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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反應,宛清腦海裡飄過三個字:不尋常。
王妃聽了眼神就冷冽了,秋月冬荷都是周媽媽幫她挑著伺候宸兒的,每隔兩天就會詢問一次,是放心了使喚了,沒想到她們竟然敢在宸兒的吃食裡下毒,王妃拍著宛清的手,“周媽媽在半月坊審問的怎麼樣了,可查出來點什麼沒有?”
宛清搖搖頭,“周媽媽嘴巴太緊了,問她什麼都不說,就是當年相公摔斷腿也是她在背後搗的鬼,她只說有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在相公的吃食裡下毒,卻不知道逼她的人是誰。”
宛清每回聽到傳回來的訊息是這樣,恨不得卸周媽媽兩條腿讓她嚐嚐斷腿的滋味才好,就算是被人給逼迫的,可她下毒時總沒人在一旁瞧著吧,她就不能如實的告訴王爺王妃,王爺王妃還能不救她,說到底就是個怕死的主,半月坊的人只知道逼問,或許是法子用的不對,顧及太多,首先就是不能要了周媽媽的命,看來她得找個機會出去一趟才好。
王妃聽了宛清的話仿若晴天霹靂,纖白的手指都攥在了一起,宛清怕王妃氣壞了身子,忙拽緊了她的手,輕聲寬慰道,“母妃,您彆氣壞了身子,這些事半月坊一併會幫著查的,我們安心在家等結果就成了。”
王妃聽得點點頭,拍著宛清的手道,“宸兒這輩子能娶到你是他的福分。”要不是因著宛清,宸兒也不會和半月坊有交集,她果然是宸兒命裡的福星。
宛清聽得臉微微窘,要說有眼光的王府裡就數王妃了,王妃又詢問了宛清幾句,大體就是莫流宸在半月坊安不安全之類,宛清一一都給糊弄了過去,好在最後是打消了王妃心裡的顧慮。
正說著話呢,外面一個小丫鬟打了簾子進來,福身道,“王妃,伏老夫人屋子裡的紫桃來報,說是伏老夫人病著了。”
王妃聽了眉頭微蹙,那邊二太太就開口了,“定是晚上熱的,王嫂啊,王爺雖說不許我們從公中拿半個銅板,可這冰塊可是從大冬天就儲存起來的,您每日的給宛清他們院子裡送五六塊去,連小丫鬟都用上了,伏老夫人那兒可是半塊都沒有呢。”
宛清無語,這幾個人還真是無時無刻的不忘剝削人啊,那冰塊值幾個銀子,就不能自己掏腰包,還拿自己跟個丫鬟比上了,能比嗎,竹雲梳雲幾個多乖多聽話,再看她們,伸手要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聽說夏天給東府買並的費用就有一兩千兩銀子呢,王爺發話不給,她就打王府裡的主意了,真是會算計會持家。
王妃聽了臉色也不虞了起來,“王府裡的冰窖也是公中的,王爺說不給本妃也不敢胡亂做主,至於伏老夫人因為什麼病著的,還得請太醫來瞧過了才知道。”
說著,吩咐玉蓉拿了帖子去請太醫來,自己則帶著宛清去了伏老夫人的屋子,伏老夫人的屋子哪裡熱了,涼著呢,宛清一身衣服可不薄了,都覺得有些冷,眼睛掃視了屋子一週,發現屋子裡擺了四五個冰盆,宛清嗡了聲音道,“伏老夫人的病怕不是給熱的,倒像是冷的。”
二太太被說的臉一哏,瞪著屋子裡的冰盆裝沒聽見不說話,王妃近前,就瞅著伏老夫人臉色有些蒼白,招呼太醫近前把脈,宛清在一旁瞅著,雖說屋子裡有還幾盆冰塊,可伏老夫人的床鋪下不是涼蓆而是被服,那睡起來可就不熱了,再看她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可並不像是受了寒,倒更像是中了毒的樣子,宛清嘴角微弧,聽見太醫一口一個受寒注意養身子的話,宛清拿眼睛去瞅玉蓉,這太醫可是她領進來的,這個怕也是伏老夫人的人。
太醫才說完,王妃就蹙著眉頭髮問了,“昨晚是誰值夜的,老夫人屋子裡擺了這麼多的冰盆,也不知道幫著蓋點被子。”
王妃話才說完,那邊就有小丫鬟跪下來磕頭道,“昨兒天氣熱,王府裡也沒個人送點子冰來,老夫人就差人去了買了回來,只是院子裡沒有儲存冰的地方,買的多了些天氣又熱,就全擱在了老夫人的屋子裡,昨兒晚上是奴婢值夜的,奴婢沒能挨住睡了過去,這才害的老夫人凍著了,往常這些事都是元媽媽一手打理的,奴婢頭一回,還請王妃饒了奴婢這一回。”
宛清站在一旁聽得鼻子直哼,說到底還不就是那兩件事,沒想到伏老夫人為了元媽媽都使出苦肉計來了,對自己可真夠狠的,昨兒才說過離不得元媽媽,今兒就用事實證明她所言不虛,更間接的證明了荷包裡的甘草不是她加的,因為離了元媽媽她活不了,怎麼會傻到往她給宛清做的荷包裡下毒呢,那不是將元媽媽往死路上推嗎,心機夠沉的啊。
一旁的太醫聽了便插了句話,“老夫人上了年紀,可不比年輕人