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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妳信守成為我妻子的承諾嗎?」
她倔強的緊閉著嘴,不發一語。
「不說話,這是在想推諉嗎?」他托起她的下顎,抬高她的臉。
她迷濛的目光迴避著他,「我沒有推諉,自己說過什麼話,我很明白。」她咬著唇,一臉的孤傲。
手指點點她唇,「這麼傲。」他恣意摩挲她的唇。
忽地她不意的咬了他的手指,可聶齊桓沒有絲毫的惱怒,只是帶著一抹微笑任著她咬。
直到維琴薩心裡覺得揪扯不安,她怔然鬆開了兇狠的牙,誰料,他竟撲來吻住她微啟的唇,吻得狂妄又激烈。
「唔--」她措手不及,無處脫困,震懾不已的捶打著他,然而他卻文風不動,一再的擷住她的呼吸,探取她口中的軟溫。
不行,她會溺斃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專斷妄為的輕薄她?她整個人都被箝制在他的掌控下,極度惶恐。
終於,兩人迫於氣息紊亂而投降,稍稍分開後紛紛低喘不已,驀然,他竟又仰天大笑,笑得恣意妄為。
「你笑什麼?」維琴薩厭惡的抹著他在她唇上留下的氣息,羞惱的問。
聶齊桓一徑狂笑,半晌,他攬她入懷,「不行,我們今天還有許多事要做,不可以馬上就沉溺於肉慾歡情,妳去過後院了嗎?」他自問自答著,「一定還沒,我得先讓妳熟悉我們的家才行。」
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可是卻對他的瘋狂束手無策,這男人到底安著什麼心?她很困惑。
下一秒,他已經拉著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妳先去洗個澡,放鬆妳的戒備,至於妳那些心愛的舞衣,我會小心翼翼的把它們全都收整妥當,身為舞者,我知道妳很寶貝它們,我會小心的。」
她驚訝的回頭,「你怎麼……」
他挑眉揚笑,「我怎麼知道嗎?包括妳曾經是個舞者,認識歐大威時就在一傢俬人舞蹈教室教芭蕾……」他滔滔說著她的事情,驀然又笑,「呵,歐夫人的嘴巴妳應該瞭解得比我透徹才對,要從她口中問些小事並不難,何況在她眼中,我可是她天大的恩人呢!」
維琴薩對他的話語很感冒,輕蔑的冷哼了一聲。
「當然,她也是我的恩人,不但讓我找到一張合適的床,還給了我一個驕傲的妻子,外加一個傻氣的小女僕。」聶齊桓帶著討好的笑意說道,雖然大多時候她並不領情。
話落,他們已經在翻滾著玫瑰花瓣的按摩浴缸旁停下,他的手碰觸到她的衣服領口,她趕緊一把揪住。
「你走開,我自己可以。」
「妳確定?浴室溼滑,我擔心妳不方便,如果妳是怕我胡來,我可以用人格擔保,絕對只是讓妳洗個舒服的澡,沒有旁意。」
「哼,你的人格顯然沒那麼值錢到足以擔保什麼,我說我可以一個人就是可以,你只要概略告訴我東西的方向距離,我就可以。」她十分堅持。
凝看她半晌,他的心思轉了又轉,「那好吧,現在麻煩妳往前走一步。」
她依他所言的跨了一步,他馬上蹲在她腳邊概略估量她的步伐大小,目測四周環境的距離,他的模樣很認真,沒有絲毫的馬虎,她低頭看著他:心裡的問號只有擴大沒有縮小,他真是個奇怪的男人,隨即又匆匆收回視線滿心的嘀咕。
他起身靠在她耳邊說:「正前方是浴缸,浴巾就放在右側,左手邊八步距離是置衣架,妳的衣服已經放在上面,右手邊十二步距離是烤箱和淋浴間……」
他總愛靠她那麼近,說話時的熱氣不經意的輕拂她的耳,搔癢著她的敏感,害得她僵挺著身子,最後不得不出言制止。
「好了,這樣就夠了,我不會把自己烤得乾焦然後又去沖水,你可以出去了。」語氣透出她的緊張拘謹。
聶齊桓露出玩味的神態,像是以捉弄她為樂趣,「OK!我就在外頭,隨時歡迎妳求救。」拍拍她的肩膀,他轉身離開。
但是,他並未徹底退出這私密的空間,他輕緩的腳步在入口迂迴的曲道上停下來,從明亮的牆面上,維琴薩看見一個身影的反射。
沒錯,他是在試探她,試探她是否真的完全失去視力,他不是個好敷衍的男人,曾經一度她也懷疑他是組織派來阻撓她的,但現在姑且不論真相如何,眼下她得扮演好一個失明者的角色。
維琴薩真想撕去他嘴邊微揚的角度,掙扎許久,她微顫的雙手開始解著衣釦,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褪下,徹底的赤裸。
斜倚在牆上的聶齊桓瞬也不瞬的盯著她包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