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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是不是一隻相當龐大的雙桅樓船,船尾上畫著一鉤下弦殘月,船頭上則畫著一個白色虎頭?”
公孫化頷首道:“正是,葉姑娘居然見過這艙“太歲舟”嗎?”
葉白笑道:“我來“黃鶴樓”前,是在上游處,見到這艙怪舟,當時只知定是不甚正派的江湖人物所乘,卻猜不出它的來歷,如今,聽公孫兄這樣一說,才明白船尾下弦殘月,是代表洪玉喬過去的人稱外號“奪命嫦娥”,那船尾的白色老虎頭,便是象徵她現在的自封外號“母太歲”了。”
公孫化鋼牙一挫,恨聲說道:“正是此意,洪玉喬委實無恥已極,她那艘“太歲舟”上,胡帝胡天的花樣多呢!”
葉白梨渦雙現地,含笑問道:“如此說來,公孫兄登過“太歲舟”了?……”
公孫化俊臉一紅,點頭答道:“在洞庭湖上,我曾應邀登舟,便因舟中情景,太以不堪入目,才對洪玉喬嚴加斥罵,彼此遂訂了今日之約……”
葉白明知故問地,柳眉雙揚道:“公孫兄,那“太歲舟”中情景,究竟是怎樣不堪入目呢?”
公孫化道:“她……她……們……”
他只期期艾艾地,說了“她……們”二字,便一張俊臉,脹得血紅地,再也說不出其他話兒。
葉白一笑而罷,搖了搖手說道:“公孫兄既有礙難,不說它也罷。“太歲舟”
業已來了,我可以上得舟去,自己見識見識……”
公孫化舉目望去,果見上游江面,有隻漆著白色虎頭的雙桅大船,正乘風破浪,向黃鶴樓前駛來。
這時,葉白已向船家吩咐道:“船家不要害怕,且迎著那艘漆有虎頭的雙桅巨舟,慢慢駛去。”
片刻過後,兩船業已接近。
公孫化遂走出艙來,巍然卓立船頭。
“太歲舟”頭之上,站著一個青衣侍婢,年雖妙齡,貌相卻生得十分醜陋。
她一見公孫化,便恭身含笑說道:“公孫兄,真是信人,我家的太歲娘娘,請你登舟一敘。”
葉白從公孫化肩後,閃身而出,軒眉笑道:“煩勞姑娘向你家太歲娘娘通報一聲,就說公孫相公有位友好,要與他一同登舟。”
青衣侍婢注目看時,不禁為葉白的容光所奪,怔了一怔。
公孫化沉聲道:“姑娘叫你家太歲娘娘,把舟中收拾乾淨一些,倘若仍像上次那般不堪入目,休怪我立即拂袖而去。”
青衣侍婢又向葉白看了一眼,恭身問道:“這位姑娘可否賜告芳名美號,婢子才好向我家太歲娘娘通稟。”
葉白答道:“我叫葉白,樹葉的葉,黑白的白,由於初出江湖,還沒有什麼外號。”
其實她不是沒有外號,只因看出公孫化品行端正,不願把那相當風流放誕“消魂奼女”之稱,讓公孫化知道,以免對自己的“綵鳳求凰”舉措,有所妨礙,不容易將這個英俊郎君,擄獲到石榴裙下。
青衣侍婢恭身一禮,退回艙內,去對那位“母太歲”洪玉喬轉稟各事。
葉白向公孫化笑道:“公孫兄,洪玉喬昔年也是位有名美人,怎麼她所用婢女,竟會如此醜陋?”
公孫化想了一想道:“這大概是由於一種心理作用,故意如此,因為洪玉喬尚有幾分殘留姿色。”
稍頓,公孫化續道:“但畢竟青春已逝,遂不願再用俊俏婢女,把她自己比較得……”
葉白聽至此處,嫣然笑道:“這樣說來,洪玉喬身邊所用,不盡是些醜八怪的僕婦丫環了嗎?”
公孫化頷首答道:“半點不錯,方才在船頭傳話的那位姑娘,還算得是長得最整齊的一個。”
他們說至此處,適才那名青衣侍婢,業已再度從艙中走出,向公孫化,葉白二人,恭身說道:“我家娘娘請公孫相公與葉姑娘入艙相見。”
公孫化尚未答話,葉白已柳眉剔處,一聲冷笑說道:“好個高傲慢客的主人,公孫兄,我們且登舟吧,小妹倒要看看,這位太歲娘娘,究竟有多大超人藝業?是甚麼的驚天動地人物?”
她邊自發話,邊自以一式“風颺落花”身法,縱上了“太歲舟”頭。
葉白的天資特佳,一身功力,在“天欲十女”中,雖非翹楚,也僅僅略遜於宮大姊“放誕夫人”方芍藥,火候相當精深。
但此時她不願過早炫露,有所隱藏,故而所施展的,只是尋常身法。
公孫化因見葉白身法,彷彿未如所料之高,不由微微一怔。
但他深知“母太歲”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