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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身上似的。
夜更深,風更狂,枝葉招了魂似地更堯更擺,呼嘯的聲音猛往心裡鑽。
終於,僵硬的身軀打了個冷顫,抖了。不是自己抖,而是飛過來的枯枝,打中了他的背腰,刮痛了他的傷口。
他茫然無助,“娘……”
夜風在呼號,也吹散了他的話。
“——娘……我沒有……”
“娘,他們不該侮辱您……”
想到他娘一生困苦,還受此侮辱,孝順的他再也忍不住掛下兩行淚來。
“娘……您還好嗎……冷嗎……”
“……不冷……”
突然有聲從墓中傳出,冰冰冷冷,還是個婦人嗓子。
難道他娘復活了?小刀驚愕,但聲音很淡,冷風又急,他以為是錯覺,悲慼道:“這寒風吹向您……哪有不冷的。”
“她不會冷的!〃
這次聽得很清楚。
墓後已閃出那個亮光頭,昔日別過的沒了和尚已出現,剛才第一聲,他有意開小刀的玩笑,但此情此景,他再也不忍心了。
“是你!〃小刀感到驚訝。
“當然是我!朋友有難,朋友不來,那算什麼朋友!〃沒了脫下破袈裟掩向小刀兒:
“你娘不會冷的,我已替她誦經三天,早已昇天了。”
二天前他就找到清河村,但小刀不在,四處打聽才我到此墓,他想小刀一定會再來,因而在此等候。果然讓他等到了。
小刀沒說話,但眼神露出感激之情,就如烙在心上一樣抹不去。
沒了拍拍他的肩頭,紅著臉,難得如此正經拿過酒葫蘆,“喝兩口,只能兩口然後聽我的!〃
兩口烈酒,烈如火,嗆得小刀直咳嗽,酒下肚,直燙五臟,小刀醒了不少。
“猛酒斬解愁,悶酒愁上愁,你能聽我一次?”沒了指指墓碑,“你娘也不願看你如此難過……”
小刀感恩地點點頭。
“吼!大聲地吼,就像我一樣,藹—”
沒了大吼,一陣排海巨狼般湧向乾坤,震得山峰似在抖,迴音不絕。
“吼啊!快!〃
小刀也吼了!這聲音象要將大地撕成兩片一樣,清河村的人最少有九成提早起床。
“孃的!真有你的!〃沒了聽得迴音持久不斷,就服了人家。
吼出來。心情就好過些。
“天快亮了……”沒了考慮一下:“你必須先治傷,止血。”
不等小刀同意,沒了拿出金創粉,一一替他敷上,除了左肩和右後背傷痕較深外,其他並不嚴重。
以單一傷痕來說並不嚴重,但若數十道傷口,不死也得重傷。
沒了邊敷邊算,能數得清的,至少有二百四十九道。
若非小刀以前狩獵時常受傷,肌膚復原能力較強,以及血液流失較慢,他今天非倒下來不可。
“這藥……”小刀只見傷口在收縮,一陣清涼,痛楚全失。
“當然是好藥!少林續天散。”沒了得意道,“十年制一瓶,呵呵!我離寺時,祖師爺答應送我三瓶。”
他之所以會笑,乃因答應他的是達摩祖師。
看著他拿而不反對,不就等於答應了?只不過銅象很難開口阻止人家的。
“然後到村裡做件衣跟,再辦一席酒萊祭拜令堂!〃
他們都做了,也拜過了。
天早已大亮。
小刀顯得有些僬悴,坐在墓前,遠眺一片帶有云氣的山水小村。
“小刀兒,你能告訴我那些事嗎?”沒了問。
小刀嘆氣道:“他們誤會我了!〃頓了一下又道:“誤會我,沒關係,他們還說我娘……”
他說不出口,沒了也沒追問,他說:“秋月寒不會如此才對……”
“是老爺放我走的!〃小刀大略說了一遍。
沒了氣憤不已:“這分明是詭計,你也真是。連這些都看不出來?”
小刀沒說什麼,他看得出來,只是心地較善良而已。
“一天我們出去我兇手!〃
“我們……”小刀自以渺小,淡何抓人?“你不想把兇手繩之以法?”
“不是!只是……我只是個平凡的人。”
沒了懂了,他知道一個人的預設,不是那麼容易排除心靈之外的。“平凡的人?平凡的人……”
他邊念邊想辦法,如何喚回小刀的信心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