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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女孩探出一個頭,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和那則預言的內容應該沒有利害關係吧?可以告訴我嗎?”
“可以啊!”少年帶著她出了房門,也想到自己需要物色一個更方便和姿荷妲單獨見面用的場所。走著走著,他不禁笑了起來,用自言自語的音量說道:“為什麼願意進我的口袋了呢?”
“因為我認同你了啊!”口袋裡的莎莎笑著說:“不愧是威特多選上的人呢!第一眼看到時還真是嚇了一跳,以為他又亂搞了。以貌取人真的是很糟糕的習慣呢!”
“我只是因為髮型被選上的啊!”楊顛峰不由得十分高興地想著,卻聽愛莎露繼續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只是在一旁看戲,並沒有實際上遇到什麼危難,很狡猾?”
“傻瓜,剛好相反。”楊顛峰認真地說:“我常常在想,你是不是為了不想讓我們擔心而隱瞞了自己的痛苦?雖然不同種,我們不一定幫得上你的忙,可是也想為你分擔呢!如果你真的能照顧自己,我的責任也就輕了許多。”
“我……我才不需要你的照顧!”沈默了一會兒,妖精女孩又尷尬地說:“我的安危什麼時候變成你的責任了!別太自大了,我還覺得你的安危我要負點責任哩!”
“你想多了啦!這才不是什麼自大。”少年笑著說:“你不是多多的朋友嗎?就算不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要是害他的朋友受了什麼損傷,我怎麼跟他交代?所以我當然會認為你的安危我得負點責任啊!”
“他……他是白痴嗎?對小妖精甜言蜜語有什麼好處啊!”愛莎露想。
楊顛峰渾然不知這少女妖精的心思,只是抬頭往通道盡頭天花板上的一扇頂門望去,盤算著:“那上邊是甲板吧!雖然飛空艇正在疾駛當中,不過通往甲板的艙門開口理當設定於背風處……上去試試好了。”
他扳動絞盤開啟了艙門。正如少年所料,位於甲板背風處的艙門外,雖然遠不及艙裡舒適,但氣溫和風勢都在可忍受的範圍內。
少年靠著擋風舷板坐定後,妖精女孩從口袋探頭出來看了看,便又縮了回去,說:“那,預言的內容是什麼?”
“嗯,我對這種東西最傷腦筋了。”楊顛峰苦笑著說:“有背錯的地方請見諒。
‘浩劫的源由是這樣的:弟弟殺死了哥哥的兒子,奪取了哥哥的所有;而哥哥的兒子其實並未死去,他的復仇心已經顯示出來。
‘復仇者的夥伴們和他並沒有關係,他們是帶翅的豪傑。
‘當逃過死難的兒子在思慮復仇之事時,來到了颶風邊緣的小鎮,他們聽到了守護神的事。神的力量是不可輕狎的,人卻總以螻蟻般的智慧去忖度?
‘復仇者想要神的力量。
‘當月圓再度來到的時候,颶風邊緣的小鎮將會沈沒,就像建築在泡沫之上的城池一樣沈沒。人們慌張逃竄,那恐懼的模樣彷彿在逃避末日的降臨。
‘帶翅的豪傑們從天而降,彰顯他們的義。
‘復仇者帶來一支黃色的軍隊,沒有人能抵擋這樣的軍隊,他們踏扁那王國的城牆就像巨龍踩扁一張紙。
‘當守護神的憤怒爆發成金色的光柱,則王國附近的方圓千里俱成焦土。
‘而當鄧孀澎�綾咴檔男≌蟶蠣唬��平儐準潰�豕�慘蚨�鎂取!�?br/>;
妖精女孩聽得目瞪口呆,說:“這是什麼東西?首先……帶翅的豪傑是什麼?”
“這件事我們應該比班司塔尼軍的猜測還清楚。”楊顛峰勉強地笑著說:“他們只能猜測先王的遺子──也就是‘復仇者’,其實並未死;而是在蓄意奪取王位的皇弟──現在的班司塔尼王的迫害下,被空賊救走。”
愛莎露跳了起來,差點因而被風吹跑,連忙鑽回口袋說:“而那位劫後餘生的原皇位繼承人,是‘那個’法師?”
“很有可能。”少年苦惱地說:“看來你也這樣覺得?”
妖精女孩想了想,又問道:“颶風邊緣的小鎮是指塔尼夫夏?好好的一個鎮怎麼會沈沒呢?”
“你不要忘了那是個‘象徵’說法,而‘復仇者’有一隻踏破班司塔尼的城牆像是巨龍踩扁紙一樣輕易的黃色軍隊。”楊顛峰繼續說道:“雖然班司塔尼不是他復仇的物件,可是若他想要搶奪守護神又另當別論。你知道塔尼夫夏是位於山凹中,而附近的礦山中有著縱橫貫通的坑道;雖然平時沒問題,若有夠大的衝擊引發大山崩,埋葬整個村子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意象上也很足以被稱為‘沈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