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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楊顛峰喃喃自語著:“雖然決定要分身是為了見伊東華,可是如果沒有分身,我真的能夠忍耐被迫在這個陌生的行星上讀書兩三年的事實嗎?我很確定剛剛已經叫出了威特多的全名,就交給他去想辦法吧!偶而也要信賴朋友才是。”
下決心之後,楊顛峰就完全拋下了遠在數萬光年外的另一個自己的奇妙遭遇,繼續專心苦讀異星課程。
楊顛峰下一次在葛里布林特恢復意識時,身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那是一個昏暗但是令人有安心感的小房間,床邊還立著一位臉覆重紗、身穿白衣的高Y醫師。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醫生開口之後,楊顛峰才發現那是位女醫師。
他艱難地開口說:“呃……我覺得還好。”可是才稍微動動身子,胸口便傳來一陣劇痛,少年勉強抬頭往自己的胸口望去,發現自己的上半身一絲不著,而原來有個黑色印記的地方包裹著重重紗布。
“可以說話嗎?那麼可以請你回答幾個問題嗎?”女醫生說道。
“好,講幾句話不成問題。”楊顛峰說完扭了扭脖子,舒活舒活筋骨。
女醫師便開始發問了:“你是勇武大會登記第四百五十七號的參加者,妖精魔法使推薦參賽人選,來自聯合國片界的楊顛峰先生?”
“是。”
“你遭受什麼人的襲擊?”
“陌生人。”楊顛峰稍微考慮了一下,說:“事情發生得太快,他是男是女是人是畜生,我都還沒看清楚。”
女醫師楞了楞,繼續說道:“你沒看清楚,怎麼知道他是陌生人?”
“我又沒跟人結仇,會這樣害我的當然是陌生人。”少年言之成理。
“你說……事情發生得很快?能不能請你詳述一下事情經過?”
“哦,我在恩居奇維城郊外露營,做賽前的特訓──我不知道這件事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然後我進了營地附近的一個小森林中練武,哦,對了,就是這附近到處都可以看到的那種針葉林。記得我跑了一段路,那陌生人突然出現擋在我面前,好像是在隱藏什麼東西,他揮揮手向我攻來,我閃過了,可是身後的樹木卻遭殃了,於是我猜他可能是個法師。
“我衝過去打算反擊,他卻突然開始唸咒文,有沉重的風壓向我逼來,使我難以再向前一步,所以我轉身跑掉了;跑出一段距離後,我覺得很累很累,於是就這麼昏倒了。”楊顛峰夾七纏八地敘述著。
可是對這番語焉不詳的證詞,女醫師卻全神貫注地傾聽著,還不時用筆記在手中的紙本上;看她這麼認真的態度,少年不免有些罪惡感。
“嗯,現在您的情況還不是很好,可是時間緊迫,最好是請您在地圖上圈出大概位置,甚或親自帶路;不過怕牽動您的傷勢,所以只好請您儘量用口述的方式詳細敘述事件發生的地點。”
“我昏迷多久了?”
“您已經昏睡了整整三天。”其實楊顛峰早已經知道了,因為“他的另一半”還一直過得好好的。
“都已經過了整整三天,現在去怎麼可能還找得到什麼線索,都被湮滅了吧?有什麼好著急的嗎?”
“因為防止參賽選手的安危受到威脅的任何狀況、是大會主辦單位的義務,就算知道現在去查已經晚了,還是得趕著去查,盡人事聽天命。”女醫師答道。
楊顛峰搖搖頭說:“我不覺得自己是因為身為勇武大會的參賽者,所以受到攻擊。這應該只是單純的意外。”
女醫師訝異地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那法師擋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直覺就認為──他正在前面做見不得人的事,怕被我看到所以才攻擊我罷了!”楊顛峰答道:“我在葛里布林特沒什麼名氣,沒有什麼人知道我是勇武大會參加者,要把這個事件說成是‘襲擊勇武大會參加者的舉動’,實在有些勉強吧?”
“哦?”女醫生把這番話也記錄了下來,接著說道:“不過還是請你描述一下事發地點的位置吧!這是我的職責。”
楊顛峰答應了一聲,把森林和露營處的方向、距離關係描述了出來;接著他又問道:“對了,我的傷勢如何?應該不要緊了吧!”
女醫生拍了自己的頭,道了聲歉:“你看我,連必要的步驟都給忘記了。你胸口的咒印已經完全消除,不過還是留下了重度的灼傷,幸而你體質非凡,恢復能力極強,如靜心調養,當可在一星期後的首戰日之前完全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