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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蘭也是說怪,以前怎麼不見我這幅狼吞虎嚥的樣子?她哪裡知道,我忙碌一夜又加一個上午,粒米未進呢。
飽飯之後,本待要再飲一杯茶水,可林蘭一時之間犯了醋勁,急匆匆地將我趕了出去。雖然她心裡十分清楚,只要是我看上的,沒有哪一個不給我弄上手的。可女人就是這麼小性子。
臨走時我忽然想起,忙問她:“香菱呢?怎麼不見她來吃飯?”
林蘭假意怒道:“我還當你忘了咱們的乾女兒了呢。昨夜她出來玩,正巧撞著了史老太君,老太君見她長得可愛又天性浪漫純真,說是要與她住上幾日定能返老還童。而香菱也很喜歡史老太君,說她像自己的奶奶。於是過去陪她住幾天。”
我道:“香菱才開心了幾天,你就把她一個人放在人家家裡,你放得了心?”
林蘭說:“女兒總是要長大的嘛,再說她現在性子明多了,正是調皮的年紀,沒得幾年玩就要嫁人了。”說玩還有意無意白了我一眼。
這才放心地給林蘭轟出,自在地於榮府內閒逛了開去。女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這不,林蘭與林黛玉兩個麗人乾脆坐上床頭,擁被聊天。
且說我閒得發慌,去客棧吧,眾女皆在昏睡,逛賈府吧,又無所事事,只有些女人可堪一看。那亭臺流水,人造的景觀在我眼裡如同兒戲,難能與大自然的景色相媲美的,看來味同嚼蠟。沒什麼好寫的,暫且不表。
如此白日待在榮國府,夜裡回睡武則天諸女。匆匆得不覺就已經過了四五日了。
這幾天與平兒紫娟這些丫環們的關係相處到更加融洽,這些丫環們也是豆寇年華,正是思春年紀。平時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賈府裡的公子少,沒人入得了她們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粗人一個,沒一個解得了風花雪月之事。
眼下卻有這麼一個男子漢氣概的姑父,年紀又輕,為人又隨便,待人又真誠,只這麼幾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環們給我勾去了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了去。
我雖然才來這裡幾天,就已經與賈府的中下層階級打下了良好的群眾基礎,有什麼事,自然不會不知道的。
這一天,我才踏進榮國府,紫娟就慌慌張張地迎了出來,道:“不好了,不好了,姑爺。大事不妙了!”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當心你的小兔子,可別蹦出來走了光。”
紫娟聽得嚇了一跳,還真的低頭朝胸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騙她,氣道:“天都塌下來了,你還敢取笑我。”
“怎麼了?”
“姑爺,不好了。香菱給請到薛姨媽屋裡去了。”
“薛姨媽?我又不認識她。那又怎麼樣?”
紫娟更急了,道:“薛姨媽是沒什麼啦,可最最要緊的是她生了個惡棍兒子——薛潘!”
“什麼?薛潘!”我頓時有些不妙,沒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賈府的親戚,眼下香菱給請到薛姨媽家裡,不正是羊入了狼口麼!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裡的?快帶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經給我抱住了。我心急如焚,不待她開口就已經展開輕功穿梭在榮國府中的千萬條小道上了。
不到半刻鐘,我就已經站在了薛家別院裡了。
才踏進院,就聞得一陣女人的尖叫聲。我怒髮衝冠,放下紫娟,一腳踢向那屋子的門,狂暴的龍力一著木門,就將它化成了粉屑,任它在空氣中飄散。
雖然灰濛濛一片,但卻絲毫不能影響我的視力。只見香菱裙釵散亂,披頭散髮,衣裳各處破爛不堪,那嫩白的肌膚有不少裸露在空氣中,無助地站在桌旁,正在躲避著薛潘的撲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著一幅醜陋的嘴臉,雙手成爪,虛空抓向香菱,十足一條色狼。猛一轟聲,薛潘怒吼:“哪個王八恙子,敢打擾你薛大爺的好事?”
等看清時,嚇得魂飛魄散,正是那裡狠揍了自己一頓的催命閻王——徐正氣。
香菱一見是我,急忙哭著撲進了我懷裡,不住地叫道:“弟弟救我——”想不到如此危機關頭,林香菱仍把我認為是她弟弟。
我顧不上那些許小事,怒目瞪薛潘道:“上次饒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改過自新,從頭做人,想不到你死性不改,那也怪不得我狠手了。”
薛潘早給我嚇破了膽,跪在地上,嘴裡道:“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我哪裡理會他,走過去一腳把他踢飛出去,撞破了門窗,跌在院子裡。那腳上沒使半分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