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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凌的師弟,藝出名門,人品又極方正,絕非充當面首的淫樂物件,自己若想與他鸞儔結侶,永世相依,恐怕也非像“母太歲”洪玉喬那樣,來個完全改變氣質不可……”
她想得一雙秀眉,忽而微展,忽而微結,口中更不由自主地,把適才臨別時,洪玉喬所贈她那句“要走回頭路,莫錯好因緣”詩兒,低低地念了出來。
因她自言自語,念得太低,公孫化不曾聽清,只見她兀立船頭,茫然目注江水,似有所思,遂低聲問道:“葉姑娘在想些什麼?”
葉白抬手微整鬢邊被江風吹亂的秀髮,並向業已戴在左腕以上的那隻“琥珀環”,看了一眼,嫣然一笑,說道:“我是在想我既收了人家的“琥珀環”,你也收了人家的“三靈刃”,如今應該忠人之事,一諾千金,但天涯茫茫,海角茫茫,卻到那裡去找“九指書生”呢?尤其……”
公孫化見她語音忽頓,詫然問道:“尤其甚麼?葉姑娘怎不說將下去?”
葉白皺眉道:“尤其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洪玉喬與夏侯瑞不通音訊,已有二十餘年,萬一那位“九指書生”於遊俠江湖時,遇甚兇險遭害,或是生甚大病,已終天年?卻教我們碧落黃泉,那裡去找?”
公孫化苦笑一聲,挑眉說道:“葉姑娘雖慮得有理,但我們既對洪玉喬作了承諾,再怎困難,也非盡力不可,上窮碧落三千界,下掘黃泉十八層,“九指書生”
夏侯瑞是生,我們便轉達那幾句話兒,是死,也該還報洪玉喬一個訊息!”
葉白麵露敬佩神色地,伸出纖纖右手,向公孫化一挑姆指,點頭笑道:“好,公孫兄義膽俠肝,令人可敬,小妹從此便天涯海角,永遠追隨就是!”
這位“消魂奼女”,姿容本美,如今卓立船頭,輕颺衣袂,風神越發秀絕,再加上這幾句故意滲有甜蜜情意的話兒,委實使公孫化看得目光直直,聽得心神栩栩,在她話完後,好大半天,才似回過神來,喜極若狂地叫道:“葉姑娘……”
三字才出,便被葉白截斷話頭,向他佯嗔薄怨地,幽幽說道:“公孫兄,我們既然天涯海角,長相追隨,彼此便不宜過於生分,我都叫你公孫兄,你卻是葉姑娘,葉姑娘,是否你之藝出名門,我有點高攀不上?”
公孫化慌忙脹紅著一張俊臉,囁嚅問道:“我……我……我……應該怎樣……”
葉白從一雙妙目中流露無限深情地,介面笑道:“我的小字如霜,公孫兄就叫我“霜妹”好了,我從此也叫你“化哥”!”
“化哥”之稱,自然比“公孫兄”更為親熱,更為含情,正使公孫化聽得喜心翻倒之際,天空中突然起了一陣“鈴鈴鈴鈴”的奇異聲息。
公孫化循聲看去,見有一隻雪白健鴿,在空中飛翔。
那“鈴鈴”之聲,便發自這健鴿身上。
葉白見了這隻健鴿,臉色忽變,撮唇發出一聲清嘯。
健鴿本在高空翱翔,一聞得葉白嘯聲,竟立即認準方向,對小舟劃空飛降!轉瞬之間,一隻雪白健鴿,業已飛降在葉白手臂之上。
葉白從這隻健鴿項間,解下一隻小小銀鈴,鈴索之上,並捲了一張摺疊紙柬。
葉白展柬一看,立即撕碎,丟入江水之中,並一振手臂,讓那隻雪白健鴿,破空飛去。
公孫化方待動問,葉白已先笑道:“適才是我一位至交姐妹的飛鴿傳書,說有急事待商,要我到“雲南”走走。”
公孫化笑道:“那倒巧極,“九指書生”夏侯瑞有“哀牢大俠”之稱,我們為了找他,也應走趟雲南,一覽滇中形勝!”
葉白好似有所吃驚地,皺眉說道:“化哥要去雲南?”
公孫化笑道:“葉……霜妹怎麼了?你方才不還說我們從此天涯海角永遠相隨的嗎?”
葉白把兩道含蘊深情的目光,凝注公孫化,但她大眼睛上的兩道秀眉,卻越來越見憂慮地慢慢愁結!公孫化不明白她何以有此神情變化,故而訝然問道:“霜妹,你是不願意我與你同去雲南………”
葉白不便對他吐露心中隱秘,只得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道:“化哥,我怎會不願與你同行,但等到了雲南後,你我卻要暫時分別數日……”
公孫化驚道:“怎樣分別?……”
葉白介面道:“等到了雲南後,化哥請先去“哀牢”,探詢“九指書生”夏侯端的訊息,我則前往“六詔”,應至交姐妹之邀,看看有何急事,然後再趕往“哀牢”與你相會。”
公孫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