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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心意的嬌羞,不由心裡一陣翻江倒海,怎麼幾天不見李莫愁看自己的眼神竟冷了許多?他著急之下便將自己的臆想說了出來,急欲得到李莫愁的應證:“莫愁,你說可是這理?”
此時的李莫愁已經滿臉脹紅(被氣的),兩眼灼灼(憤怒的眼神)的看向陸展元,當年她就不解為何他一見此帕就認定這是她要送給他的定情信物而徑自藏入懷中,身體好了之後竟遲遲不回去,而後對她越發的百般柔情相引起來,弄得自己情竇初開後與他百般纏綿,要不是自己生性自潔嚴守最後一道防線,想必早就萬劫不復,哦,不,後來她也的確被他傷得萬劫不復了。
只是神又給了她一個機會,讓一切回到了原點,現在還什麼錯都還沒發生,她怎麼能在他身上再一次情感誤投呢?想到這裡,她便輕輕的瞟了陸展元一眼,眉頭一皺:“陸公子,你怎麼私闖到這裡面來了?還私自進我房間,被我師傅發現我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真是枉讀聖賢書,竟不知女人的閨房是不能擅闖的麼,李莫愁心裡一陣不快。
“不是的,”聽她不叫自己展元,連陸公子這麼生分的稱呼都叫出來了,陸展元急忙解釋,“我是見莫愁你好幾天都沒去找我了,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找了好久才敢肯定你在這裡面,剛在外面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應,我才大著膽兒進來看看的,真的,我發誓!”
陸展元言語間急切而又誠懇,竟叫李莫愁無法對他發怒,心裡不住的告誡自己:這個人還不是以前狠狠將她推入深淵的那個人,是時間之神將她送回了這裡,她便不能一錯再錯,自然也無理對現在還沒傷害過她的人惡言相向,只要自己不給他傷害自己的機會,那便相安無事吧。
李莫愁心裡百轉千回,陸展元卻毫不知情,他只知道眼前這個美豔如花的少女有著顆菩薩般的心腸,天真浪漫得很,在這幽深的古墓裡常伴青燈著實有些可憐,她值得擁有更好的人生,一個疼愛她的丈夫,一段生鮮亮麗的人生。
“好了,我信你便是。你傷也已好得差不多,不用我再日日探望,為你療傷換藥什麼的,我想你家裡人在外面必是心急如焚,日日為你提心吊膽的,如若無事,陸公子還是早點下山吧。”李莫愁陡然有點不耐,昔日那些愛恨情仇現在卻只是一場笑話,這個少年不知道自己曾傷她多深,猶自站在這裡言辭義凜,好像救世主般,她李莫愁當真那麼犯賤,需要一個踏出古墓就能轉身毫不猶豫喜歡上別個女人的男人來救贖麼。
現在他的表情不像作假,但將來只會傷人更深。
李莫愁對著他的臉,竟有一掌揮過去的衝動,所謂真情,他能維持多久?出了這個古墓回到那個花花世界,現在站在這裡的陸展元便不是被她救起的那個陸展元了。
陸展元見她一改往日的巧笑倩兮變得淡漠疏離,抓著手中的錦帕一緊,心裡竟有些不甘起來,難道這個天真的少女這麼多個時日以來對他的照顧竟真的只是為了救人?他萬萬不敢相信自己多情了一回,卻是看走了眼。
“把那手帕還我!”李莫愁伸手索要自己的錦帕,並對他的自作多情給予否定,“那不是要送與你的,只是以前的帕子染上了你的血怎麼洗也洗不乾淨,不想要罷了。”
陸展元神情間有些失落,李莫愁也不理,徑自將他捏著的錦帕抽了回來,決定等下就扔進火盆裡!
門規不可破,陸展元危矣
李莫愁說到做到,將陸展元“客氣”的請了出去後,回頭關起門就點火將手帕扔了進去,看著剛刺完的錦帕,上面每一針每一線都是自己親手繡出,那曼陀羅是自己最喜歡的花,為襯其嬌豔她還繡綠葉,花了三天的時間才完成,現在眼睜睜的看著它被火舌吞噬,心也跟在火上煎似的。
就在她沉浸在哀傷的悼念中時,外面響起一陣兵器交接的聲音,間或傳來她師傅的怒吼和陸展元著急的爭辯。
李莫愁看著最後一點火星黑了下去,那條全手工的錦帕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裡成了只看得出紋路的焦黑之物,她輕輕一吹,焦灰隨著流動的小氣團在她眼前一陣翻滾,花與葉的紋路全毀,再也看不出被燒之前是何物。
起身正了衣著,她才開啟自己的房門,一眼就看到師傅和陸展元在外面一怒一急一攻一守的交戰著,很快陸展元手裡的兵器飛了出去,她師傅的拂塵纏住了他的脖子,只要她一發功,陸展元必死無疑。
“莫愁!”陸展元見她出來,臉上一喜,不禁叫道,“快救我!”
李莫愁師傅一聽,登時手上一用力,陸展元呼吸一緊,臉很快變成了豬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