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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這所謂的‘日本尊嚴’是關於菊花家的……
京都是日本的三大城市之一,政治經濟地位是擺在那裡的,這裡一鬧騰,是很有可能引起連鎖反應的,而其他地方要是也跟著鬧騰起來了,事兒就麻煩了。
大久保忠真可擔不起這個責任。他作為京都所司代,擔負的責任可不僅僅是掌控京都的軍權,還擔負著監視公家,監視菊花家的重任。這裡要亂了起來,他是第一負責人,要被將軍大人第一個問罪。
所以,現在大久保忠真才會緊急招呼他們來開會,商討應對辦法。顯而易見,大久保忠真是要跟他們商量如此平息這件事的。
門外響起了警衛的聲音,大久保忠真快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京都城內一干頭面人物,鷹司政熙和一條忠良連忙問好,至此,城裡頭的政商軍警是都到齊了。
安西三島是京都商圈的領袖之一,對於大久保忠真的擔憂很不以為然。他搖了搖頭,說道:“大久保閣下言重了,那些人只是一幫手無寸鐵的百姓,不過就是走到街上喊兩聲口號。最多派發一些揭帖,又有何懼?大不了讓軍警彈壓。”
“他們是些什麼人,又為什麼能走到大街上,大家心裡都是清楚的。我就不信了,一幫烏合之眾還能成得了什麼大氣候。”
安西三島在商業上與中國有著密集的交際,反對派叫嚷著抵制中國,這簡直就是在斷他的財路。這是不共戴天的怨仇。安西三島才不會把對方當做一回事兒呢。他在內心裡甚至都嘲笑起了公家的激進派。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掀動民意?民意能當飯吃嗎?
“民意固然不能當飯吃,卻是一個點著的炮仗,要是在院子爆炸了,炸不住人,也嚇不住人,可院子裡的雞鴨鵝呢?安西先生熟悉商賈經營之道,但對民政事務卻不是很瞭解,不要小看了那幫人,他們大的本事沒有,可是挑唆百姓、顛倒是非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此次的民沸要慎重對待。”
大久保忠真才不理安西三島的叫喊呢。這真出事來,幕府打板子第一個就打到他的身上,可挨不著安西三島。大久保忠真看著安西三島臉上依舊的不以為然,內心裡道:“最好你個狗日的家的店被遊行的人給砸了。”到那個時候,他倒要真的看看安西三島要咋說了。
一條忠良也囉嗦了幾句後,就又沉默不語了,像個鄉農一般神情專注地看著手邊的煙盒。
日本人現在一切都向著中國靠攏,這個會議室裡的眾人,可不是穿著呱噠板跪在地上開會,那是有桌子有椅子的。
一條忠良根本不願意摻和這件事,德川幕府他得罪不起,公家裡的激進派他也不想得罪。反正一條家就這個樣了,他就這麼著。但就在這時,就聽見屋外傳來了一陣喧囂。
“天誅國賊!”
“打到賣國賊。”
“打日本班載!”
“打倒親華分子!”
“打到中帝國主義!”
會議室內不止一個人臉色古怪了起來。大久保忠真臉色變得更是難堪,不過他還是抬起手來,指了指窗戶外面,對眾人說道:“看看,我剛才怎麼說的?這鬧騰能不管嗎?這要是讓南京知道了,上國會如何看待我日本?”
五個億的軍費才在上國發行沒幾天啊,還有對馬戰爭上上國對日本的一連串幫助……
外頭的人都是一群棒槌。
大久保忠真內心裡破口大罵。
“一幫草民,一群蠢豬。大久保閣下,請你放心,他們翻不了天!”警察局長石井森眼睛裡閃著寒光,作為德川幕府的忠實擁躉,石井森對於外頭的那些人是半點好印象也沒有的。
大久保忠真的目光再一次從在座的人等臉上掃過,但他並沒有聽到自己希望聽到的話。那幾個庸碌無為的老傢伙把臉一拉,當起了雕像。
大久保忠真起身站了起來,內心裡打定主意,待到自己解決了眼下的麻煩後,在給這幾個老不死的好好算一算。
走到官衙的正門外一看,就見眼前已經黑壓壓的擁擠了一片人,京都政府衙門已經被百姓給包圍了,街面上聚集的人怕是真的不下萬人,裡頭有商人、教員、職員、工人和一些學生,以及相當一部分農民,各色人等把院門前的街口擠得滿滿當當,不少人手舉標語,高喊口號。旁邊還有一個個記者打扮的人。
大久保忠真之前說的不錯,這麼點人再鬧騰也鬧不出來大事,京都駐軍雖然很大一部分在城外,但光城內的駐軍就有一個滿編聯隊。而眼前遊行的人雖然多達萬人,可別說跟一個滿編聯隊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