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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擦過。”她說。
“那我來擦。”他說著,拿起一本書,就打算用手上的溼抹布替書做清潔的工門。
“等一下。”她再度迅速出聲叫道。
他挑眉看她。
“你打算用溼的抹布來擦書嗎?”她問他。
“不行嗎,”他一臉這有什麼不對的表情,不解的反問她。
舒怡一整個無言,有時候真搞不懂像他這麼一個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男人,怎麼會連一些基本的常識都搞不懂呢?
“書弄溼了不晾乾就堆在一起會發黴,所以沒有人會用溼抹布來擦書的。”她對他說。“還有,書櫃剛用溼布擦過,沒風乾就把書堆上去,久了也會有黴昧。所以你還是先把下面的書也搬下來。先淨空書櫃,整個擦乾淨再說吧。”
“但是這樣滿地都堆滿了書,會不會搞不清楚哪些是要的,哪些是不要的?如果不小心又混在一起怎麼辦?”
舒怡略微猶豫了一下。“那……家裡有沒有不要的紙箱?我們把不要的直接堆進箱子裡好了,待會也可以省去一道手續。”
“OK,我去找找。”他迅速點頭,大步走開去找紙箱。
舒怡低下頭來繼續工作,把不要的那堆書和雜誌重新檢查了一遍,就怕裡頭夾了什麼有用或重要的東西,不小心被一起丟了。
確定那堆不要的書和雜誌裡沒別的東西后,她回到先前尚未分完要留或不留的書堆裡,繼續原先的工作。
她專心的做事,沒注意到說要去拿紙箱的男人怎會一去不回,直到她將他所搬下來第一層的書全部都分完了,她才意識到他的不見蹤影。
怎麼回事?找個箱子有這麼難嗎?沒有就算了呀。
感覺有些怪異,她起身去找人,然後在那間當初夫妻倆一起佈置,準備拿來當嬰兒房的房間裡找到他。
他坐在房裡的塑膠地墊上,手上拿著當初兩人一起逛街買給寶寶的玩具,將臉埋在雙臂間,肩膀顫抖著,一個人無聲的哭泣。
眼前的畫面將舒怡震撼得無法動彈,感覺心被揪得好緊好難受。
她一直以為他比她適應良好,以為他或許會難過,但不會像她那麼刻骨銘心的心痛。
失去孩子對她來說,不是“像”而已,而是真真正正的從她身上刨下一塊肉一樣的痛,她以為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可能感同身受的,即使是孩子的父親也不能。
因為失去孩子之後,她沒見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