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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挖根基固然重要,沈家父子三人也皆在朝中為官,看模樣是扶得起來的,可是咱們的榮華也得來不易,倘若這丫頭真有哪裡不妥,進了門豈非成了禍害?”
韓頓凝眉未語。
溫嬋緩了口氣再道:“祖母見過的人總比你要多,越是急進,越是容易出錯。咱們還是穩中求勝的好,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韓頓依舊沒吭聲。
溫嬋也不想再說下去。
韓頓的提議令她感到心煩意躁,她都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那丫頭的不時撩撥,他這裡卻打起了把她放到府裡來的主意,這便愈發使她煩心起來。
她討厭這種被擾亂陣腳的感覺,而一切的源頭又來自於沈羲,她便愈發覺得她可恨。
“老太太既不舒服,就早些歇吧。”
韓頓靜默片刻站起來,既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跟她頜首行了禮,便拿起扇子走了出去。
溫嬋也沒說什麼。
這雖然是她一手帶大的孫子,但他的脾性她也有數。
沈羲的才情擺在眼前,攤開來說確實讓人難以忽略。
所以就算他不會逆她的心意行事,可要想他無緣無故站在她這邊一道提防她,卻不是那麼容易。
她凝神半晌收回目光:“關門吧。”
沈羲說是去應個卯,就真的只去應了個卯,但即便如此,也還是接連被好幾位官眷笑眯眯拉著說起了話。
應酬了兩三刻鐘,她便趁沈若浦還在酒局上而回了府。
到明日沈若浦定然還得尋她問話,她得早些回房做準備。
蕭淮一晚上馬不停蹄,等到終於緩下來時已過戌時,前來戲臺處尋她,宮人卻告知她早就已離宮了。
他倒也沒說什麼,掉頭便又去當差。
廡廊下恰與一人迎面碰上,對方垂首道了聲“世子”,而後便就側身別路,去了岔道。
蘇言見他凝眉,遂道:“是大理寺卿林鈞韜的長孫林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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