。很多年前,他就因為喝了混合的啤酒而醉倒在片場,這條新聞起碼上了小半周的頭版。
顧莞很無辜,小聲嘀咕:“我又不是你的粉絲。”
姜延沒聽清楚她的話,於是問:“你說什麼?”
顧莞避而不答,皺著眉問他:“那現在怎麼辦?送你去醫院?”
“不用,我回去睡一覺就好。”姜延拍了拍額頭,“給我倒杯水。”
接收到他的指示,顧莞立即到廚房給他倒了杯溫水。只是,待她風風火火地捧著水杯出來的時候,姜延已經趴在餐桌上不省人事了。
顧莞連忙將水杯放到一邊,用力地拍打著他的臉:“姜延,你別睡呀!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家!”
姜延沒有緊緊地閉著眼睛。他呼吸十分平穩,除了臉上翻著不正常的潮紅以後,看上去跟熟睡沒有區別。
顧莞用手背探了下他的體溫,沒有發燒。她還是很著急,連忙給姜雨嫻撥電話,那丫頭不知道跟宋知瑾去哪裡風流快活了,居然沒有開機。她隨手將手機扔到餐桌的空位上,猶豫了很久,終於將手伸進他的褲袋,小心翼翼地將他的手機摸出來。
原本打算通知姜延的朋友或者家人的,沒想到他的手機居然設定了鎖屏密碼,顧莞試了好幾遍都沒能開啟,慪得她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發洩完畢,顧莞只得重新給遠在加拿大的醫學系同學撥了通越洋電話,問問他應該怎麼處理。她的同學問明前因後果和症狀後,只是輕輕鬆鬆地說了一句“讓他睡”。
看著這個沉睡的男人,顧莞真是哭笑不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顧莞把這個一米八幾的男人拖到了長沙發上。她撐著腰喘氣,姜延睡得舒舒服服的,而她卻累得像條狗,真是不公平。
翌日清早,顧莞睡得迷迷糊糊就被外面嘈雜聲吵醒了。她煩躁地翻身,拉過被子捂住耳朵,隨後又準備繼續安眠。
那陣嘈雜聲仍舊繼續,顧莞揪住被子的手越捏越緊,最後把整顆腦袋都藏進被窩。睡意幾近被那些煩人的聲響敲碎,她凝神細聽,猛地反應過來——有人在敲門。
腦海中閃過姜延的模樣,顧莞睜開眼睛,低聲咒罵:“該死!”
胡亂地將睡袍搭在身上,顧莞連頭髮也沒有梳理,就趿著拖鞋去開門。
等到顧莞來開門的時候,姜延已經在外面敲了好幾分鐘的門了。他擺著一張臭臉,兩條英氣的眉頭幾乎要扭到一起。
顧莞捂著嘴巴打哈欠,口齒不清地問他:“你知道現在幾點嗎?擾人清夢是世界上最不道德的事。”
姜延沒有心情跟她說閒話,他指著自己的嘴角,厲聲質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怎麼知道。”顧莞放下手臂,慢悠悠地抬頭看他。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她發現他唇角居然破皮了。她的心咯噔一聲,昨晚她下手下得比較重,這唇角已經是被她的指甲劃傷的。看他一副怒意洶洶的樣子,她真怕他知道自己重重地甩了他幾個巴掌後,他會不會衝上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正當顧莞還在獨自糾結的時候,姜延壓著聲線質問:“那我換個問法,你對我做了什麼?”
顧莞支支吾吾,內心十分掙扎,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那張引得萬千少女垂涎的臉,昨晚被她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姜延沒有放過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她越是不自在,他就越覺得自己的猜想正確。他逼近了一步,問她:“你是不是偷親我?還飢渴得把我的唇都咬破了?”
“什麼?”顧莞以為自己聽錯了,複述了一遍,“你說我很飢渴地……偷親你?”
姜延的臉一陣紅一陣紫,唇抿得死死的。
足足欣賞了三秒,顧莞才說:“我親你你很吃虧嗎?拍電影的時候,你跟那麼多女明星接過吻,我還沒嫌棄你髒呢!”
姜延的臉頓時變得五顏六色,顧莞越看越覺得他可愛。抬手看了眼腕錶,原來已經將近七點了,她將他推開:“我做早餐了,你在不在這裡吃?”
姜延沒有回答,只說:“借你的浴室用一用。”
“你自便。”顧莞說完就往廚房走。儘管他沒有說在這裡吃早餐,顧莞還是做了兩個人的份。
將麥片倒進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