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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秋月扶起他,並沒有叫醒他,直到夕陽西下,一片金光,從公孫府墓後透向墓碑,他才醒過來,
焚香立柱,紙線輕燒,他膜拜不起。
“娘,連您的墓碑都不是孩兒所立……”
他伸出食指,運功在正中“故春來夫人之墓”紅字左下方再刻上“不孝兒小刀叩泣。”
天已黑。公孫秋月問:“小刀兒,跟我回去如何?”
“老爺,謝謝您,我想守墓……”
“也好……若陪完你娘就回來,不要再流浪了,住近點,也好照顧你娘……”
“多謝老爺!〃小刀深深向他施禮致謝。
“歡迎你來!晚上天冷,要多加衣服。”
公孫秋月蹣跚地走了。
小刀卻有說不完又說不出的話,要告訴他母親。
“娘,您怎麼留下刀兒……”
夜風在吹,泣聲已停,小刀兒抱著墓碑睡著了。
十天的守墓後,小刀兒已回到公孫府。公孫秋月讓他當副管家,他不安,他只希望安靜地過日子,就做個花匠,終日陷著花草樹木,也使他平靜了不少。
他的回來,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只不過是多了個花匠而已。
公孫府仍平靜如昔。
公孫秋月似乎有意傳授他武功,特地吩咐他每天早晨都要到那座練功庭院澆水。然而小刀仍然專心一意提水澆花,對於武學根本就沒興趣,幾天來連正眼都沒看過秋月寒在練功。
公孫秋月見不說話是不行了。
“小刀,你練過武功?”
“沒有,只是學過正統武功。”這十餘年來,他從捕捉奇獸中悟了不少方法,也練了一身無法想象的身手,只是他並不懂——武,就是力。功,就是功夫。並不是定要功力舞劍才算是武功。
以他狩殺雪神貂那一箭,說出去,也許人家根本就不信——因為他們沒見過。
他一直認為象老爺使的劍法才叫武功。
公孫秋月已有七尺餘,小刀比他還高出半個頭。
“你身軀很好,想不想學點功夫?”
公孫小刀猶豫沒有回答。
“學一點,能強身,也能防身,如何?”
“老爺……”公孫小刀想說他並沒有仇人,不需要武功刀槍的。
公孫秋月慈祥笑道:“學學也好,公孫家族本來就在江湖武林之中,種種恩怨難保永遠沒有劫難,我不希望你們有所損傷,能學多少就學多少!〃
他又說:“你們雖非護院武師,但你最好還是找機會學上一拳半腿的。”
盛情難卻,公孫小刀終於點頭:“那小的就學學。”
“好!這才像年輕人。”公孫秋月拍拍他的肩頭:“我先教你如何運氣!〃
他所傳的正是公孫世家從不外傳的秘訣六絕神功。然而他只是說:“教他運氣。”按規矩只能傳嫡親弟子,他是違法相授的。
他不厭其煩地解說身上穴道之功能及作用,再教他運氣心法。至於拳腳架勢,他倒不怎麼注意。
公孫小刀對此門功夫覺得好奇,學的十分認真,也很有效果。
經過幾天調息,現在他終於明白,以前丹田一股真氣可以很自然衝向手腳四肢,使自己出手快速,但卻無法衝向背部和腰腹,原來這都是脈胳真氣行走不正確的原因。
現在他很容易就可將真氣執行到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無形中,功力似乎又加強了許多。
這天他仍舊到花園去澆水,但來的不是公孫秋月,而是他的女兒湘雨和兒子小溪。
他們也想練功比武。
公孫湘雨一身翠衫,嬌美身段均勻柔美,提著長劍快步奔向此地,嬌笑道:“弟弟,今天爹不在,我們也來此處過過癮!〃
隨風掠起的秀髮,配上一副清純臉蛋,公孫小刀似乎可以從她臉上,捕捉當年比他小三歲的大小姐,不禁多看她幾眼,尤其那對甜美的眼睜,仍是如此迷人。
面對滿腮鬍子的小刀,湘雨並沒有看出他就是當年陪她玩耍的小刀哥哥。
“弟弟,快來呀!〃
院道又奔出一位十餘歲的青年勁裝的少年,眉字之間除了精明外,還顯得有點稚氣未脫。
兩人對公孫小刀並未有什麼特殊反映,已各自練起劍法。
小刀看主人練多了,現在瞅瞅他們,氣勢自是差多了。
他不再看,仍然去澆水。
庭院左方已出現一位白袍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