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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對收拾著大型機具的觀戰者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們就突然加快了收拾的節奏——不,有的是根本來不及收,扛著機具拉著線路就三步並兩步地往另一個比賽場地跑去。
“……怎麼回事?要不要跟過去看看?”乎也目問道。
“可是瑟那怎麼辦?”楊顛峰反問道。
乎也目猶豫了一下,馬上做出了決定:“我去安慰瑟那,你跟過去看看出了什麼事情,看了要一五一十地轉告我唷!”
少年點了點頭,答道:“就這麼辦!”
這時有同感的觀眾顯然不在少數,席上的人潮已經散去大半,大多往同一個方向移動,那也是楊顛峰的目的地。他半走半被推擠地到達了目的地——另一場比賽的觀眾席上,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依然感到十分驚訝!
觀眾席上擠得滿滿的都是人!別說走道了,甚至有些地方的座位上甚至還“一位納兩人”,也就是原來坐在位置上的人站起來看,旁邊的人就趁機占上他的座位來個鵲佔鳩巢。反正也沒有人介意,大家都已經被場中驚人的景象震懾了。
楊顛峰探頭也看不見,不過他有感官訊號分享可以使用,自然可以看的比觀眾席上任何人都清楚。只見右手邊的那人艱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兩手戴著金屬的拳套,上身半裸、只有一件鱗片串成的短背心,身高十分壯碩,似乎比對手要高出一個頭有餘;可是當他揮舞著拳頭向對手衝過去的時候,卻只見對手悠閒地舉起左手,隨後掌中突然散出一整面強烈的“氣牆”!
少年雖然把它形容成“氣牆”,可是撞上它的感覺和撞上實牆毫無二致;這不僅僅是撞牆,而且還是牆主動過來撞你!隨著那人向後飛了出去,連楊顛峰也差點陪他一起飛出去。
“小心!”嘉希昂以為他是被前面人潮擠得站不穩,托住他的肩膀說:“一起上來吧?”
楊顛峰迴頭望望剛從後邊跟上來的嘉希昂,困惑地說:“嗨?”
原來她有隨從,一看嘉希昂被前面的人牆擋住看不見前面,立刻伏倒在地充作人墊,嘉希昂也毫不猶豫地踩了上去。她的另一名侍從想起主子曾叫少年“一起上來”,馬上也跟著伏了下去。
少年忙不迭地說:“不不不,不用了,謝謝!”也不知道該看嘉希昂還是那位趴在地上沒有答話的侍從。嘉希昂沒有理他,望向場內看得入了神,這提醒了楊顛峰重新注意場內的動靜。
他發現以另一人的角度而言,從掌中發出那種氣勁十分輕鬆,好像可以源源不絕地從體內冒出一樣;更驚人的是,就算對手揮舞著那雙強悍的拳頭試圖擊碎這面無中生有的牆,但是也只能毫無意義地擊穿過去罷了,接著那堵牆還是會狠狠地撞擊過來!
“好像第一次對上‘獅子咆哮彈’的‘亂馬’呀……”楊顛峰想著。
對手當然不會這麼單調的進攻,左閃右繞著試圖躲過氣牆——從側面看起來應該稱為氣柱吧——可是那名選手只要揮揮手就能放出這樣的攻擊,左手放完了還有右手;右手放完了左手又能放;毫無破綻可言,怎麼也攻不進去啊!
這時,那戴著金屬拳套的大漢已經不知是第幾次被擊倒,喘著氣搖搖欲墜地站了起來,目光也有點渙散了。而他相對矮小的對手轉向了裁判,很不高興地說:“你們還不判決啊?到底要浪費我多少時間?”
邊審們面面相覷,沒人敢做主向場中的裁判示意。那人無奈地雙手一攤,說:“好吧!我就多花點力氣讓他敗得更慘一點。”話畢雙手一振,大剌剌地向對手跑了過去!
這實在讓少年有點錯愕,因為他的動作也未免破綻太大了;可是對於已經無力反擊的那使金屬拳套的大漢而言,這並無法讓他扳回劣勢。只“見”那人雙手連揮送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連續氣柱,讓對手在哀嚎中被擊上了天,最後又悽慘地摔回了地面。他還待進攻,突然聽到一聲冷酷的聲音說:“夠了!在搞什麼!”
只見一人從休息室方向走入場中。一見到此人到場,其他邊審全都站了起來,並有一人向場中的裁判致意,他馬上便揮下紅旗喊到:“勝負已分!左邊勝!”
楊顛峰不由得心想:“那是什麼人?”
既然勝負已分,人潮便逐漸散去。少年直覺地想留在場上多看那個最後走入比賽場的人一眼,可是現實卻不容許他那麼做,嘉希昂拉著他順著人潮流動的方向走避,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不會被人潮沖走的轉角。
人潮稍微散去之後,嘉希昂神色凝重地詢問少年說:“你看到比賽了嗎?你的感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