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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他——他是被偷襲的?”小刀對戰局瞭解並不多,才會如此問。
湘雨將那天情況說了一遍,恨道,“那可惡的瘋子,哪天讓我碰上了,非教訓他一下不可!〃
再聊一陣,天色已晚,兩人相告離去。小刀今天精神顯得特別好,回到屋裡,馬上告知他母親,湘雨仍然清新可人。
第三章含冤受屈
東院住的是老大公孫秋月,西院住老二公孫斷。上一輩都已不在,大家庭必須劃出界限,尤其再下一代,難免競爭更厲害。同為兄弟,公孫斷雖不及秋月出名,但哥哥受傷,他總得照顧他。
忽然間,他好象覺得自己更有用,更有精神了。
紅亭的小橋流水,前面的花園平鋪著白色大理石平地。
公孫斷也和他哥哥一樣,每天不斷地練武,其實他的功力該和秋月差不了多少,雖然練武需要資質天份,但同一孃胎生的,差別該不會很大。只不過大哥的鋒芒已耀眼世人。
他在練劍,威力不遜秋月,若廬山一戰換上他,可能結局會好些。
他在練劍,不是一人,而是兩人——公孫飛霧。
“爹,大伯那一場不該敗的。”飛霧指的是那場鬥劍。
“你怎麼知道?”
“我對我們家的武功有信心。”
“這還不夠,你找找看,輸在哪裡?”
飛霧想了好多,但就是無法說出一個具體的理由,“大伯功力好象退了步。”
“不准你這樣說你大伯!〃公孫斷稍微責備:“不管如何,他仍是你大伯。”
飛霧有點不甘心被罵,低頭不語。
“這場比賽輸在最後一幕。”
飛霧精神頭來了。
公孫斷比著劍招:“你大伯飛身以劍尖,對劍尖想要擊退對方,結果劍尖點偏,就這樣失去了先機,我們練一遍。”
“若你大伯劍尖再穩點,以我們的驚月斬迴旋力量,一定可以震退對方劍尖。”
他一直沒有說秋月功力退化。
飛霧心中叫著:“這還不是在於功力不足,拿劍不穩?”
飛霧很不高興,學出的功夫,竟然和他父親打成平手。
劍尖相抵,火花四濺,打鐵般叮了一聲脆響,人已分開。
有這樣出色的孩了,父親自然更高興,不停地點頭含笑。
有個青衣中年奴僕走近。
“老爺,大小姐和姑爺回來了。”
公孫斷很高興,是他要女兒回來。
因為秋月的受傷,對公孫世家相當嚴重,在外的親人,都要回來。
尤其他女婿,還是柳西絕的大公子——柳西竹。
江東柳西絕,江湖名聲並不怎麼好,偶爾會做出以強欺弱,奪人之妻,一些不光彩的事。這些並不是柳西一絕——柳西風的行徑,可能是他手下所為。但謠言如此,作主人的也脫不了干係。
以公孫世家威名,實在沒有必要將女兒嫁給有損名聲的人。
然而公孫斷回答:“清者清,濁者濁,而且男女相愛,為長輩者不必多加干涉。”
柳西竹滑了點,但相貌不錯,身材不錯,武功不錯,氣質相當,人品——再說,馬馬虎虎。尤其他的武功,深得柳西風真傳,實在嚇人。三十歲不到,大小戰役一百四十七次,對手都走不過他百招之內,其中不少是武林前輩,如七巧刀畢尚、野豹田光這些硬角色。這樣的女婿,並不好找。
東廂旁怡心院第三間客房,一式紅色的格調:紅地毯、紅窗簾、紅桌布、紅椅墊。白色的陪襯:白桌椅、白茶具、白花瓶、白玟瑰、白窗紙。
飛燕身形稍瘦,有點那種燕瘦環肥的味道。
坐在椅子上,看窗前那株百合花,看得出神,沉默得有點病態。
公孫斷進入屋內,第一句話就問:“你是否又練功夫了?”然後才瞧她的臉,“看你瘦得如此模樣,生病了?”
飛燕起身,嫣然一笑:“沒有,女兒很好,爹爹請坐。”
公孫斷坐下,“但……你比以前瘦多了。”
“最近胃口不好,所以才如此。”
“哦……以後常回來,就不會如此了。”
“是,爹爹。”飛燕習慣性地回答。
聊了一些家常話,公孫斷又問:“西竹的武功如何?”
“我想很高。”飛燕道:“我們實際並沒有交手。”
“都是夫妻了,還談什麼交手?”公孫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