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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紅毛鬼給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時不時地做出非人力可為的事來,紅毛鬼簡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無不心服口服。小命給我握在手上,殺又殺不死我,紅毛鬼們徹底地認了命。
兩大一小,三艘戰艦。順風下張全帆,什麼主帆,三角帆,後帆的通通打了開,全速往倭國前進。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盜,遠遠地見到我們的桅旗就逃得無影無蹤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煩。
我救母心切,戰艦晝夜不停,船伕三班輪流倒。人手不夠,編制內專負責殺人計程車兵們也被拉來幫忙。前進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鵬每天越飛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們行速有多快了。
順便提一句,大鵬這傻鳥還是每天照例早出晚歸,也不知它幹什麼壞事去了。
卡夫卡自從萊克勒死後,便被我命為艦隊航行船長。他對我說:“尊敬的超人閣下,我軍即將抵達日本海域北海道。”
紅毛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覺得這名字還挺響亮,比那什麼司令,軍長什麼的,可響亮的太多了。
“這麼快?那太好了!”我高興的一拍大腿,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十四娘谷憶白欣慰地鬆了口氣,“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她的病在我龍力的滋養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還暴長一倍有餘,如今已經有百多年功力了。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兒娘她們不會有事的。”雖然明知這不可能,但看到谷憶白那張久掛愁容的玉臉,我還是忍不住好言安慰道。
“富貴有命,生死在天。雖然一切都有定數,但是,正兒,如果她們真有不測,你可得為她們報仇啊!”谷憶白說著眼睛又水汪汪起來。
我咬牙切齒,恨恨地對她說:“娘,你安心吧。無論玉娘她們有事還是沒事,此仇不報非君子,不把倭國攪個底朝天,我徐正氣誓不為人!”說著不顧有外人在,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好生安慰。
紅毛鬼子性觀念本就極為開放,朋友之間就可能隨便摟摟抱抱,更何況是母子之間。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在場的人裡,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著徐正氣的眼神極為古怪,似乎帶著絲絲醋意,又有些不屑。
“報告超人長官,前方發現倭國艦隊,有五艘戰艦,已經向我軍發出了警告,請長官指示!”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說道。
我接過望遠鏡仔細地打量遠方呈半包圍方式駛向我艦的五艘倭國戰艦。那艦頂多只有我們的座艦“法老號”一半大小,且艦身上只有三門火炮。
“卡夫卡船長,你與倭國人打過交道,你認為這戰怎麼打?”
卡夫卡驕傲地說:“矮倭人的火炮還是我們賣給他們的劣質品呢,首先射程上就比我們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們大荷蘭火炮的對手。再說數量上我軍佔絕對優勢,如果超人閣下將此戰交由我指揮。我只需以一艘女皇號便可將他們統統擊敗!”
我早就想見識見識真正的海戰場面了,聞言當即說:“那好,卡夫卡中尉,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揮女皇號,痛擊倭國戰艦。”
“YESSIR!”卡夫卡一併腳,向我行了個軍禮,令命去女皇號指揮去了。
大戰將臨,我難免有一點點的激動。其他人就更別提了,尹氏兄弟已經激動地拿起了望遠鏡,死死地盯著遠方戰場上的形勢,一刻也不容錯過。
谷憶白也相當之激動,一隻手緊緊的拽著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起一隻望遠鏡,臉上神色莊重。
指揮倉內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村長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計,伊莉沙白三女被我軟禁在臥室裡,門外有忠心不二的漁村村民持槍把守。
法老號已經停下,女皇號一馬當先衝出陣去。它就像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籬了弦的箭,飛快地駛近敵艦五公里範圍。五公里,五千米,已經是女皇號上的火炮最大射程了。
不宣而戰,一向是野蠻的荷蘭佬打戰的優點。遠處的倭國戰艦還在不停地揮舞著火紅色的警告旗,一輪三十門火炮齊齊發射。轟轟轟……,炮聲隆隆,連遠離戰場十公里的我們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雷神在怒吼,望遠鏡下的火炮歡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藥,銷煙滾滾中閃動著恐怖的火炮。一發發滾圓地炮彈沖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沒人能看得清它執行的軌跡。
砰砰砰……,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無數道水柱在倭艦身側的海里被激起,海水衝上了戰艦,打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