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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好辦哪。”
“有何難處?”
“只要是給選進了宮的女子,不管她以前在民間是何身份,進了宮,就是皇上的女人了。皇上的女人,有誰敢動?”
我聽李公公似是話裡有話,老拿杯蓋輕碰茶懷,發出“叮叮”的似金屬撞擊聲。
蔣猛忽地站起身,道:“那可怎麼辦?”
他是個粗人,雖然做了官,但只知道殺敵,平日裡有錢彬罩著,沒人敢動他,當官的門道卻依然是七竊通了六竊——一竊不通。
我走到李公公身邊,從懷內掏出一張千兩銀票,道:“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還請李公公多廢點心思。”
李公公瞄了一眼,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道:“徐兄弟啊,你可要知道,皇上可是九五至尊啊!”
我再遞了三張千兩銀票,道:“皇上身份自然無人可比,可必竟他也還沒見到人不是?”
李公公臉色緩了下來,道:“皇上好應付,可這回選秀乃是皇太后提的,怕是那邊不好交差呀!”
我再掏出五張票子道:“太后年輕也大了,總有眼花的時候不是?”
李公公微帶笑意,喝了口茶道:“咱家這些人,做事也難啊,這上上下下,百十號人,哪個是幹吃飯的?”
我一橫心,反正這錢來得快,去得也快,掏出身上最後的十張千兩銀票道:“公公,只要事成,我願再拿十萬兩。”
李公公笑得兩隻小眼眯成了縫,道:“咱家呢,比不得人家扯篷拉牽的圖銀子。這一萬九千兩銀子,不過是給打發說去的小太監們作盤纏,使他們哪賺幾個辛苦錢,你蔣大哥知道的,在宮裡做事,苦著呢。咱家是一個錢也不要你們的。
不過這事兒啊,咱家還得跟張公公商量商量,必竟,你也知道,張公公日理萬機,難得有空。不過,你們放心,有了信兒,咱家第一時間通知你們。你們是住在蔣府麼?“
“是啊,李公公真是活菩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事成,小弟我一定在家中擺上公公的長生牌位,請高僧日夜為公公念長生咒。”我道。
李公公連道“不必不必”,卻笑得眉飛色舞。蔣猛從我第一次遞銀票開始就悶不作聲,耷拉著個腦袋像尊佛似的端坐椅上。我輕輕一扯他,道:“大哥,謝人家李公公一聲啊。”
蔣猛不看我也不看李公公一眼,徑直就走出了門去。我忙對李公公陪不是道:“蔣大哥他向來就這個牛脾氣,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李公公也不以為意道:“蔣校尉,外號猛金剛,他這個牛脾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不礙事,你先回吧,趕明日就給你訊息。”
我客套幾句後,忙追著蔣猛的影子出皇宮。
“大哥,你到是等等我呀!”蔣猛大步流星,我晚走一陣,在皇宮裡又不敢輕易施展輕功,只好小跑著追他。
蔣猛不吭聲,我知道他是生悶氣了。“大哥,你說我又有什麼辦法?我恨不得不拳砸爛那姓李的腦袋,看著他那幅嘴臉我就有氣。”我怒道。
蔣猛止步回身對我道:“那你還送銀子給他?”
“大哥,我知道,你心裡也清楚為啥。走,咱不說這個了,喝酒去!”我挎著蔣猛的肩膀就朝酒仙居走去。
蔣猛這一路悶了一肚子火,可知道我做了也沒什麼錯,要說錯,那就是這個世道有錯,有錢才能使鬼推磨!他也緊著我的腰道:“走,喝他孃的幾大壇。”
兩人喝了個昏天暗地,一掃方才鬱悶之氣,心中大暢之下,掌櫃的過來結帳時,我才發現,眼下竟然已經身無分文,銀子全給那李人妖吃光了。
酒資雖然是蔣猛付了,可我總不能身無分文不是?堂堂九尺男兒,身上沒錢,這怎麼行啊?俗話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看來又得操老本行,上富貴人家走上一趟了。
可京城裡那麼多有錢人,我又不瞭解哪個是好,哪個是壞,到誰家找銀子,到成了難題。
有了,正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京師提督海大貴家,不正是最好的目標麼?
打定主意,心下安定不少,回到蔣府陪眾女聊了一會天,直等三更天就出發。
打更的梆子敲到三下的時候,蔣府上似有陣黑風吹過,我運起陸地飛行術,升至高空中,瞧準了目標,直朝提督府飛去。
提督府的處於城正中,正是樞扭統領京師兵力最好的指揮處。夜色很暗,對我樣的夜行人來說是最好的天氣了。
三更天了,提督府依然是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