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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去。”說完摔門而去,看來是想找谷憶白幫忙去了。
我心中更為煩躁,本想痛痛快快的凌虐凌虐美處女的,想不到反被我搞傻了。這後門的滋味味同嚼蠟,挺了幾下後,更覺得沒意思。把晴子翻了個身,正面朝我,擺在床上。拉開她兩條小腿,拉成直直的一條線,桃花口暴露在我眼前。不是森林,只有幾根小草,間中一條紅嫩絲線,誘人無比。
巨物抵達小桃口上,微微磨擦了幾下之後,就要衝進去破處。
“你在幹什麼?”背後突然傳來谷憶白的怒吼聲。我動作一滯,接著就被人一拉,退開了幾步。白影一閃,谷憶白已經擋在晴子的身前,美目怒瞪著我,有如火燒。
我全身光溜溜,下面那物事還直挺挺地正對著谷憶白點頭不止。氣她壞我好事,不悅道:“憶白,我在逼供,你這是幹嘛?”身後又走來一個人,不是周婉娘還有誰?
谷憶白看著床上已經傻掉的直木晴子的那幅慘相,心中更為震怒。剛才周婉娘突然闖到自己房間裡,說自己的“好兒子”竟把人家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幹傻了。心急之下跑來一看,果然不假。看看,看看,他還是人麼?正道不走,光走邪門,小姑娘的屁股已經開了花,鮮血還在流呢。
她掏出金創藥就給直木晴子治傷,還怒叱道:“正兒,你太過份了。”
我瞪了周婉娘一眼,不以為然道:“過份?這就叫過份?她們殺了白貞,眼仇不報非君子,我現在不過是小懲她們而已。”周婉娘給我瞪得一顫,忙移到谷憶白身邊。
“白貞又不是被這個小姑娘殺的,野野宮珠世那是罪有應得,可這小姑娘當日根本不在場,你怎麼能不分清紅皂白,亂殺一氣呢?”谷憶白忍著怒氣,以儘量委婉的語氣勸道。
我站著不動,也不去拿東西來遮住那物事,心中隱有邪念。“我不管那麼多,總之日本人是沒一個好人。活該她們倒黴,栽在我手裡,不好好折磨折磨她們,怎能消我胸中鬱悶之氣?”
“小正,我知道你有氣,可我們是正道,不是邪魔歪道。為人處事但憑行得正,坐的直,恩怨要分明,敵人要分清呀!”谷憶白一幅教訓的口氣。
“她不是敵人麼?”
“她是敵人不錯,你可以一刀殺了她,但怎麼能這樣子折磨她一個小姑娘呢?”
“這是什麼話?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折磨她總好過殺了她吧。”
“哼,你這種折磨令人生不如死,比殺了她還要殘酷。小正,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我變成什麼樣子了?我還不就是徐正氣?還能變成別人不成?”
“唉,小正,我知道你心裡有氣。這樣吧,你先回房睡覺去,一個人靜一靜。逼供的事還是我來吧。”谷憶白說著就揮手要我出去,不經意間突然意思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還是裸身的。瞄到那門巨炮,心肝兒沒來由跳了一跳,臉紅了一紅。但她畢竟活了三十來年了,情緒還能控制,瞬間恢復正常神色。
我將她的臉色看在眼裡,心中微微一喜。先前因好事被打斷的不悅不翼而飛,畢竟能看到谷憶白臉紅那可是難得一見的事。
我故意慢慢走向她,老二對著她跳動不止。待走到床邊時,已經直直地挺到了谷憶白眼前,離她頭部不足二尺距離。谷憶白是邊說邊為晴子治傷,抹好金創藥後正好回過頭來。卻見一根熱氣騰騰的兇物挺到了面前,嚇得她輕叫一聲,“啊!”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男人的那物事。又長又粗,怕不有一尺來長。谷憶白反射性地一倒身,躲上了床,嬌嗔道:“正兒,你怎麼還不出去?”嬌聲中帶著顫音。
我邪邪地看著她,不理身邊周婉孃的白眼,道:“憶白啊,你看,我這裡火氣未消,又怎麼睡得著呢?”谷憶白一見我露出邪邪的微笑,立感不妙,猛地一個翻身,拉過一邊的周婉娘,將她推到我身上,飛身就從床上跳起,往門口衝去。
“我不管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丟下一句話,見死不救,奪門而出。
“憶白,你怎麼跑了?”我攔截不及,好在已經抱住了也想跑的周婉娘。
“唔,你放開我!”
“你壞了我的好事,還想跑麼?”我冷笑著,“要不是你打小報告,我現在還在爽呢。不行,你得賠償我的損失!”我摟著她不放,大吃豆腐。
周婉娘本無武功,掙扎了一會兒後就氣喘吁吁了。“不,不要,昨天你搞了人家一個多時辰,人家那裡到現在還有些痛呢。你放了我吧,我不管你了好不好?你找她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