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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麻煩就成了。
兩天後,宛清特地起了個大早,天才麻麻亮,馬車便上路了,沒了上回顧忌他腿,早上又更是沒什麼人,所以馬車行駛的很快,約莫著早上十點鐘的樣子,宛清便立在了王府的大門口,因為回來的時間沒人知道,所以守門的人都睜圓了眼睛,就要進去稟告,宛清忙叫他們不要出聲,準備給王妃一個特大的驚喜,那幾個小廝被宛清弄得一懵,還是很乖巧的應了,總覺得少奶奶跟出門前不大一樣了,眉飛色舞的。
莫流宸什麼都隨宛清,她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只是回了王府就不像外面那麼隨意了,莫流宸由著冷灼抱下馬車坐上輪椅,宛清瞧著真是彆扭極了,原先是俯視,後來是仰視到現在又是俯視,變換太大了,不過她也知道府裡不少人都不希望他站起來,那就隨了他們的意,這府裡也該好好清清了,這回她不會手軟了,不會念及她們是長輩而退讓,現在他們也有了自己的勢力,查起事來更是方便了,即便是皇宮又如何,他們勢必是要找出當年害他的兇手。
宛清走在莫流宸身側,冷灼推著他往前頭走,後頭跟著門口處的小廝,很可愛呢,見了哪個就示意他們不要伸張,一路惹得不少人抓耳撓腮,不知道是做什麼,想著既是不準說話,那要是說了,沒準二少爺就砸人了呢,忙緊閉了嘴,小意的瞅著,宛清瞧了就想笑,不論他外出多久,在王府裡的影響力絲毫未變啊。
王妃屋裡,果然是濟濟一堂,只是氣氛不大好,首座上坐著兩個老夫人呢,孟老夫人和伏老夫人,王妃倒是坐在了下首,其餘太太們挨次的坐著,說話的是三太太,聲音一抽一噎著,“我苦命的箏兒啊,好不容易議了永寧侯世子這門親,結果因為王府沒能給她一份體面地陪嫁,讓她到侯府裡失了臉面……。”
哭哭嚎嚎半天,也沒人接話,倒是四太太聽不下去了,扯了扯帕子,卻是沒有站起來將帕子遞給三太太,直接道,“三嫂莫要哭了,永寧侯不是抬了近兩百抬的嫁妝來嗎,這些都是跟著流箏到永寧侯府去的,不少了,怎麼會失了王府的體面呢?”
三太太聽了臉一沉,“四弟妹富庶,不知道小門小戶的難處,西府的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幾百畝田和三間鋪子,成兒也有快有十七了,他的親事可還沒議呢,永寧侯抬來的聘禮若是全跟了去,成兒到時候拿什麼娶親?”
四太太嘴角一絲劃過冷笑,西府過成這個樣子可不關別人什麼事,要不是她一味的裝賢惠裝大度,縱容著三老爺胡鬧,西府會這樣麼,要不是看在錦親王府的面子上,她以為能議上永寧侯這門親,不過這回她別想從公中扣去半個銅板了,不然回頭寧兒出嫁是不是也該分得一份?
三太太見四太太被駁的啞口無言,更是覺得自己有理了,扯著嗓子哭,“同樣是錦親王府的子孫,暄兒就不說了,他娶的是寧王府的郡主,可宸兒呢,他雖王府的嫡子,可娶的不過是個小庶女,難道我的箏兒還比不過宛清,這要嫁妝比她的少,說出去,不是讓箏兒沒臉做人麼?”
宛清在外面聽著,臉直沉,她人在外面可沒招惹她,她還拿她是庶女說事,她伸手要銀子還有理了,宛清冷哼一聲,就聽王妃哼道,“依著三弟妹的意思,這回又是想要從公中要些什麼去,宛清當初的嫁妝,可是顧府給她備的,她親舅舅也給她送了二十抬來,流箏出嫁是不是也該學著點兒?”
三太太被說的啞然,她弟弟怎麼能指望的上,不來向她伸手就不錯了,還指著他抬二十抬嫁妝來,三太太才不管呢,今兒靜寧侯的姑娘來送添妝,那眼裡的鄙視她瞧得明明白白,她說流箏的嫁妝還沒宛清的一半豐厚,這不是打她的臉麼,就算不比宛清豐厚,但也不能比她少了,宸兒是錦親王府的子孫,她的箏兒就不是了麼?
老夫人一聽流箏的嫁妝沒宛清的多,臉也沉了下來,流箏可是她嫡親的孫女,怎麼能比宛清一個庶女少呢,當下哼了鼻子道,“那就再從公中劃兩個鋪子給她做陪嫁,宛清那鋪子雖然有三個,莊子也有,不過也是個空殼子,被挖空了的,其餘的都是王府抬去的。”
三太太才不管,外人只知道宛清的陪嫁不少,哪裡知道是被挖空的,這會子添兩個鋪子算來也差不多了,三太太這才息了鼻子,拿帕子擦起來,她就知道老夫人厭惡宛清,拿宛清做對比,箏兒要什麼沒有?
王妃聽了臉就沉了下來,宛清人都在外面,她們三不五時的就拿宛清說事,宛清招惹她們了,公中的鋪子豈是她說劃兩個就劃兩個的,王妃不語,端起茶莊輕啜著,那邊伏老夫人臉陰沉沉的,“這事我不同意,上回已經從公中劃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