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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軍人來說,對於殺手而言,失敗的代價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輕而易舉地來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這個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槍,定定地一動不敢動。他不敢動,因為只要動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冷冷地對面前的這個長得像條狗的日本人說。
“我是天皇親授的將軍,偉大的德川家康將軍的下屬。你殺了我,德康將軍是不會放過你的!聰明的支那人,你們中國有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若只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過我們偉大的大日本帝國的。”
“不識時務的人是你!”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們母親們抓到哪裡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剛才那番話不過是想在敵人面前裝好漢。他早就聽說,支那人是英雄識英雄,裝硬氣能獲得敵人的尊重!既然已經裝過一次,那麼就不需要再裝第二次了,畢竟,小命要緊。
“誰是你的母親?”
“就是被你們抓去的名玉兒她們!”
“名玉兒?是不是殺死我們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個名玉兒?”
“不錯!你們把她們怎麼了?”得知訊息,我顯得異常的激動。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支那人,你的母親已經被分別送往東京的天皇陛下和偉大的德川將軍那去了。但如果你拿我去找德川將軍交換的話,我想他一定樂意把你們母親還給你!”
“我的母親沒事吧?如果你們敢傷她們一根汗毛,我就殺光你們!”
小犬蠢一郎連連揮手,“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大日本帝國最仁慈了,對待俘虜的態度,我們一般都很寬容的。再說,你的母親是德川將軍和天皇陛下親自要的人,誰敢動她們呀?”
我不為所動,“別人是不敢動,只怕敢動的也只有那個什麼鳥皇帝和狗頭將軍吧?”
小犬大汗,為小命著想,忙道:“不會不會,前天我才接到訊息,說你的母親們還在被押送去東京的路上呢。只要沒到東京,那就不會有什麼事!”
小犬一邊擦著汗,一邊以他那不暢順的華語對我解釋。
我死死地盯著他,真盯得他滿頭大汗流不止,才確信他說的是真話。“好!現在你就是我的人質了,要想保住性命,你就得好好地聽我的話。”
“那是那是,大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好!你先下令全軍投降!”
“啊?”
“怎麼?不願意?”
“別,別別!大俠不勞你動手,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接下來,一向被人當成祖宗供著的小犬蠢一郎被我像條狗一樣地提了起來,扔到了甲板上。主艦上已經找不出一個士兵了,小犬蠢一郎只好重抄舊業,事隔三十年後,又幹起了旗手這個職業。
投降的命令在整個北海道艦隊裡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職,更何況這個命令他們早求之不得了。於是乎,大半個艦隊在同一時間升起了雪白得晃眼的白旗。只餘下少數已經打瘋了的瘋子們,在那裡狗咬狗,一嘴毛。
我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這一幕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屁股下給我當坐墊的是大日本帝國北海道艦隊總司令。“真好看,笨狗,你以前見過麼?”
“回大俠的話,老夫有十多年沒見過了。”
“哦,你以前看過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我微感驚訝。
“我都六十歲了,什麼事沒見過?當初那戰可比現在的精彩,兒子帶兵打父親。”
“哦?還有這等事?來,你給我好好說說!”
……
於是,大日本帝國北海道艦隊最高指揮官就暫時充作了說書先生。靠,您還別說,小犬說書的水平還不是一般的好,把個父子相殘的慘劇直接說成了喜劇,逗得我哈哈大笑。
炮聲越來越小了,到最後,同歸於盡,整個世辦清淨了。
“唉,小犬哪。你看這個時間嘛不對,啊,下次吧,啊,下次吧。下回你可得給我講個好聽點的故事。講什麼?還能講什麼?就把你們日本的那此子醜事兒啊,內幕啊什麼的說說吧。好了,我鞋子髒了,好,乖,拿嘴幫我擦擦!”
小犬開心極了,忍不住捧起我一隻臭腳就是一陣痛吻,直到我以他性命相要脅,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手。
“嗯,小犬那,想不到你六十多歲的人了,擦鞋到是一把好手啊!你放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