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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看來這次是徹底憤怒了。接下來,他對我們的用人制度上存在的嚴重缺陷進行了猛烈的抨擊。我理解他,他從來不透過不正當的渠道發洩自己的不滿,當著好朋友的面發洩一下,也許從心理上好受一些。
然而,就在這時候,忽然冒出一箇舊事重提的問題:那天教育局的劉副局長在唐春山辦公室閒聊,說到何建生的文筆,這位副局長說,那年那篇《中小學:危房之外的危房調查》根本就不是何建生寫的,而是他劉副局長寫的。當時,他下鄉到各中小學檢查清剿危房行動的落實情況,就發現了這些隱藏的問題,便寫了這篇調查文章,而且還拍了照片。寫好之後,他也不敢拿出去給局長看,就給當時在電臺做記者的何建生看了。何建生對他說:你身為教育局副局長,你能自己揭自己的短嗎?你如果把這篇丟擲來,那將是什麼樣的後果?你在教育局立得住嗎?你還想不想幹了?要使這篇文章發揮它的作用,唯一的辦法是用我記者名義發表出來,這樣才能保全你,這樣才更有說服力!劉副局長覺得何建生說得也有道理,便同意了他的建議。於是,那篇文章經何建生從文字上處理了一下,寄給了縣政府的《送閱件》,誰知,就是這篇調查文章,打響了何建生通向仕途之路的開山炮。
聽罷此言,唐春山直搖頭,感慨萬端地說:“何建生真是怪了,討厭他的人在成全他,不討厭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