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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退一步如何?”楊顛峰胸有成竹地笑著說:“如果你輸了,就請你以自認最機密的方式,對村中你所信任的人解釋班司塔尼不退軍的理由!”
女隊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難以置信地瞪著楊顛峰。楊顛峰卻不看她,回頭對村長攤著手說:“我這個路人只能做到這裡為止了,要是這個女隊長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就任憑她們有勇無謀地向守護神挑戰吧……”
“規則呢?”女隊長說。
“哦?”楊顛峰淺笑著回頭說:“你接受?”
“我心癢了,很想要看看你這個路人有什麼能耐。”嘉希昂一雙銳利的眼神,直盯著少年瞧:“誰先被對方傷到就算輸了。”
“可以。”少年頷首說道。
“給他一把劍!”嘉希昂走向空地的中央,邊走邊把暗紅色的鎧甲一件件脫下來,丟給旁邊的兵士們,看來是為求決鬥的公平。然而,都脫掉之後,她的身上也只剩下一件襯衫和短至大腿根部的布褲,小麥色而肌肉微凸的結實雙腿,並不因過份壯碩令人噁心,反而更顯得性感誘人。
楊顛峰望了她高聳的胸峰一眼,心臟差點跳了出來,因為對方沒有穿內衣,不,應該說這件襯衫就是內衣吧。但是少年不動聲色地接過武士遞上的劍,而女隊長也丟擲自己的配劍和隨侍的武士換了一把。
楊顛峰抓住了劍柄,隨手一抖,把劍鞘拋到了地上。
“哦!你把劍鞘丟了?你已經準備好要輸了!”嘉希昂笑著說:“贏的人需要劍鞘以便把劍收回去。”
“在葛里布林特不知有沒有巖流島?”楊顛峰笑著答道:“剛好相反,輸的人才需要管好自己的劍鞘,因為總有一堆人搶著幫勝利者撿劍鞘的。”
隊長輕輕抖了抖劍身,像是在習慣這把劍的重量,說道:“希望你的身手也和嘴皮子不相上下,別輸得太快讓我失望。”
楊顛峰卻試也不試,把劍握在右手,雙手只是靜靜地下垂著,全無防備的模樣。
“他在想什麼?全身都是破綻。唉!我還是別太期待,一劍給他了帳好了。”嘉希昂把劍收至胸口,突然灑出幾點劍花,一個箭步向楊顛峰刺去。
少年定睛一看,只見劍尖旋動莫測,連是從那個方位刺過來的都猜不到,只好側退避過。女隊長馬上又快步攻上,楊顛峰左閃右躲,像是忘了手中有劍般,只能一個勁兒地避著。
他躲得是很輕鬆,村人們看得可不輕鬆,尤其是姿荷妲,雙手緊緊握著,掌心早已被汗水溼透;至於村長,雖然早已隱約感覺到少年有特殊之處,卻只是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所以倒也還好。
圍觀的武士們不知所以,看見隊長一下就佔了上風,開始大聲地鼓譟起來:
“別躲啊!”、“剛剛不是狂得很嗎?臭小子!”“你只有逃跑的速度特別快嗎?有沒有別招啊!”
“一群傻瓜!對方怎麼逃都沒有離開這方圓三公尺之內呢?根本是遊刃有餘,在等我露出破綻。萬一我也以為自己佔了上風而掉以輕心,倒楣的就是我了。”嘉希昂心想:“……也不能怪他們,要是他們本事夠,今天干隊長的不會輪到我。”
她收攝心神,放慢了身形,手中的劍招卻更加變幻莫測,像是在慢慢地擴張其所籠罩的勢力範圍,直到能封鎖少年每一個能躲的方位為止。
楊顛峰可沒有刻意在三公尺方圓內閃避,只是這塊剛好是他家頂樓空地的大小,練久了自然養成在這樣的範圍內跳高竄低的習慣。他發覺了嘉希昂的戰略,心中暗自擬定對策:
“看來她是在按部就班地一一封鎖我的逃路,等到把我逼到絕境,再出殺招一次把我解決。我可不是隻能捱打不還手的呢!如果封住她的殺招,贏的就是我了!”
心意已決,他便一步步踏入嘉希昂的“陷阱”,顯得躲起來越來越吃力,好像逃路漸漸變窄了。
嘉希昂心無旁騖,只是照著既定策略進攻,一柄劍快速地穿進閃出,彷彿已經化為無數柄,也不知道楊顛峰怎麼躲過的,總是身子一晃就脫出了劍圈。每當此時,村人們看到楊顛峰身上無傷,就會鬆一口氣,可是他的身子隨即又被劍勢籠罩,讓觀戰諸人一顆心如十五個吊桶般七上八下,甚至連剛剛還在鼓譟的班司塔尼武士們都忘了為隊長加油打氣。
這一步,楊顛峰閃身掠過兩公尺半之遙的空間,彷彿是為了躲過一片特別兇猛的劍芒;但嘉希昂只一扭腕,一大片劍芒居然消失無蹤,只剩一柄劍換了個方向朝少年的落點刺去!
這是旁觀者的視點,楊顛峰看見的卻是三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