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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底將君兒藏在哪裡?”
小刀兒探過十三劍手,他們全在一處接受療傷和保護,根本近不了身。
除了一處——柳家的奴僕房,這地方不可能藏柳家公子的獵物,不過小刀兒並不放過。
他是奴僕出身,對於僕人房屋自能猜出大概,掠過一座三層高樓,潛向一長形房屋,走向有煙囪在冒煙的地方——這就是奴僕聚集處。
三更天,此處還十分喧亂,也許是奔喪的人不少,他們必須趕夜工,做膳。
小刀兒伏在高巨椿樹往下看,有多少人,一清二楚。
突然間他發現了一個人。
“駝子!他怎麼會在這裡?”
廚房裡走出來一個白髮駝子,正提著一籃東西走向隔著花園對面的長廊。
此人正是上次騙小刀兒進入飛燕閨房的駝子。
“我不能放過他!〃
小刀兒欣甚若狂,有了他就可以澄清自己是冤枉的,也可以洗刷對公孫世家的誤會。
他已暗中跟上去。
駝子折過長廊,轉向另一道走郎,然後登上一處樓閣,正是飛燕的閨房。
“難道他和飛燕有什麼關係?”小刀兒有此想法,但立時被否定了,因為飛燕正在靈堂。
因為駝子正在翻箱倒櫃,似在找尋東西。
小刀兒算好方位,倏地他已穿窗而入,飛刀一揚,就要發射。
豈知這個駝子,突然覺得有動靜,馬上縮成一團,以駝峰向著小刀兒,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動向床面,一個閃身已消逝。
小刀兒不假思索,已追向床面,原來此床造有活門,一啟一閎,已陷入暗道。
似乎經過不少路程,小刀兒才發現淡光透出,等走出秘道,已是柳家後山一道隱密的林區。
他追得很快,自信該離駝子不遠才對,當他朝曠野望去,但見右使風吹草動,搖晃不已,然而此波浪該是十分有序才對,卻有不少長茅極不正常的搖動。風由北向南吹,此長茅輕微東搖,也就是小刀兒的正面,差微十分小,這對他已經足夠了,雙足點地,旋風般追了過去。
果然不到盞茶功夫,駝子身形已在望。
“駝子,你是逃不掉了!〃小刀兒一聲冷喝,足上加勁,又拉近不少。
駝子似乎已是逃走無望,乾脆停下來,冷笑道:“你是誰?為何追我駝子不休?”
小刀兒也停下腳步,凝目再往駝子瞧去,不錯,的確是以前那位。
他冷笑道:“你很健忘,大概是害的人太多了吧?”
駝子怒道:“老朽自信從來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你怎麼出口傷人?”
“傷天害理的事沒做,只是偶而做做雞鳴狗盜之事而已,對不對?”
駝子冷喝:“我駝子的事,由你來管。”
“本來我是管不著,但你不該動到我頭上來!〃
小刀冷笑道:“老天有眼,你終於還是露臉了。”
駝子陰森的目光瞄向小刀兒,腐黃排牙張了張,冷森道:“你到底是誰?”
“公孫小刀!你該不會忘記在公孫府那趟事吧?”
駝子聞言,仔細打量了一下小刀兒,突然不屑地笑道:“看不出,你還真變了樣,鬍子一剃,脫了胎,換了骨,難怪我認不出你來。”
“你承認了就好!〃小刀兒道:“跟我回去!我不為難你!〃
駝子忽然一改口吻,悵然道:“事實上我跟你一樣,是受害者,先前我根本不清楚這是陷阱。”
小刀兒冷道:“你想開脫可以,總該說出是誰要你去找我的吧?”
“公孫秋月。”駝子回答得很快。
小刀兒對他的答案,似乎早有準備,並不感到驚訝:“你上次也是如此說?”
“你不信?”
“信了就不會再來找你。”
駝子無奈道:“事實上全是如此,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小刀兒道:“好吧!就算是公孫老爺要你如此做,你到底是他什麼人?”
“和你一樣,是他的手下。”駝子道:“這事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那你為何又出現在柳西府?還上了他侄女飛燕的房間?”駝子為之一驚,隨即又道:
“是公孫秋月要我調查柳家的秘密,如此而已。”
“但也不必闖人家的閨房吧。”
“我什麼都實話實說,信不信全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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